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知那火是如何從傾心指尖變出的,神乎其神一般,但更多人在意的,是傾心又棄權了一局。
一連棄三局,場下許多人開始紛紛抱怨,質問傾心是什麼意思。
存心不好好比,那為何還來丟人現眼?
而最覺生氣的,莫過於司馬瀾萱。
因為司馬瀾萱覺自己被侮辱了,倏然甩下才寫了一半的楷書,眸中閃著火,蹭蹭走到傾心面前開口直問:「傾心!你是不是在故意耍著我玩?!」
笑哼了一聲,傾心彈了彈落到了上的灰燼,「哪會啊!這不是在比呢嗎?」
「燒書?燒書就是你的態度嗎!」
「你要的不是這王妃頭銜嗎?這比賽,只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我怎麼做是我的事,你既然都知道你必定我贏我,還和我談什麼態度?」
「傾心!我說過,我是要你輸的心服口服!而不是要你讓給我!」
桃花眸微微一挑,斜睨司馬瀾萱,傾心笑,「你事真多,這有區別嗎?」
「有!我要向所有人證明,我司馬瀾萱除了容貌不及你,其他樣樣比你好!」
話語間,司馬瀾萱的眼底閃過一抹堅決,似是向自己立誓一般。
可傾心不明白了,「我說你,你幹嘛和我這個廢較真?」
「傾心,我看的出來,你很會偽裝!什麼廢,怕都只是忽悠人的幌子!」
湊近傾心,司馬瀾萱語出驚人。
愣了愣,隨即驀然失笑,「喲,沒想到司馬大小姐那麼高看我,我傾心是不是應該開心?」
「隨你!只要你接下來的幾場給我好好比完!」
「假裝弱勢,讓你贏得風風嗎?」
深吸一口氣,有那麼一刻,司馬瀾萱真心覺得和傾心說話,只有氣死自己的份。
「傾心你……」
話未說完,便被搶道。
「行啊,就如你所願,我滿足你,反正你已經贏了三場,我讓你來個大獲全勝想想也不錯。」話落,傾心看向在一旁一臉震驚看著和司馬瀾萱的長者老先生,「主持,可以開始第四局了。」
第四局,比畫,以山為題,自行發揮。
回到桌案前,司馬瀾萱用半個時辰嫻的畫了一副引人讚歎的山水潑墨圖,而的作品,更是被觀眾席的眾多文人墨客給予了極高的評價。
驕傲的笑著接眾人的讚,不經意間,司馬瀾萱的目不自覺的瞟向了鄰座的傾心。
很好奇,傾心看似認真在畫,畫的又是什麼呢?
而當書將傾心的畫拿起向眾人展示時,觀眾席頓時響起了一陣笑聲……
「這畫的是什麼?哈哈哈!」
……
傾心畫了一個在山野林間烤野兔卻睡著打瞌睡的場景,那畫工雖湛,瞌睡的形態也極為傳神,但畫的容卻是相當引人發笑。
而這一場,眾評委看著司馬瀾萱和傾心的畫,一時間,竟評不出個結果來。
「司馬小姐的畫雖好,但要說傳神,還是這一副要好一些。」
連口水都畫出來了,能不傳神嗎?
「我建議再比一次,另出一題,這兩幅畫各有各的特點,分不出高低。」
所以,在眾評委的議論下,最後的結論是,再比一局定勝負。
而另出一題的題目,是讓傾心和司馬瀾萱以「閨房」為題,再畫一副。
結果傾心畫了一副蹲坐在茅坑解手的不雅之畫,眾評委直接宣布,司馬瀾萱勝!
在聽到評委宣布自己這局勝出的那一刻,司馬瀾萱自知一連四勝,卻無任何勝利的優越,一一毫的開心,都覺不到。
不經意間,開始懷疑,懷疑傾心。
「傾心!你一開始就沒想過贏,你一開始就已經想好要把傲王妃讓給我了是嗎?」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面無表的驀然背對司馬瀾萱,傾心似是在逃避著什麼,而那太過於平靜的神也似是出賣了。
其實,第五局都不用比了,因為輸贏已然了定局,司馬瀾萱贏定了。
可當事實已經擺在自己眼前的時候,傾心以為自己可以徒然一輕鬆,卻發現,竟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心底深,反而越發的開始想念宇文傲,想念他那冰冷無的灰眸,想念他低叱怒瞪自己的暴走模樣……想著想著,鼻子一酸,眼眶一,竟想落淚?
比賽快要結束了,就再也見不到宇文傲了……
傾心,這種結果,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不行,就算違背自己的心,又能怎樣?本就不是宇文傲的王妃,宇文傲真正的王妃,現在正躺在水晶棺中……而不是。
深吸一口氣,傾心驀然抬眸天,迫使自己咽下了在眼眶中打轉的淚。
倏然轉,佯裝沒事人一般,轉而對司馬瀾萱又道:「瀾萱小姐,我不會琴,這局我能繼續棄權嗎?」
「不能。」斷然拒絕。
「……」
「傾心,我看你腰際有一支笛子,不如,你吹笛我彈琴,一較高下如何?」不知為何,的,司馬瀾萱有一種覺,面前的白並不像從傳言中聽到的那般不堪,似是將自己藏的很深,而一旦這些被所藏的東西向世人展示,那便會震驚世人,驚華萬座。
司馬瀾萱是帝都第一才,從來沒有會過被比下去的覺,可在見到傾心的一剎那,卻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這種覺,讓極為反,一定要證明自己,證明自己的確除了容貌,其他樣樣都勝過!
「……」
這人,事怎麼那麼多?一聽司馬瀾萱寧願讓自己吹笛,也要繼續將比試進行下去,傾心心底多了一無奈。
好吧,比就比吧,反正輸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第五場,司馬小姐彈琴對傲王妃吹笛,司馬小姐所彈曲目,高山流水。」
琴聲起,悠悠揚揚宛若山間溪水般聽,司馬瀾萱絕佳的琴技,一度令人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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