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羨淵似乎有些詫異。
宋蘊索再次問道，“我想知道，關于我哥的這兩次事件，你知道多？”
其實程羨淵這個人平時也是忙得很，如非必要，他并不想過多參與別人的事。
不過宋慕不是別人，他是宋蘊的哥哥。
可……他查到的，他知道的，已經都故意給了廖青喻，他相信這些事，廖青喻肯定都已經告訴了宋蘊。
除了這些，他這邊暫時也沒有什麼其他發現。
“沒有。”他回答的直接干脆。
宋蘊對于這個答案先是一愣，隨即有些無語。
確實，程羨淵跟已經沒有關系了，向他打探這些，也不太合適。
可是卻沒想到他竟然拒絕的這麼干脆。
還是說，他也覺得他們兩個已經徹底沒關系了，所以本沒有關心過哥哥的事？
想到這些，心中雖然已經有所預料，不過卻讓有些意外，竟然覺得心里有些寒涼。
為什麼會這樣？
似乎有點想明白了。
本以為對他已經徹底不抱希了，可是自己太不爭氣了，心底里好像還對他抱有一幻想，這幻想甚至連自己都不曾察覺到。
而現在，猛然意識到了，竟然還有些難以接。
想笑，可是也只是角輕輕扯了扯，怎麼都笑不出來。
眼底竟是無盡的悲涼。
“我知道了。”知道他的脾氣，多說無益，索掛了電話。
程羨淵這邊本來是在開個會，接了這麼一個電話，此時也沒什麼心了，回去之后只是大概安排了一下工作，便將會議解散了。
回到辦公室，他坐在椅子上。
閉著眼睛略忖，然后便了助理過來。
助理來到辦公室的時候，程羨淵看上去有些不太對。
剛才開會的時候還好好的，就是出去接了個電話，怎麼就這樣了？
能夠影響他們程總的，除了宋小姐，他還真是想不出來第二個。
“最近讓查的宋慕當年的案子，查的怎麼樣了？”他沉聲問道。
助理一個激靈，果然是跟宋小姐有關的事，他必須要打起十二分的神才行。
“之前的事已經都給您匯報過了，而且按照您的吩咐，有些事也給了廖先生。”助理一五一十。
程羨淵眸中神莫名。
助理暗自打量，心中覺得不妙，便更加小心了幾分，補充道，“最近各項調查仍在繼續，相信很快就會有新的發現。”
程羨淵未置可否。
“那個賈靜靜的各種社會關系確定都查過了？有沒有掉的，雖然沒了親人，可是同學朋友呢？秦檜還有三個朋友呢，就真的一個都沒有？”程羨淵略忖之后，了鼻梁。
他的語氣幽幽，思路清晰。
程總一向思維縝，這也是很多員工在他面前不敢說半句謊話的原因。
助理便又說道，“暫時還沒查到，不過經過您這麼一說，我一會兒出去就會再理一下的社會關系，從老家那邊查查看，說不定能有所收獲。”
“行，你出去吧。”他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