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傲,你是故意的。」
角勾笑,睨了一眼一旁一本正經面容嚴肅的冷酷男人,無塵噤聲了片刻,驀然道。
「恩?」
劍眉高挑起,佯裝沒懂無塵的意思,宇文傲狐疑應了聲。
「你倒是想的不錯,只要能證明傾心就是呦呦,一來,可以免去冒充傲王妃的死罪,二來,又可以防止我搶走。」若是真的能夠有一個辦法證明傾心就是他無塵同父異母的妹妹,那麼他無塵就不能明著對自己的妹妹抱有任何的幻想了,畢竟兄妹是忌,宇文傲,你還真是明啊,但是你怎麼就知道傾心就算真的了我名義上的妹妹,我就會放棄?
我無塵可不是什麼正道之人,那些是非道德傳統觀念在我的眼裡,什麼都不是……
「如果你可以想出更好的辦法,本王也可以考慮採納。」
「先不說這個,還有傾心是黑戰巫的事,子不得為戰巫是護國神教明文規定的忌,就算份真假的事解決了,但這件事,卻不好辦。」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很簡單!廢了這條規矩!傾心就不會有事。」
「你說的輕巧……」
「仲虛若是不廢除這一條規定,本王就拿刀架著他的脖子他廢!」酷酷的冷睨無塵一眼,宇文傲傲然冷哼,「反正即便是你們聯手,也打不過本王。」
「……」
「今天天已晚,詳細的解決辦法等本王的手下探聽到消息之後再決定,大祭司可以先回護國神教理掉那些。」
「呵呵!宇文傲,你不說我還忘了,這回你殺了神教那麼多人,你覺得皇上會坐視不理嗎?」
「本王殺人不是一天兩天了,父皇怒也好氣也罷,殺便殺了,若是再來一次,本王照殺不誤!不送!」
狂傲的話語迴響在半空,話音未落,宇文傲足尖輕點飛檐,驀地就躍下了屋頂,只留給了無塵一個黑冷傲的背影。
細瞇藍眸定定的著那漸漸遠去的偉岸影,無塵輕哼了一聲,好狂妄的口氣!
但是他有資本……
也罷,他真得先回護國神教了,死了這麼多人,連仲揚都死了,怕是現在護國神教一團……
妃萱閣。
翡翠紅著眼,著傾心的額頭見有點發燒,便不停的拿冰巾敷著的額頭。
「主子,怪我怪我都怪我……」還在不停的自責。
扶著額頭,傾心捂著被子,無奈的嘆了口氣:「真的不怪你,翡翠,你們都是普通人,從未接過催眠,不經意間就能被催眠,這是本就防範不了的。」這便是巫族的神與可怕之,在不經意間可以奪人命,可以奪去你的神智你的意識,控與你……
「主子!你肯定有辦法可以防範是不是?」
「那是肯定的,等我傷好了,我教你如何防範。」
「順便再教教本王的暗衛如何應對想來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一上樓,宇文傲就見翡翠坐在床邊,而傾心燒紅著臉,額頭上敷著白布巾。
「王爺。」
一見到宇文傲,翡翠很自覺地退到一邊,低下頭,不敢看。
「王妃怎麼了?」
凝眸著臉蛋兒紅撲撲的傾心,宇文傲蹙眉。
「回王爺,王妃有些發燒,太醫說傷口發炎會引起高燒,是正常現象。」
「退下吧,影煞這會應該已經罰完,本王準你去看看他。」
沒有看翡翠,宇文傲一邊沉冷的說著,一邊在床邊坐下,用手背向傾心的臉頰,覺燙手,灰眸倏暗,立馬將床鋪裡邊兒的又一床錦被蓋在了傾心的上,著床上被錦被裹得不風只出掌大的緻小臉,安安靜靜不說話的,只給他一種是多麼需要被保護的覺。
他的寶貝很堅強,他是知道的,但……他更想完完全全依靠著他、依賴著他,讓他替阻擋一切。
翡翠一聽宇文傲所說的話,猛地一震,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但下一秒自家主子的又一句話,讓瞬間臉頰紅。
「翡翠還不快去?影煞這會兒肯定沒人照顧,他可是很需要你的。」
傾心本想從被子中出一隻手,但猛地被宇文傲塞了回去,但還是一臉興模樣的朝著翡翠眼,別以為看不出來和影煞之間的小異樣,怕是互相都有好,卻止口不提,沒事鬥鬥唱唱反調,不過……覷一眼宇文傲,傾心笑,好像剛遇到宇文傲那會兒也很喜歡和他唱反調啊!
「主子……」
言又止,似是想為自己辯解,但其實,的確有點擔心影煞啊,一百軍……若是,估計都得被打死吧?
「去吧,你主子我需要休息。」
略有些害,翡翠低著頭絞著手帕,尷尬的點點頭,還真的一聲不響的就跑開了。
一等翡翠離開,宇文傲就倏然站起褪去了上的黑金蟒紋錦袍,掉了中,袒強勁的上,掀開傾心的被子,利索的躺到的邊,長臂一撈,就把傾心牢固的摟在了懷裡。
溫軀在懷,宇文傲滿足的嘆了口氣。
「寶貝,你子好燙。」
「可是我好冷……」發燒,忽冷忽熱的,這是避免不了的。
收強健有力的雙臂,宇文傲寵溺的著傾心若無骨的子,想把自己的溫度傳給。
「還冷嗎?」
小臉著宇文傲的膛,聽著他沉穩的心跳,心中滿滿的安全之。
輕輕搖了搖頭,不知不覺,似是睡意襲來,傾心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但的小卻還在呢喃著什麼。
「戰神爺……月禪他們不會平白無故抓我,宇文修又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你說……到底是誰告的?」
「別想那麼多,好好養傷,剩下的給本王理,只要本王在,沒人敢你。」
可第二天一早,沒給宇文傲任何弄清一切的機會,宮裡就來人了。
數百林軍將傲王府包圍,前太監總管金公公手拿聖旨,前來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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