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干什麼?這句話應該問問你自己,你到底要干什麼?”
宋蘊一改平日里和和氣氣,溫溫的形象,此時聲音提高了不,這氣勢讓人不敢面對。
許雁被突然這麼一吼,整個人說話都不利索了,聲音支支吾吾,“我……問我什麼?”
只覺得心虛得很,眼神躲躲閃閃。
“沒什麼事,我也懶得在這里。”說完,準備轉離開。
宋蘊卻還沒有發泄夠。
一把扯住了許雁的服,將牢牢抓住。
許雁嚇了一跳,掙扎著大喊,“怎麼,你要打人嗎?我可喊人了!”
“打你怎麼了?你喊!”宋蘊也是對于的做派實在看不下去了,仍舊不肯松手。
許雁做賊心虛,萬一真的急了宋蘊,再說出點什麼好歹來,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事很可能就會再起波瀾。
忍了忍,想要掙扎開。
可是宋蘊也是從小練習跳舞的,力量訓練也沒,相比于許雁這個基本功不扎實的混子,雙方實力懸殊可見一斑。
許雁本想,沒想到本不是的對手,一時間急躁卻也沒有辦法。
沒有為難許雁的意思,不過就是讓收斂一些,畢竟沒有實質證據,有些事就算心知肚明,可暫時也沒有其他辦法。
“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沒人知道。”低了聲音,湊近了許雁說道。
這聲音低沉而緩慢,可是對于許雁來說卻仿佛是一個霹靂一般,讓有些招架不住。
許雁強裝鎮定,“什麼事……你別口噴人,不然我可是可以去告你的,讓你跟小助理一樣,進去呆兩天!”
“是嗎?”
微微挑眉,顯然對于這番話本不以為然。
頓了頓,眸中是淡然的笑意,可雖是如此,這說出來的話讓許雁的心涼了半截。
“有些事我想程羨淵并不是很清楚,如果你能夠老老實實的,我自然也不想攪和這趟渾水,可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于我,別怪我將你的那些事都告訴他,可能有些事我查起來是有些難度,不過對于程羨淵來說,只要他想查清楚,他的手段你是很清楚的。”
的話語速不快,可是對于許雁來說,卻仿佛是拿著一把刀子,緩緩的刺了的。
那疼痛,冰冷的覺緩緩蔓延,讓只覺得手涼冰涼,表僵。
說完,宋蘊一把甩開了的胳膊。
許雁踉蹌了兩步,總算是站穩了腳,看了看宋蘊,眸中滿是憤恨,可卻不敢發作。
咬了咬,狠狠瞪了宋蘊一眼,之后轉憤然離開。
有了這麼一出,之后的工作順利不,總算是在規定時間圓滿完。
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小窩,宋蘊只覺得很是放松。
真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在外面出差,住的是好的,可總覺得沒有自己的房間住的舒服,沒有自己的床舒服。
一進房間,就直接把腳上的鞋子一踢,跑到了臥室,趴在了小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