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雁整理了一下頭發,臉上出一抹笑意,不過這笑卻不達眼底。
“我只是沒想到這本來有些進展,怎麼連這唯一的希也給斷了。”
連忙解釋。
程羨淵只是淡淡掃了一眼,隨口道,“誰知道,時也命也。”
兩人陷了相對沉默。
可是許雁卻仍覺得不罷休,除了這個,他會不會還知道其他的?
如此想來,便繼續追問,“那宋蘊那邊現在到底怎麼打算的?你可把自己這邊的信息都告訴了嗎?”
此時看上去很是認真,對于這件事好像特別關心。
程羨淵微怔,隨即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的事,我不想參與過多。”
一句話將許雁之后的問題生生堵了回去。
再想問其他問題,這答案已經很明確了,就是一概不知道,不關心。
不過想想也是,他們兩個都離婚了,而且自從離婚后,好像從來沒有看到過他們兩個見面。
也許,羨淵說的都是真的。
他確實不關心宋蘊。
如此一來倒是一件好事,宋蘊了這麼一個幫手,想要查清楚當年的事可沒那麼容易!
“想什麼呢?”程羨淵站了起來,似乎是打算出去的樣子。
許雁回過神來,想也不想便也站了起來,“沒什麼,只是覺得可惜……”
“可惜?”程羨淵不解,只是徑直出去。
許雁匆忙跟上,“對啊,雖然不知道宋蘊用了什麼辦法,可是畢竟曾經也跟在你邊,好歹也算夫妻一場……”
這話說的很有意思,好像宋蘊嫁給了程羨淵,本來就是一場心積慮的謀一樣。
悄悄打量著程羨淵的臉。
只見他一如平常,不知心里在想些什麼。
正暗自忖度,突然他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對了,過段時間公司組織集團高層出去療養度假,可能我不會在公司。”
許雁聞言,想也不想,“我可以跟著一起過去嗎?”
程羨淵點了點頭,“你最近似乎經常會不舒服,過去一起吧,那邊溫泉不錯,可以過去泡泡,說不定會有好。”
聽他這麼說,心一陣狂喜。
不過又想到他的話,難道是說最近經常用疼來圈住他的意思?
想要讓快點好徹底,好擺?
心中有些不安,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又沒有這麼回事,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總之難得他主邀請自己,這樣好的機會當然不能錯過。
這幾天有空了得去好好把自己打扮打扮,做做容,做做頭發,買買服什麼的,總之要鮮亮麗伴隨在他的邊,盡快將他的心給俘獲了!
心中暗自打算,便跟著程羨淵一起坐上了電梯。
“你要去哪?”程羨淵看著有些不解。
也愣了一下,剛才自己也沒注意到,跟著他就上了電梯。
此時有些尷尬,“你去哪……我去哪……”
“我出去有點事你別跟著了,一會兒你給助理說一聲,讓他在過去療養的人員名單里加上你的名字。”程羨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