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修兒還有異議?」
「父皇,傾心終究是犯了護國神教的戒律忌,人不能為戰巫,卻破了戒,這個問題總不能不理吧?」
「修兒,這是護國神教部的事,應該給族長決定,這不是父皇可以決定的了的。」
就在這時,無塵突然橫一句。
「皇上,無塵有話要說。」
「無塵大祭司何事?」
「其實無塵是想趁此機會,建議廢除護國神教子不得擅習戰鬥巫的規矩,護國神教如今是用人之際,戰巫能力也急劇下降,無塵空有護國神教第一高手之稱,卻的的確確敗給了自己的妹妹傾心,傾心如此有能力,這是護國神教的大幸,更是鳴的大幸,而且傾心天善良,就算高人傳授了,但無塵可以確信,斷然不會做出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沒準還能為鳴剷除極惡之人也說不定。」
無塵一席話,聽得傾心自己都覺得心虛。
天善良……哪裡善良了?還能替鳴剷除惡?算了吧!才沒那個閑工夫做這種無聊事兒呢。
至於廢不廢除子不得擅習戰鬥巫的規矩,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廢除就廢除的,但傾心知道,是暫時沒事了,有驚無險。
幸好在來皇宮前宇文傲找來了無塵,在肩膀上點了一顆痣,要不然還真的不能矇混過關呢。
但是!有一件事是傾心無法淡定、更無法容忍的。
借口先一步離開了承德殿,宇文傲抱著傾心二人向著宮門慢悠悠的晃而去。
傾心對宇文震天派宇文傲去剿匪意見很大!
「他自己怎麼不去!幹嘛老讓你去做這做那的!鳴沒人了嗎!當你是什麼?不行,戰神爺,我不要你去!」
披散在後的墨發隨著冷冷的風飄著,小手揪著宇文傲的襟,傾心一臉不依。
「剿匪而已,對本王來說再容易不過。」
瞅著懷中人鬧騰的不滿模樣,宇文傲頓覺好笑,但依舊看似面無表。
「不要不要,不要你去!」
「怎麼?擔心本王?」
低眸凝住,宇文傲劍眉微挑,著傾心嘟起的小,和微微泛紅的臉頰,一想起還在發燒,立馬加快了腳步。
是不想分開……
心底默默的回了一句,傾心一陣沉默,依偎進了宇文傲溫暖的懷抱,但突然又想到什麼,立馬抬眸道:「要不?等我好了,我陪你一起去?」
這個主意不錯喲!
「不行!」劍眉一凜,宇文傲斷然拒絕。
「為什麼啊……」又不會拖後,沒準還能幫上忙呢!傾心剛準備再開口說些什麼,卻忽然被人從後住。
「那個……傾心!等等我!」
撇下後一群太監宮,攬月一出承德殿就尋著宇文傲離開的影,追了上來。
手臂纏繞的雲錦緞帶隨著攬月快速的小跑往後飄著,似是焦急,上的綴飾發出叮叮噹噹的悅耳聲,一追上宇文傲和傾心,攬月顧不上氣,但一對上宇文傲冷酷的雙眸,剛想向傾心的手又了回去。
「貴妃娘娘……哦不,攬月姐?怎麼了?」
「我……我是想說,有空我會出宮去傲王府看你。」
話落之際,攬月別有用意的眼神告訴傾心,估計不是看那麼簡單,可能是有事想要幫忙也說不定呢?
「貴妃娘娘若是說完,那本王便帶傾心離開了。」
話是那麼說,但宇文傲沒再給攬月任何說話的機會,語畢轉就走。
手懸在半空,幽幽著哀傷的眸在看見傾心的那一刻,似是閃現了一抹希,不知為何,攬月覺得到,好像找到了那個能讓離這華麗牢籠的人了……
出皇宮之時,剛準備抱著傾心進馬車之,宇文傲一眼就見了那才從宮門走出的穿護國神教巫袍的仲虛。
仲虛也似是看到了他和傾心,驀地撇下後的仲伯和無塵,凌空一躍就到了他們跟前。
「傾心,隨為父回一趟護國神教,為父有話要和你說。」
依舊是一臉肅容,可仲虛對傾心的態度,卻微微有了些轉變。
傾心向來是個知恩有報的人,今天仲虛替宇文傲說了話,還站在了他們這邊,而且他還是救出枯靈監獄的人,雖對仲虛沒有好,但謝還是要謝的,而傾心也清楚,仲虛做這些必定是有目的的。
「爹爹都發話了,傾心哪敢不從呢?不過回護國神教也得等我能走路了不是?等我好了,我定回護國神教見你。」
正好,傾心也有事要找仲虛,何況和月禪的事兒也還沒完呢,死了一個仲揚又如何?月禪也別想好過。
承德殿外,宇文修的臉已經被氣了豬肝,再加上他鼻青臉腫還未痊癒的外傷,俊朗外貌不在,只讓人看一眼就想笑。
「這樣都不能拿傾心如何,太子哥哥,氣數未盡,咱們還是暫時算了吧?」
瞅著宇文修似是準備和傾心死磕到底的模樣,宇文彥甚是無奈,他大哥又何必和一個人計較呢?再瞄一眼在一旁一言不發神獃滯的司徒靜,宇文彥眸一暗,聽聞昨晚他大哥把這人給……淪落到如此,也算是作孽。
「不能算!」狠狠瞪了宇文彥一眼,「四弟!這次你這事辦的讓大哥太失了!」
「……」能查到的證據他都找到了,這會兒大哥怎怪起他了?
「大哥,最近你還是消停些吧,四弟看父皇已經龍大怒,你是儲君,可別讓父皇對你失了心。」
「仲揚死了,現在仲虛好像倒向了宇文傲那邊,若是沒了護國神教對本太子的支持,那形勢對我們來說就會極為不利。」
「大哥,鳴岐山匪寇頭領袁黑和四弟有點,四弟前不久還抓到了一個自稱是傲王府雅側妃丫鬟的丫頭,瘋瘋癲癲的說傾心已經死了,這其中一定有蹊蹺,趁著被足這段時日,我們從長計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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