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羨淵未置可否,只是仍舊專注地看著手中的資料。
許雁有些著急,有一種想要將他手中資料給合上去的沖,不過殘存的一點理智告訴,不可以。
只是繼續說道,“一向心不正,之前我就發現了,不過看在不算太過分的份上,也就算了,沒想到現在竟然連老太太都騙,老太太對多好啊,竟然也好意思……”
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程羨淵。
卻見他仍舊面無表。
更著急了,“羨淵,我說的話你到底聽到了沒有?”
程羨淵沒有回答。
再次追問,對方快速抬了下頭,應了一聲,便仍舊專注著手中的工作。
這聽上去明顯就是敷衍。
算了,左右在這里是得不到什麼回應,也就不抱希了。
“既然你這麼忙,那我就先走了。”說完,轉離開。
宋蘊躲了很多天,可還是在一個秋高氣爽的下午,剛剛結束了一場表演,出了大門。
一抬頭,不遠的樹下站著一個人,正是程羨淵。
他在那里干什麼?
心中納悶。
正準備直接無視離開,沒想到對方也注意到了。
他的視線一如既往,落在的上,讓覺得有些涼涼的。
“舞跳的不錯。”他上前兩步說道。
形一頓,卻并沒有立刻離開。
這是讓自己都沒想到的。
之前他們兩個都在緒里,理事的方式可能有些激烈。
不過現在看來,很多事已經釋懷了。
既然他們兩個沒有,既然已經離婚了,那便各自恢復了自由。
不管他跟許雁還是張雁結婚,都跟沒關系了,也就不必耿耿于懷,只要他不糾纏自己便好。
“謝謝。”禮貌的回了一句。
本想祝他新婚快樂的,而且雙喜臨門,許雁都懷孕了。
可是還是過高地估計了自己的包容心,話到邊,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兩人目對視,一種莫名的愫似乎縈繞其間。
“羨淵!”
許雁的聲音傳了過來,如此,又如此有穿力,讓人很難不注意到。
兩人尷尬,看了過去。
只見許雁已經匆忙跑了過來,好像是害怕被搶了玩的小孩一樣,立刻站在了程羨淵的旁。
那笑意盈盈的幸福樣子,擺明了就是跟宣示主權呢。
“還真是巧,竟然在這里都能面。”笑著,可是這笑意卻不達眼底。
之前因為房子和鐲子的事,仍舊耿耿于懷,沒想到現在宋蘊的主意都打到了羨淵這個大活人的上了。
還真是沒看出來,的野心還真是不小。
都已經離婚了,難不還想破鏡重圓?
一想到這個,許雁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今天我們還有事呢,你答應了要跟我一起去逛街的,不如我們先過去,改天有時間了有什麼事再說?”
許雁急于想讓面前的兩個人分開。
宋蘊當然是沒什麼問題,畢竟可沒那個興趣當什麼第三者,現在只想好好干事業。
“再見。”很是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