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傾心愿意隨他回護國神教,無塵頓時笑得如沐春風,令人眩目。
不自的了傾心的頭,覺到傾心微微后的腦袋,他的手頓了頓,「哥哥妹妹的腦袋,天經地義。」
可是又不是他真正的妹妹,傾心心底反駁,那為什麼無塵還要呢?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無塵哥哥,隨你回護國神教我得去和牙叔說一聲,免得他老人家擔心。」
話落,傾心就藉機跑開了。
一得知傾心要回護國神教住,牙叔半著擔心,似是不贊同。
「這上次回去就出了那麼大的事兒,那裡雖是王妃的家,但老奴仍舊心有餘悸啊!這王爺不在,萬一又出什麼事兒……」
他可擔待不起啊!
「牙管家,您不用擔心,我這個做哥哥的會好好照顧,上回只是被小人鑽了空子,傾心沒有那麼弱,您放心。」
牙叔瞅了一眼無塵,聽著他的話,他頓時放下了大半顆心,這大祭司是王妃的哥哥,也是一個寵王妃到不行的人,有他在,王妃回護國神教小住這倒也沒什麼,慎重考慮一番之後,牙叔還是答應了下來。
「不過這隨王妃回護國神教的侍從可不能,王爺走時留下了一部分暗衛和數一數二的高手,為保周全,王妃您都得帶上。」
「不不不,牙叔,不用那麼麻煩,我帶翡翠和影煞就夠了,也就小幾天,很快就回來的。」
……
當晚,傾心就帶著翡翠和影煞隨著無塵回了護國神教。
一到護國神教,傾心赫然發現,好像所有人看的目都不一樣了……
驚異?震驚?不相信?還有……畏懼?
「他……他們看我的那是什麼眼神?我怎麼覺得怪怪的?」
夜晚,雪停了,把銀狐裘披風還給無塵后,傾心披上了自己的雪絨披風,一護國神教大門,就狐疑的看向無塵,一臉求解的模樣。
驀然失笑的指指不遠一群時不時就往他們這邊兒瞟的戰巫巡邏大隊,無塵說道:「他們已經知道神莫測的黑戰巫是你了。」
「知……知道了?」
「恩,而且仲虛最近也在和二長老四長老一起商討廢除子不得擅習攻擊巫這條戒律的事。」
「……」
「總之,傾心,你已經替呦呦尋回了一切尊嚴,你做到了。」覆在傾心耳畔,無塵輕語,「而你現在要做的,是暫時以呦呦的份繼續生活下去,畢竟只有這樣你才安全。」
「不管如何,無塵哥哥,謝謝你幫我。」
「說這些做什麼?走吧,帶你去你住的地方看看。」輕輕颳了下傾心的鼻子,無塵不經意的手輕攬過了的子,與並肩走著。
這一親的舉或許在任何人看來都覺得沒什麼,他們是兄妹,兄妹如此親無間,很正常。
可傾心的心底多有些異樣,因為無塵說過的一句話一直迴響在的耳中——反正我們沒有緣關係,我也喜歡你的,他若不要你,你隨我好了……
一直覺得當時無塵是開玩笑的,可後來一想,又覺得不對,無塵怎麼會隨隨便便開這種玩笑?就算是為了刺激宇文傲,也沒必要說出這樣的話吧?難道……他是認真的?
猛地一怔,傾心不敢再往下想了,睨了一眼無塵攬著自己肩頭得到手,形倏然一晃,就閃到了前頭,裝作恍若沒事人一般,傾心驀然原地轉了一圈,朝著四周張道:「月禪呢?無塵哥哥,月禪現在在哪兒?」
著自己空空如也的臂彎,無塵眼底閃過一黯然。
他覺得到,傾心在有意無意的迴避他……
難道察覺到了什麼?
「被仲虛關起來了。」
斂去眼底的失落,無塵眸中噙笑,淡往前不遠在那兒玩雪的傾心。
「話說,無塵哥哥,我不喊仲虛爹也就算了,為什麼你也不喊?」
「我沒他那種親爹。」
笑意一頓,無塵微微擰眉道。
而無塵的這句話,恰巧被聽到傾心來了護國神教而匆匆趕來的仲虛聽見。
鐵青著臉,仲虛看著無塵,憋得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喲……這不是族長大人嗎?」
一見仲虛,傾心皮笑不笑,看似特別友好的上前打了聲招呼。
傾心話落,仲虛瞪著眼前一個是他親生兒,一個是他親生兒子的無塵和傾心,都是親生的!他們卻連一聲「爹」都不願意!簡直混賬!可他又能怪誰呢?
「心兒回來了竟也不和爹說一聲!」
「為什麼要和你說?」做爹的失敗像仲虛這樣的,估計也難。
「難道你回來我這做爹的都不能知道了嗎!」
說的我和你說親似的……傾心心底暗罵了一句,早你上哪兒去了?別以為為宇文傲開了幾句就會給他好臉看,別以為他救了,就會對他激流涕,別以為他現在討好,就會上他的當,誰知道他仲虛葫蘆里賣的是什麼毒藥!
「心兒既然回來,那正好,為父有事要和你說,隨為父來一趟靈天殿。」
「不要!」掏掏耳朵,傾心不看仲虛一眼,一口拒絕的徹底,一點面子都不給,「剛回來累得很,我要休息,明天我自己去找你。」頓了頓,旋即傾心看向無塵,「無塵哥哥我住哪兒?」
「我帶你去。」
傾心和無塵不看仲虛一眼,轉過就離開了。
全護國神教上上下下敢如此不給仲虛面子的,也就他們兩個了。
第二日晌午,傾心如約在無塵的伴隨下去了靈天殿。
可剛邁門檻,兩凌厲的掌風倏地朝襲來。
「襲?看打!」
反應極快的傾心立馬就和那兩個攻擊的白袍老者打了起來,無塵見此,驀地冷臉。
「二叔、四叔這是做什麼!」
話音一落,無塵也加了三人過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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