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留我也不會同意的!」
輕哼了一聲,傾心斷然道。
「怎麼?你會吃醋?」
宇文彥一走,宇文傲上凜冽的寒意稍稍減退,緩和了一些。
「才怪呢!我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這幾個人上的味道不對,留不得。」
宇文傲倒是希傾心會吃醋,心中暗想著,旋即接著傾心的話道:「幻櫻,一種催毒藥,聞久了會使。大增罷不能,若是男人與塗抹了幻櫻的人。歡,便會離不開這個人,直到盡人亡為止。」
「咦,原來你知道啊!」
「宇文修送給本王的每個人上都塗抹著這種東西,除了你。」
定睛著傾心,宇文傲坦然道。
「唔,或許是宇文修覺得我這種齒你不會看上,何況還是個廢,所以就把我給忽略了。」
「結果本王偏偏只中意你一個。」
灰眸中一晃而逝的寵溺,宇文傲說著捧起傾心的臉蛋兒就在潔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但是這一次,宇文傲的話毫沒有在傾心的心底泛起毫漣漪。
「現在中意,以後誰知道呢!」嘟囔了一句,「不過宇文彥說的還真沒錯,你貴為王爺,三妻四妾人要多有多,指不定明天就出現你更中意的了。」話落,傾心才發現自己一直忽略了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在古代,而古代的男人,免不了會有很多人,而這一點對於這個崇仰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現代人來說,是無法接的。
想著,傾心自嘲的笑了笑,旋即直接轉移了話題,「這些人你準備怎麼理?」
蹙眉一陣沉默,宇文傲聽著傾心方才的話一陣深思,話中的不信任,讓他有些暗自不爽。
「準、備、怎、麼、、理!?」
眨著眼睛一字一頓的又問了一遍,傾心還不忘在宇文傲面前揮了揮手,這廝發什麼愣呢?
下一秒,宇文傲回過神,眸中狠意乍現,一聲令下:「影煞!一個不留!」
話落,神出鬼沒的影煞暗衛大統領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了出來,後還跟著幾個一樣和鬼影一般的人,刀劍寒一亮,一殺意頓時充斥傲王府正廳,與此同時,得知傾心在正廳的司馬瀾萱正巧來找,卻剛好親眼目睹了眼前的這一場腥。
大白天的,傲王府正廳之中四濺,本還是活生生的十個人瞬間連閉眼的機會都沒有,橫七豎八的倒地斃命,暴斃而亡。
「天……天啊!」
不敢置信的捂住,司馬瀾萱看著眼前的一切,似是被嚇傻了。
「喲,司馬瀾萱你來了啊,早啊!」
彷彿沒事人一般,傾心一見司馬瀾萱,就友好上前打起了招呼。
「……們……」指著倒在地上的數人,司馬瀾萱的話音顯得有些抖。
定睛回眸睨了眼,傾心瞅著司馬瀾萱的模樣,驀然失笑,「們啊……死了啊!司馬瀾萱,你害怕?呀!原來你還會有害怕的東西啊!」
一直以為這看似端莊實則心十足男人婆的宰相千金司馬瀾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呢。
「我……我從沒見過如此腥的場面。」
猶豫的不敢再看,司馬瀾萱捂住眼睛,實話實說道。
「哈哈!可是在傲王府,這種場面就和家常便飯一樣再普通不過了,上回啊!上回大半夜我還在後院里看到刺客來襲死了好幾十個人,斷手斷腳,還有腦袋滾到我腳邊兒上呢!」
「竟……竟如此恐怖?」目瞪口呆的看著一臉微笑的傾心,司馬瀾萱有些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但隨即,震驚的盯在傾心的臉上,大驚問,「你……這些,都不害怕的嗎?」
打趣的朝著司馬瀾萱眼,傾心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不怕,傾心一點都不怕!非但不怕,還和沒事人一般笑的如此沒心沒肺!好似那幾個生命的消失,完全一點都不在意。
僵化在原地,司馬瀾萱一時間被嚇得魂不守舍。
「宇文傲你看啦!你都把人家嚇到了!沒事那麼重口味做什麼?大白天殺人你也不怕忌諱!」
「害怕可以不看,與本王何干?」
冰冷的哼了一聲,宇文傲旋即下令讓暗衛將這些拖出去理了。
司馬瀾萱終於知道為什麼人人都說傲王冷酷嗜,殺人無了……只有親眼看到才覺是真的駭人至極。
竟然一直夢想著嫁給一個那麼恐怖的男人?
那一刻,無論宇文傲有多麼俊到人神共憤,帥到掉渣,司馬瀾萱都不再對他抱有一幻想了。
傲王府門口,傾心將司馬瀾萱和的丫鬟送出。
「那麼早就走了?不留著再陪我吃頓飯扯扯淡?」
「一刻也不想呆下去了!」
似是還沒從方才目睹殺人的那幕腥中緩過來,司馬瀾萱堅定道。
「別嘛,留下來陪我玩兒幾天也好。」
傾心笑的狡黠,似執意要挽留司馬瀾萱。
「傾心去你的!要玩下回你來宰相府找我,我陪你玩,但是傲王府!我再也不來了!」
「那……好走不送啊!」
說著,傾心笑呵呵的對著司馬瀾萱揮了揮手。
臨走之際,司馬瀾萱突然回眸對傾心說了兩句話。
「傾心,我雖然放棄了,但這並不代表其他喜歡傲王到近乎瘋狂地人會善罷甘休,傲王太過於耀眼,卻也恐怖如煞神,如果哪天他不要你了,你記得來找我哭,我會收留你的。」
這男人婆會說人話嗎?
「啊!對了啊傾心,別忘了他是傲王,三妻四妾不了,他就算再寵你,也會有別的人,我突然發現我放手是個明智的選擇,我要去找屬於我的,只屬於我一個人的,你就繼續熬著吧,再見!」
「我祝你年過三十也嫁不出去!」
回喊了一句,傾心只覺哭笑不得。
而沒有發現,後宇文傲那站在大門后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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