「路都走不好!還想吃飯?站角落面壁去!」
「是,老大,我們面壁!」
說著,小傀、小儡兩個人偶乖乖的轉走到了一角落,面向牆壁,開始「罰站」。
一瞅著那兩個傀儡,傾心就覺得有一挫敗,除了聽話之外,怎麼覺得這兩個人偶一無是呢?
一頓飯,宇文傲和宇文佑把酒對飲,而傾心本也想喝酒,但宇文傲的好意提醒,讓驀地打消了這個念頭。
「為啥不讓我喝?」
「你酒品太差,一喝就醉,喝醉還喜歡讓本王幫你,現在不能喝,要喝也要等佑兒走了。」
「……」
飯後,宇文佑一眼曖昧的來回於宇文傲和傾心之間,還不忘識相道:
「那五弟就不打擾三哥三嫂了,這就回府了,三哥!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而傾心,其實本就沒有拿宇文傲先前讓和他一起睡的話放心上,吃飽喝足也準備帶著翡翠和小傀、小儡離開時,卻一把被眼疾手快的宇文傲拽住。
「想去哪?」
「回我的破屋子啊!」
「你跟本王回凌軒閣,讓翡翠自己回去。」
傾心很清楚,在宇文傲強的下,是本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利的,而且……也沒有想拒絕,因為他們還能同榻而眠的時間……不多了。
而後,翡翠一人獨自帶著小傀和小儡離開了宇文傲的住,傾心則悻悻然的被宇文傲牽著進了屋。
室的一屏風后,一桶早早備好冒著水霧的洗澡水正靜置在那,而宇文傲一將門關上,就倏然將上的錦袍褪了下來。
「宇文傲,你別告訴我,你要我幫你洗澡啊!」
「聰明。」
袒上,下只裹著一條布巾,宇文傲一水桶,就朝著屏風后的傾心勾了勾手,讓其過去。
「事兒真多!不是有酒泉池嗎?」
「本王明日有軍務在,天一亮就要離開,後天才回來,沒那閑工夫去酒泉池。」
「唔,好吧。」
淡淡的應了一,傾心起袖子就開始幫宇文傲。,明天他不在王府,後天才回來,沒準……他回來的時候,就已經不在了。
這樣也好。
心想著,傾心微涼的手劃過了宇文傲寬厚的背脊,輕著他背後一道道戰爭后留下的傷疤。
就在手中作停頓之際,倏然,宇文傲從背後拉過的手,來到了前,握著的手,放在了口。
「傾心。」
微微一怔,傾心愣。
「什麼?」
「本王為那天對你說那些的話道歉。」
「什麼話?」
「那天,本王不該因為無塵生你的氣,更不該……冷落你。」
「啊!你說那個啊!其實我已經忘了!」
「是嗎?」
「恩,其實我也有錯,平白無故的對你發火,我不知道你是因為擔心無塵對我意圖不軌,才讓他不準靠近我……」
「還有帝都那些針對宇文修的流言蜚語,佑兒都告訴本王了。」
「耶?他那個大!」
「傾心,等本王回來,本王會給你一個驚喜。」
坐下浴桶中,宇文傲回頭凝視傾心,驀然道。
「驚……驚喜嗎?」猛地一怔,傾心的心在那一刻,狠狠地抖了一下,「什麼驚喜?」
「等本王回來,你就知道了。」
可是宇文傲,如果我等不到了呢?
深夜,只穿了一件薄衫的傾心依偎在宇文傲的懷中,久久無法睡。
「宇文傲,我想說,我長那麼大都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睡在一起過,卻偏偏和你睡了好幾次!」
「那等本王回來,搬過來和本王一起住如何?」
「……」
傾心沒有回答宇文傲,可是當聽到宇文傲讓和他住一起那一刻,的心底竟會有一……開心?可是開心之後……剩下的只有無止盡的落寞,反覆不停的告訴自己,不可以心,不可以陷,不可以就像無塵說的那樣,奪走本該屬於呦呦的幸福……不可以那麼做。
「傾心,怎麼不回答?」
覺懷中人沒了聲音,宇文傲微微側過,借著窗外投進的月,打量起了傾心的容。
「宇文傲,我問你個問題好不好?」
出一笑,水眸彎起,閃爍不定。
「你問。」
「如果……我說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會想我嗎?」
「不會。」斷然答道,旋即,宇文傲又道,「因為不會有那一天。」
「……」
「睡覺!」不明白傾心為何會突然和他說這些,更不想傾心再想些不切實際七八糟的事,驀地,宇文傲摟抱住懷中人,讓埋進自己的懷中,想讓什麼都想不了。
「宇文傲……以後不要不就發脾氣!生氣傷,會命短的!」
「還有啊!別不就殺人,小心魂索命!」
「還有啊!宇文修和你玩的,你也和他玩狠的!別我不在你又和個沒事人一樣不管不顧別人抹黑你!」
後來,傾心才知道,原來宇文傲並不像傳言中那麼嗜冷酷,殘忍無,他那些可怕的名聲,皆是出自宇文修那大渣渣之手,宇文傲的確殺人如麻,但他殺的都是大大惡之人,但到了宇文修那,卻了他老弱婦孺皆殺,毫無人……
第二日一早,當傾心醒來的時候,宇文傲已經走了。
「主子,那麼瞞著王爺,真的好嗎?」
「……」
「主子,你不會真的要故意輸給司馬瀾萱吧?」
「……」
第三日,到了傾心和司馬瀾萱比試的當日,一大清早,傲王府不知為何,就開始熱鬧了起來。
「怎麼回事?」
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傾心看著傲王府門口不斷有很多陌生面孔進。
「就是那個司馬瀾萱啊!不就是比試嘛,竟然搞得滿城皆知,更請了好些文人墨客朝中大臣來傲王府看熱鬧,真是夠高調的!」
翡翠又氣又急的在傾心旁乾瞪眼,再睨一眼自家主子一臉平靜的淡定模樣,都快瘋了。
「主子,你難道就真的要把這王妃之位拱手讓人?還是在那麼多人的面前?」
「不然怎麼辦?琴棋書畫什麼的,我的確不會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