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工作之后,便去了一家娛樂會所,這地方是之前哥哥出事的地方。
那天哥哥是有事過來應酬,沒想到之后就發生了所謂的犯罪的事,想要了解事的原委,還是得過來這里。
不過因為時間過去太久了,很多事想要了解清楚也沒那麼容易。
旁敲側擊地問了一些問題,可也沒有什麼收獲。
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既然這里得不到線索,倒是可以從那個賈靜靜的上手。
畢竟當時最主要的證據,就是從賈靜靜口中的出來的證詞,是指認哥哥犯罪。
如果這里能夠找到突破口,那一切也就好辦的多了。
思忖至此,便詢問了這里的服務生一些關于賈靜靜的事。
可是發現那個賈靜靜自從出事之后,就不在這里工作了,聽說好像是去開了個店,后來店也倒閉了,現在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難辦了。
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宋蘊去了賈靜靜開的店周圍轉了轉,果然,門上已經落了鎖,看樣子已經很久都沒有開門了。
正發愁呢,旁邊過來了一個材微的人。
“你在這里干什麼呢?”人問道。
宋蘊回頭看去,隨口道,“大姐,您在這附近住嗎?”
人隨手指了一下旁邊的店鋪,“這是我的店,要不要進來做個容護?”
宋蘊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下來。
“大姐,您這店開了很長時間了吧?”宋蘊按照人的要求,躺在了床上。
人的手法很嫻,洗臉,按,有條不紊。
人應了一聲,“開了七八年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說來說去,也就絡了起來。
宋蘊似是無意一般問了一些關于隔壁賈靜靜的那個店,從人的口中得知,這個店盤下來的時間跟哥哥出事的時間很接近,而且據人說,隔壁這店的生意不怎麼樣,可是那個老板卻從來不缺錢花,店干不下去了,索直接關門大吉,現在不知道在干什麼,只是之前閑談的時候知道那老板的住。
一聽到這個,宋蘊眼睛都亮了,不過為了避免對方起疑,還是克制著自己,問出來了賈靜靜的住之后,用心記了下來。
一個小時后,宋蘊從人的店里走了出來。
“怎麼樣?做過容以后是不是覺還行?”人對于自己的手法很是自信。
之前家里沒出事的時候,也沒出一些不錯的士養生會所,這店里跟那些地方自然是沒得比的。
不過覺得這里也不錯,畢竟按照現在這個價位來說,可以算是價比極高了。
“謝謝你,都很好。”
微微點頭。
人聽了滿臉堆笑,“那就行,以后常過來,人就得好好保養,不然等到人老珠黃了,后悔都來不及了……”
宋蘊聽著人絮絮叨叨說了半天,只能笑著應承下來,之后便離開了這里。
走出去沒多遠,過了個拐角,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