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雁只不過是裝裝樣子,想要引起程羨淵的注意,可絕對沒有要去醫院的意思。
連忙擺了擺手拒絕,“不必!”
這樣張的樣子,倒是不免讓人懷疑這疼到底是真是假。
而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眸中一閃而逝的異常,又或者自我察覺,覺得這樣說有些太過心虛。
于是便又補充道,“休息一下就好了,以前都是這樣……”
聽這麼說,程羨淵并沒有強求,只是叮囑,如果覺得難,就說出來。
一個電話打了過來,程羨淵接了個電話,是海外的業務上有些小問題,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
聽著他打電話,許雁卻并沒有往心里去,現在關心的只有宋慕那些事的進展。
憑宋蘊跟程羨淵以前的關系,不可能會放著這麼好用的關系不用,肯定會讓羨淵用關系給查宋慕的事。
所以,思來想去,既然從宋蘊那里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倒是不如從羨淵這里問問。
也許能夠有什麼收獲。
許雁沉默良久,直到他掛斷了電話,便開了口。
“我過來這里,其實是有事想跟你商量一下。”此時看上去有些嚴肅。
一般況下,過來找他都是沒什麼事,或者需要逛街,或者需要看什麼展覽之類的。
有事商量,這種況還的。
“什麼事?”
他停下了手中的事,抬頭看向。
“可是到了什麼問題?”他繼續問道。
點了點頭,不過之后又搖了搖頭。
這到底是什麼況,他還真是不明白了。
“其實不是我。”許雁看上去有些苦惱。
看來是真的到問題了。
“哦?”程羨淵不解。
只聽許雁解釋道,“你知道……我之前跟宋蘊兩個人是好朋友,可是后來因為舞蹈上的事,兩個人之間產生了一些誤會,不過雖然是這樣,可是我心里一直把當做我的朋友。”
微微抿了抿,看上去很是委屈,“雖然……現在不怎麼喜歡我。”
說了半天,可是到底什麼事還是沒有說清楚。
不過程羨淵在上一直還算有耐心。
他仍舊專注的看著。
“我知道,宋蘊的心里一直都裝著宋慕的事,可是當年的案子鐵證如山,如今想要犯案,怕是也沒那麼容易,我就想,我有沒有什麼能夠幫的,或者你這邊能夠查到一些什麼消息,我可以跟說一下。”
許雁言辭懇切。
看上去好像真的因為宋蘊而擔心。
程羨淵不疑有他,只是安了兩句,“有你這樣的朋友也是的福氣,不過說起來宋慕當年的案子了,因為時間太長,很多證據搜集起來并沒有那麼容易,而且當年最關鍵的人賈靜靜前幾天剛被發現死了,這如果想要查到什麼就更難了。”
“死了?”
許雁大驚,聲音都提高了很多,跟平時在他面前那個溫聲細語的樣子很不一樣。
甚至程羨淵的眸中都快速閃過一抹異樣。
許雁自知有些過了,便只是尷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