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雁的住。
從賽場回來之后,就一直滿心不快。
明明都已經讓人把宋蘊的子都給剪了,應該已經上不了臺了,退一萬步說,就算是上臺,那演出效果也會大打折扣。
可沒想到,這樣一件舞臺事故,竟然被宋蘊那個賤人給功的化解了,而且不跳的不錯,更有那個師兄的助陣,竟然讓直接就晉級決賽了!
為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在幫著宋蘊?
明明比那個宋蘊更優秀,為什麼就沒有人看到?
想到這里,許雁只覺得滿心抓狂,順手抓起來一旁的杯子,直接扔了出去。
只聽到一陣脆響,那杯子摔在了地上,應聲摔了碎。
眼眸瞇了起來,眸冷之中帶著不服。
就算是進了決賽又能怎麼樣?
比賽最后結果還沒出,就還有機會。
其實宋蘊的功晉級并不是僥幸,和師兄合作的舞蹈中,有一個超高難度的作。
也正是因為這個作,從開始準備這個比賽,一直到將這段舞蹈呈現在舞臺上,每天都在練習,廢寢忘食。
終于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完度還可以,也正是因為這個作,所有評委一致通過,讓晉級決賽。
一直到回到住的地方,還有些懵懵的,總覺得有些不真實。
已經記不清楚自己有多次沒有從評委的眼中看到這樣一致的贊許了。
甚至,都懷疑自己過來這里參加比賽,到底能走到哪個賽段。
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樣直接晉級決賽,也就意味著之后會有更大的力和挑戰,必須要比最開始完的還要好才行。
否則很容易造把別人的期待值拉高,結果卻不盡如人意的況。
心中更加肯定,一定要更努力,更認真。
帶著勝利的喜悅和繼續努力的決心,洗了洗澡,之后就進了夢鄉。
自從家里發生了變故之后,很會睡得安穩,有時候就算是一覺睡覺睡到大天亮,仍舊會有疲憊的覺。
可是這次睡得還算沉,也很香。
程羨淵從公司離開之后,一上車,竟然直接讓助理將他送回了他和宋蘊曾經住的房子。
地址幾乎是口而出,就連他自己說出去之后,都有些啞然。
自從他們兩個離婚之后,他有一段時間沒有去過這里了。
總覺得去了以后,看到一切如舊,可似乎了點什麼,就覺得心里莫名煩躁。
車子開得平穩,將他送了回去。
因為這里也不住人了,他便讓保姆過去老太太那邊了,平時他一個人住,也懶得讓保姆留下來照顧。
一進門,曾經的一切都像是電影一般,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的小心翼翼,的討好,的卑微……
他只覺得指尖像是有一刺,刺的不深,可是卻總能時不時到,無法忽視它的存在。
這次比賽,他本不打算過去的,對于舞蹈,可能是因為業不想通的問題,他不怎麼喜歡,不過程氏集團作為贊助商,他還是去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