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應了一聲,轉出門,暗暗松了一口氣。
程羨淵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原本疏朗的眉目此時微微有些湊。
突然打電話過來,原本他是有些意外的。
沒想到竟然是因為哥哥的事。
也是,除了這件事,還有什麼是能夠讓轉看一眼的?
他心中憤懣。
可是眼前好像一直都是在舞臺上跳舞的影。
如此靈,仿若仙子,不染纖塵。
這個影在他心間,久久揮之不去。
曾經的,一直唯唯諾諾,謹小慎微,就像是被刻意藏在暗的明珠。
他不曾注意到,甚至是直接無視。
可是在失去之后,當他完整地去認識這個人的時候,他才發現曾經他以為不甚在乎,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刻在了他的心里。
敲門聲響起。
助理才剛離開,又有什麼事?
“進。”他只是靠在椅子上,眼睛都沒有睜開。
房門大開,許雁看到他似乎有些疲憊,便故意放輕了腳步。
將手中的兩杯咖啡放在了桌子上。
程羨淵不喜歡做事拖拖拉拉,所以他的助理也很清楚他的脾氣,一向都是做事雷厲風行。
可是這都進來半天了,卻什麼話都沒說。
程羨淵有些不耐煩,“有事說事……”
他睜開了眼睛,看過去才發現竟然是許雁站在那里。
看上去微微笑了笑,很是有禮。
“你怎麼過來了?”他欠了下子,端坐在那里。
“哦,你最近不是一直出差不在嗎?我今天路過這里,想著你應該回來了,就上來看看。”許雁說著,指了指桌子上放著的咖啡。
“這幾天天氣太冷了,降溫了,喝點熱咖啡,心會好很多。”一邊說著,猶豫了一下,過去給他打開。
他微微頷首,“有什麼事嗎?”
雖然他不喜歡整天被人黏著,可是卻例外。
畢竟說過很多次,當年如果不是因為救他,的也不會傷。
雖然當初況混,他也因為了傷,意識有些模糊,不過說的很多事卻大致跟他印象中一致。
他不喜歡欠別人的人,尤其是這樣關乎命的。
所以,對于,他可以無限包容。
笑了笑,搖了搖頭,不過卻輕輕晃了晃。
看上去好像是很累的樣子。
程羨淵站了起來,指了指旁邊,“你坐下休息休息,怎麼過來的?走了一路嗎?”
被他這樣關心,的眸中快速閃過一抹興,隨即很快被掩飾了過去。
“其實也沒什麼……”含糊說道。
之后便坐了下來,了。
程羨淵想到了宋蘊之前問許雁的事。
許雁說救了他,可是很多細節問題他之后確實也沒有怎麼了解。
那天宋蘊的問題,許雁的回答,確實有很多。
不過也可能是當時況混,有些事記不清楚,這也是有可原的。
又看到現在確實難的很,便又覺得這樣懷疑對方似乎有些不恰當。
“我帶你去醫院看看。”程羨淵起就要帶著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