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郵件是誰寄來的?”宋蘊嘟囔了一句,一邊關上了房門,一邊打開了郵件。
只見到里面是一條墜子,仔細打量,這是個字母“X”樣的吊墜。
猛然想起來了,前幾天跟琳通電話,琳好像跟說了,賈靜靜朋友跟提起,說是當時收的東西是個吊墜。
難不就是這個?
只不過到底是誰寄過來的?
難道是廖青喻?
畢竟在查賈靜靜朋友的這件事,除了哥哥知道,另一個人應該就是廖青喻了。
拿著東西呆呆的站了一會兒,想了想搖頭笑了笑。
前幾天他們兩個還打電話說起來了這件事,他竟然什麼消息都沒有給,沒想到這是憋著大招呢。
如果能夠據這個吊墜查出來這東西的主人,那就離替哥哥洗刷冤屈的日子不遠了。
看來回頭得好好謝謝他了。
話又說回來了,這吊墜看上去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到過,可是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了。
想了半天,仍舊沒有什麼收獲。
也許是因為自己最近一直在惦記著這件事,所以才會如此吧。
想了想,將那墜子又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前一段時間工作節奏安排的太湊了,師父決定給放幾天假,讓好好休息休息,也算是彌補之前沒有去程氏集團療養活。
其實之前宋蘊收到了邀請函之后,曾經糾結了半天,到底要不要過去。
后來,思來想去,覺得自己還是跟程羨淵保持距離比較好,雖然不知道他會不會參加活,不過可不想去賭。
索,把邀請函給了同門的一個師姐,自己則跟著師父去了幾個地方,表演了不的舞蹈。
雖然這是自愿的,可是Ganis卻總覺得自己這個徒弟太乖了,也太拼命了。
年輕人整天這樣全投工作也不太好,需要更多新鮮事的刺激,這樣才能有更多生活經驗,在舞臺上更靈。
所以這次放假也是Ganis特意給安排的。
宋蘊得到了這個假期之后,還想要拒絕,可是師父卻擺出了一副不容拒絕的樣子,要求必須休假,否則就不認這個徒弟了。
沒辦法,也只能應了下來。
沒有工作的日子,喜歡穿的隨心所,一連,外面罩著大,再圍上一條圍巾保暖,也就這樣出門了。
“喂,有空嗎?見個面?”宋蘊給廖青喻打過去了電話。
可是對方卻低了聲音,“正在這邊參加個會……不過應該很快就結束了……”
“地址發來,我去找你。”
說完,掛了電話。
沒多久,的微信消息響了一聲。
上面是廖青喻給發過來的地址。
此時正好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
上車跟師傅說明了地點,之后車子便朝著那地方去了。
出租車師傅沉默片刻,便開了話匣子,“你剛才讓去的那個地方這幾天據說是在召開什麼商界會議呢,過去的可都是商界大佬,怎麼,你是過去找人?”
這師傅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