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因要早朝,影煞匆匆從傲王府取來了宇文傲的朝服。
「寶貝,再多睡一會兒就回王府,知道沒?」
換好朝服的宇文傲坐在床邊,溺的看著被錦被裹得不風的傾心,了有些泛紅的臉頰,凝著睡得迷迷糊糊想要正眼看他卻一副睡不醒的模樣,宇文傲叮囑道。
「好,睡醒就回去,你下朝一定能看到我回去了……」
聲音中著一迷人的沙啞。
「那本王走了。」
俯下在傾心瓣上輕吻了一下,宇文傲旋即起就離開了,他不敢回頭,他怕一回頭就再也不想走了。
站在門外,翡翠瞅著自家主子和王爺如此恩的模樣,心底不免一嘆,什麼時候也能遇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呢?
「影煞、翡翠,照看好王妃。」
囑咐了一句,旋即宇文傲就帶著跟在他後的影月離開了靈柩閣。
但如果他知道即將會發生的事,怕是他就不會讓影月跟著他離開……而是讓其切注意護國神教一切向了吧?
靈天殿。
仲揚和仲伯依舊是一連鐵青,他們的孫到現在都未醒過來,二人齊齊看著主座上方的仲虛,事是他兒鬧出來的,他終究都是親爹!看他怎麼和他們代!
就在三人誰都沒有說話只是沉默之際,突然,有人來報。
「族長大人,二位長老,太子命人送了一份函來,說是十萬火急的大事!」
一聽是宇文修來函,仲揚不等仲虛開口,就一把奪過了來人手中的信箋,快速打開。
一目十行閱完之後,倏然間,仲揚將寫滿麻麻字的紙張扔給了仲伯,偌大的靈天殿中更是響起了他好似發現「神新大陸」般猖狂放肆的笑聲。
「沒想到!沒想到啊!一切猜測竟都是真的!」
不敢置信的反覆讀著紙上所寫,仲伯念叨著,下一秒,他看向仲虛,高聲道:「族長!請立即下令捉拿關押傾心!事不遲疑!還未離開護國神教!請儘快!」
還未明白為何兩大長老如此神激,仲虛擰眉快速走下,捉拿傾心?怎麼回事?一拿過仲伯手中的信箋,他忙細細看了起來。
不看還好,一看驚的他眼眸圓睜,似是無法相信。
「族長!我等之前和你說的話皆沒有錯!出現在帝都的神黑戰巫就是傾心無疑!原本我們沒有證據,可現在有人看到了這人在傲王府和傲王的師父寂無大打出手,厲害至極!現在證據確鑿,護國神教明文止子習攻擊型戰鬥巫,犯了大忌!竟還會怨念之這種惡毒的!族長!這很有可能威脅到護國神教的安危,不得不防啊!還請你快下令!」
一抓到了傾心的把柄,仲揚無疑是最開心的。
只怕是,這一次!就算是傲王也護不了了!傾心,傷了老夫的寶貝孫!老夫這次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犯了護國神教的大忌諱,僅這瞞天過海一條,就夠你以極刑死千次的了!
「族長!你還愣著做什麼!」
一見仲虛愣在原地沒有反應,仲揚語氣一急,似迫不及待就想把傾心繩之以法!
「族長難道因為是你親生而下不了令?」倏忽,仲伯皺起白花花的眉,「若是這樣!那就請族長將置權予我和大長老!」
猛地回過神,仲虛一聽面前兩個老頭竟想自作主張,瞇起銳利的冷眸,黃金巫杖狠狠頓地,「二位長老不覺得太過放肆了嗎!我這個族長還在!你們就想越軌?」
「那族長遲疑什麼!這種大忌不管是誰,理應立刻死!」
仲虛怎會不遲疑吃驚?自己被喚作廢的兒突然了讓護國神教人心惶惶的神戰巫高手!他怎麼都無法相信這一事實!
「而且族長,太子信上還說懷疑此傾心可能非彼傾心!他的意思很明顯,他懷疑現在的傾心不是傾心!事實浮出水面,族長還是儘快下令決為妙,這人現在儼然了護國神教的大患,早日解決,早日才能穩教中人心啊!」
嚴肅的看著仲揚和仲伯,仲虛從他們的話中聽了個明白。
這二人是一心想讓他的兒死!而他更清楚,他兒的確犯了忌理應死!可……思慮沉一聲,仲虛倏然冷靜至極的看向二人道:
「若傾心真有你們說的那麼厲害,那必定也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擒拿的住的!而今還是傲王妃,這一特殊份在這,我們也不能輕易就決了!必須將此事上報皇上,由他定奪!至於心兒的真假,你們也說了太子只是懷疑,證據並未到位,所以在我看來,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為妙!」
「族長的意思是要放虎歸山,讓離開護國神教回傲王府嗎?族長!老夫很懷疑你這是在包庇傾心!」
畢竟那是你兒不是嗎?
「大長老不覺得太過放肆了嗎!若就這麼把關起來,必定會讓傲王知道!他什麼脾氣你們比我更清楚!」
「那就將關押!不讓任何人知道!總而言之,這次是捉拿的最好機會!定不能讓離開了護國神教!」
「二位長老還是不要傷了和族長大人的和氣,捉拿心兒將其關押的事兒就給我吧,你們在這吵了半天也沒個結果,讓我去。」
倏忽,一個人魅音驀然響起……
日曬三竿,靈柩閣。
翡翠心知自家主子有睡懶覺的習慣,所以也沒去喊起床,就這麼靜靜的和影煞靜候在靈柩閣外風景宜人的庭院,互不多話,卻覺有些尷尬。
可就在這時,月禪突帶著幾個年紀不大的子進,笑靨滿面,似是有事。
「心兒呢?還在睡呢?」
「是,族長夫人。」
影煞並未說話,而是直接無視了月禪,翡翠見到,也只是淡淡回了一句。
心知護國神教中的人每一個對家主子按著好心眼,不過靈柩閣有那麼多暗衛把守著,這幾個的也搞不出什麼幺蛾子來,就沒有多大防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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