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所守見了付恒遠,他都告訴我了。這次確實是他的錯,但他不是主觀故意陷害你的,他也是被人蒙蔽。我們小老百姓生存太難了,要不是他爸爸生病,他也不會做出這種糊涂事。小夏總,求求你了,你就大人大量饒了他這一回吧。”
“要是付恒遠真的坐了牢,我們一家人可怎麼辦?孩子還這麼小,恒遠爸爸還在醫院等著錢做手。小夏總,我知道他確實犯錯了,只要你撤銷對他的指控,要我們做什麼都可以。我求求你了,小夏總,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吧。”賀紅哭得撕心裂肺,孩子見媽媽哭,也跟著哭。
夏曉妍臉凝重:“生活困難不是犯罪的理由,世上有多人掙扎求生,但他們犯罪了嗎?沒有。你今天能來求我,是因為有人及時救了我。如果沒人救我,我現在恐怕已經被人凌至死。都是年人,做任何事之前就要想到代價。”
“你回去吧,我不可能撤銷對付恒遠的控訴的。這是他罪有應得。”經歷了這麼多夏曉妍深深會到了,過分善良,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世人皆苦,憑什麼原諒作惡者?
若每個不如意的人都可以無本犯罪,誰來守候那些被害者。
賀紅仍然苦苦哀求,聲淚俱下:“小夏總,恒遠如果被判了刑,他爸爸的病就沒法治,他爸爸若有事,他媽媽也活不了。恒遠坐牢,等于毀了孩子的前途,一輩子都不能考公考編了,注定只能在底層苦苦掙扎求生。小夏總,你就行行好吧,你的一句話可以救我們一家三代人啊。”
不得不說這個賀紅很會說話,對使用的道德綁架也很高明。
若是三個月前的必然會心,可如今的不會。
“賀士,很抱歉,我幫不了你。你請回吧。”夏曉妍示意左翼,趕們走。
眼見哀求不,賀紅抹去臉上的淚,出怨毒的表:“夏曉妍,你真這麼歹毒,非置我們于死地不可嗎?”
夏曉妍還沒開口,林萌看不下去沖上來,怒對賀紅:“付恒遠與人勾結,差點害了小夏總,他被抓是接法律的審判,你這麼鬧也沒有用。做錯事就要承擔結果,你憑什麼責罵小夏總?”
“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白領英,哪會懂得我底層人民的苦?如果有足夠的經濟條件,誰會為了錢犯罪?而且,小夏總并沒有到實質的傷害,恒遠也沒有拿到那筆錢,為什麼就不能算了,放他一條生路,也放我們家一條生路?”賀紅說得理所當然。
“你這邏輯真是太可笑了,犯了罪,求人寬恕,還這麼理直氣壯?小夏總是害者,不欠你們什麼?你們有今天全是付恒遠害的。保安,把這兩個人拖走。”林萌懟完賀紅,立刻來保安趕人。
保安將賀紅母倆拖走,賀紅哀求,威脅,詛咒全用了一遍。
林萌聽著那漸行漸遠的詛咒,氣得擼起袖子要沖上去跟賀紅打一架。
夏曉妍朝搖了搖頭:“心態已經扭曲,以后讓保安注意點,別讓靠近夏氏。必要的時候報警。”
如果可以不想做這麼絕,但有些人三觀不正,不值得同。
“曉妍。”林萌拉著夏曉妍進的辦公室,關上門,阻隔掉左翼的視線。
“怎麼了?”夏曉妍不解看著林萌鬼鬼崇崇的樣子。
一關門上,林萌立刻板起臉來,雙手腰,腮幫子氣得鼓鼓的:“哼,你從沒有真正拿我當朋友過!”
“林萌,你到底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
“原來你的富豪男朋友是陸厲宸,陸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