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的,沒有想要離開,只是被深深的罪惡所困,不能奪走本該屬於呦呦的東西……
心底苦苦的掙扎,強忍著淚,傾心最後,卻還是違心的說了一個字:「是。」
那一刻,宇文傲拽傾心的手,倏然鬆開,垂落下……
在說出那一個字的剎那,他覺得到心底無比的痛,這種覺,是宇文傲從來沒有會過的。
「三嫂!你為什麼要這麼對三哥!你明明也喜歡他!為什麼要說違背自己心的話!」
因為不是原來的傾心,因為是另一個傾心。
就在他們一度陷沉默的時候,突然,一個與傾心一樣白若雪的影飄逸的走上了比試臺。
清冷的話音頓起,瞬間刺激到了傾心的每一神經。
「傾心,你這又是何必?」
「我只是在做我該做的,無塵,你又憑什麼,有什麼資格來問我何必這麼做?這個結果,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嗎?」
說霸佔呦呦幸福的是他,說是呦呦替代品的也是他!
無塵,你知道嗎?我現在最不想看見的,就是你!
「我為我那天對你說的那些話道歉。」
「道歉?哈哈……你和我道歉?你為什麼和我道歉?你說的那些話都沒錯!」
「你不必如此,那天我說的話,都是一時激而口而出的氣話。」
「你******在逗我?」
怒瞪無塵,傾心破口大罵,更差點一個沒忍住朝他手,但知道,那麼多人在看這,不能衝。
而其他人,誰都不明白無塵和傾心到底在說什麼,更讓人不明白的,是為何明明是一對兄妹,他們卻互相稱呼對方全名,宇文傲蹙眉看著、聽著這一切,他覺有些鬨哄的,但他唯一有一點弄明白了。
傾心突然要離開他不做傲王妃不是空來風,也不是本意,而這一切,似都因無塵而起。
想到這,宇文傲眼底的溫度瞬間降至冰點,鬱宛若風暴般駭人的怒視無塵,氣勢一出,所有人膽戰心驚。
「無塵!你對說了什麼,竟讓鐵了心離開本王!」
「與你無關。」
寥寥四字,無塵無視宇文傲的衝天震怒,下一秒,他走到傾心邊,悄無聲息的將自己手中的東西送到了傾心手中,轉而,留下一句話,便帶著侍轉離去……
「傾心,沒人比你更適合這個位置。」
……
聽著無塵最後留下的一句話,傾心驀然間覺得可笑。
無塵,你到底幾個意思?你在耍我玩嗎?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你竟然還就直接走了?還有這一爛攤子誰替收拾?
「額……冒昧問一句,這比試,還要繼續下去嗎?」
突然,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主持老先生,畏懼宇文傲卻還是著頭皮詢問道。
「不比了!輸都輸了!」
一甩手,傾心斷然道,但下一秒,司馬瀾萱卻突然出聲。
「比!繼續比!傾心,你故意棄權的那幾場,我們重新來過!」
「不要!」
傾心一口拒絕,而宇文傲,更是直接冷冰冰的對著司馬瀾萱來了一句,「你直接放棄比賽更好!本王不會娶你,本王只要!」
指著傾心,宇文傲態度堅決,氣勢更是凜然霸氣至極。
而司馬瀾萱,也不知哪來的勇氣,竟反駁道:「傲王爺,這是我們人的戰爭,請你不要手。」
「司馬瀾萱,你來真的?」
「傾心,你的實力我已經看到了,今天我們無論如何一定要分個高下!王妃之位的賭注作廢,但如若我贏了,以後你見到我就得我一聲姑,倘若你贏了……」
「那你到哪都得我祖,如何?」
「……可以!」
司馬瀾萱沒想到傾心那麼狠,但一咬牙,還是答應了。
「傾心!你和本王的賬,回頭我們慢慢算!不許給本王丟臉,知道嗎!」
似是懲罰般,宇文傲皺著眉狠狠的在傾心的屁上打了一下,一想到方才一副堅決要離開自己的模樣,他到現在口還揪著般的疼,但好在,這場風波,似是平息了。
「你沒事當那麼多人打我屁幹嘛!丟人不?」
嗔著瞪了眼宇文傲,傾心倏然臉紅,而之所以會那麼快從方才的失落心痛中走出,是因為看了一眼無塵塞給的紙條,上面,寫著那麼一段話:對不起,後來我才明白,只有你才可以替死去的呦呦得回本該屬於的一切,傾心,那些話,不是我的本意,請替彩的活下去……
傾心和司馬瀾萱的比試重新開始。
「上一場比舞,司馬小姐自覺不如,自認輸,所以,傲王妃勝!介於傲王妃先前主棄權三場,現在這三場重新開始,下一場比試,從詩詞開始,請二位自由發揮。」
「我先來!」
依舊是司馬瀾萱先一步搶道。
「湖秋月兩相和,潭面無風鏡未磨,遙庭山水,白銀盤裡一青螺。」
自信如,在作完一首詩后,司馬瀾萱炯然有神的眸中閃現一抹得意,向傾心,等著接招。
而傾心,在司馬瀾萱作詩之後,不急不緩的走到先前彈過的古琴旁,輕輕的撥了一琴弦,只聽琴聲迴響,轉而念道:「輕撥一曲錦瑟語,只道心事誰人聽,巫山歸夢何依,攜手共赴同心語。」
「好詩!好詩啊!」
傾心話音一落,臺下的讚歎便開始絡繹不絕。
而在一旁貴賓上座的宇文傲眼底更是閃現一抹不易被人察覺的欣然,雖轉瞬即逝,但他還不忘用胳膊肘撞了下一旁的宇文佑,低沉的語氣中似是著驕傲,「這就是你三嫂!」
「得!三哥你別告訴五弟,你在和五弟炫妻呢?」
「你可以如此理解。」
恢復冰冷,宇文傲微微頷首,目卻始終都聚集在傾心上,一刻都移不開。
「三哥你變了好多。」
「為了,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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