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蘊一邊說著,一邊使勁兒推開了程羨淵。
程羨淵一臉無奈,又很無辜,看著張兮兮的樣子,他苦笑搖頭,“我就那麼讓你避之唯恐不及?”
肯定的點了點頭,“畢竟已經沒有關系了,我不喜歡跟人曖昧不清。”
話說至此,腦海里突然出現了以前程羨淵跟許雁關系親,對當時的視而不見的場景。
只覺得當時自己太傻了,竟然只會忍不發。
再看看眼前的他,便故意嘟囔了一句,“不像是有些人,即便家里有妻子,還是跟別人不清不楚。”
這話不是為以前的自己說的,也是對現在的程羨淵說的。
畢竟許雁都已經懷孕了,他還來招惹干什麼?
特殊癖好?
不好意思,沒這個興趣。
程羨淵聞言,憋的半天沒有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這話,是在說他嗎?
他跟誰不清不楚了?
自從他明白了自己心中所想之后,一直都恪守不渝,想來是沒看到!
“閉吧。”他氣不打一來。
聽了簡直都要被氣笑了,“閉?你這是無地自容了吧?你也會不好意思?你也怕我說出來大家聽到你的丑事?你……”
此時只覺得自己有滿心的話不吐不快。
程羨淵分明注意到了周圍人的目,滿是不解。
“真是沒看出來,這人冠楚楚,長得也好,竟然會做出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人不可貌相啊,長得好,不見得人品好。”
路過的人小聲嘀咕著。
程羨淵心中連連屈,可宋蘊仍舊喋喋不休說個不停。
他低吼了兩聲,可直接聽而不聞。
沒辦法,他一把捂住了的,為了防止掙,直接拖著上了車。
沒想到他的車子就停在旁邊,而且本來是助理開車給他過來的,可是剛才助理被店里的那個男人給過去談合作事宜了。
此時車上只有他們兩個在。
宋蘊雖然力氣不小,可是在程羨淵面前還是小巫見大巫。
“你……麼……”
想要說話,可是被他捂著,本說不清楚。
沒辦法,也是被無奈!
只見眼睛一轉,又長大了幾分,直接對著他的手啃了下去。
程羨淵只覺得虎口猛然一陣疼痛。
他眉頭皺,松開了手,甩了幾下,“你咬人?”
宋蘊眸中幾許得意,以一個勝利者的姿勢看著他,“誰讓你招惹我的,都已經說了沒關系了,我咬你都是輕的,如果再招惹我,到時候我就報警,看看到時候警察來了,到時候是你這個程氏集團的大總裁丟臉呢,還是我一個不知名小子丟臉!”
以前對他更多的是怕,是仰慕,可是現在,他們兩個之間發生的事太多太多了。
對于他,早就已經不抱希了,倒是可以平等相待了。
此時的看上去狡黠之中又帶著幾分鋒芒,與之前的看上去簡直是判若兩人。
程羨淵似乎已經忘記了手上的疼痛,只是靜靜地看著。
這眼神讓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