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宇文傲一起倚靠著一顆參天古樹席地而坐,嚼著苦無味的草,枕著宇文傲的肩頭,著不遠宛若銀河落九天般的巨大瀑布,任由涼風吹墨發,不多時,傾心突然毫無預兆的輕笑了一聲。
「我說戰神爺,我們這……也算是患難與共一起經歷生死了吧?」
這又是掉懸崖又是被困深淵峽谷之中,怎麼一個冬獵就那麼多災多難呢?
「確是。」
攬住傾心的肩頭,宇文傲沉應了一句。
「反正這兒會兒也出不去,來來,繼續我們剛才的話題,給我說說你中毒的事兒,從實招來,不可以有一點!」
微微側過,微涼的手掌倏地住宇文傲稜角分明的俊逸臉龐,傾心認真無比道。
冷沉至極的灰眸閃過一幽邃,的薄抿了抿,一把將傾心從旁抱到了自己的雙上,心滿意足的輕著的腦袋,讓的臉頰靠近自己的心房,傾心以為宇文傲要開始直主題了,結果卻聽頭上傳來一聲低沉正經卻讓臉紅尷尬的話。
「下還痛嗎?」
「不……不痛了。」其實輕輕扯還是會有些不舒服,但這不是關鍵!「你!你用這一副面無表的深沉樣問這種老不正經的話!別轉移話題,快說!」
深邃的灰眸底閃過一異彩,「你就那麼想知道本王的過去?」
「你現在可是我男人!別人知道的,我要知道,別人不知道的我也要知道!」
「說來話長。」
「沒關係,反正我們現在被困在這,我有足夠的時間來傾聽……」傾聽你的過去。
低眸深看一眼懷中人,擁著的手了,宛若抱著他最重要的寶貝一般。
世人只知他宇文傲權傾朝野戰功赫赫,又有誰關心過他不堪回首的過去?也只有傾心……會在乎這些了吧。
「要說中毒,得從本王的母妃說起……因為本王的毒,是從娘胎里就帶出來的。」
家男人還沒出生的時候就中毒了?微微一愣,傾心沒有說話,只是聽宇文傲繼續往下說。
「本王的母妃,是因中毒而難產致死的靈貴妃,曾是鳴第一人,也是父皇二弟宇文凌天凌親王的第一王妃,但凌親王戰死沙場后,本王的母妃就因傾城容貌而被父皇納了後宮封為貴妃……」
「等等……戰神爺,你是說,你母妃曾經是凌親王的王妃,結果凌親王死了之後,就被你父皇冊封為貴妃?」
傾心目瞪口呆。
「是。」
「你父皇是不是專門喜歡搶別人家的?」指的是現在的月貴妃,月貴妃原來不也是宇文墨的人嗎?
「還要不要本王繼續講了?」
「要要!」
「那就閉上你的小。」話落,宇文傲輕了一下傾心緻的小鼻,接著又道,「母妃了皇貴妃后,極得父皇寵,所以遭來了後宮許多人的妒忌,而後宮最有手段最為狠毒的非當今皇后不可,也就是皇后,給本王母妃下了慢毒藥五石散導致母妃在生產時大出而死……」
面無表的宇文傲目幽遠,宛若一個沒事人一般,冷淡的可以。
可正是宇文傲這種太過於平靜的神,讓傾心突然心底閃過一心疼。
「母妃的死,才只是一個開始,而本王的出生,似就是一個錯誤。皇後為了斬草除,造謠言說本王不是父皇親生,是母妃未進宮前便懷上的凌親王的骨,此謠言一出,後果可想而知……父皇然大怒本想將還是嬰兒的本王親手殺死,但後來他得知本王出生后就中劇毒,命不久矣,所以就將本王扔在了冷宮,任由本王自生自滅……」
「傾心,你知道嗎?本王其實是冷宮中一群瘋瘋癲癲的棄妃所養大的……」
冰冷的灰眸底閃現一譏諷,似是在嘲笑自己一般。
「本王在冷宮一呆就是八年,八年來,無數個黑夜本王都以為自己會在睡夢中死去,冷宮中的棄妃也隨著時間一個個死去……們的骨無人埋葬,在冷宮中腐爛變臭化為塵土……沒有人管本王的生死,父皇有那麼多兒子,多本王一個不多,本王一個不,更何況,那時候本王在外人看來只不過是一個野種,本王的毒發作的越來越頻繁,可就當本王真以為自己活不的時候,卻遇到了一位高人。」
「你師父?」
微微一驚,傾心作似安一般的用臉頰磨蹭著宇文傲的膛。
「恩,本王的師父,寂無大師。他把本王帶去了無量山。」
「是他治好了你從娘胎里就帶出來的毒?」
「也不全是。」
「那是?」
「師父雖通醫,但卻只能暫時制我的毒,為了能將本王完全治好,他帶著本王四尋求友人的幫助,後有幸得知鏡北國有人可以救本王,所以師父帶著本王去了鏡北國。」
「鏡北國?那是什麼地方?後來……你是怎麼得救的?」
「鏡北國是鳴國在的四大強國之一,鏡北國人善用毒,國更藏著不計其數的用毒高手,用毒高明治毒更是不在話下,而鏡北國的毒王國師廣靈幽是本王師父的好友,廣靈幽得知本王是師父的徒后,冒著殺頭之罪,請來了一個人,替本王換了。」
「換?就是把對方的換到你的中嗎?」
「恩。」
「可為什麼是冒著殺頭之罪?」
「因為那個願意為本王換之人,在鏡北國有著千金之軀,份更是尊貴不可言,是極為罕見的百毒不侵質能解百毒,的存在對於鏡北國來說珍貴無比。」
「是誰?」
不知為何,一聽宇文傲說到這個肯和宇文傲換的人,傾心就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能解百毒嗎?那麼神奇……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見一見再問人家要點來當寶貝,心中打著小算盤,傾心思忖著。
「寶貝,是誰就不重要了,畢竟那已經是本王小時候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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