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忽然變得無比緩慢。
所有人都沒有再開口,空氣仿佛都凝滯了一般。
墨塵梟渾僵,雙眸死死盯著池婉,等著的宣判。
如果不信,如果非要離開。
他該怎麽辦?
其實,心中早已有了定論。
無論信不信,害怕也好,厭惡也罷。
他都會將一輩子囚在自己邊。
,是他的!
就在衆人都以為池婉會說出什麽讓墨塵梟發狂的話的時候,一直沉默的池婉笑了。
眉眼彎彎的,那笑容淺淺的,卻恍若天邊的日華,奪目的讓人移不開眼。
“信,只要是你說的話,我都會無條件信任,因為,你是婉婉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小手捧住墨塵梟的臉蛋,池婉一字一頓道,眼中的認真,讓他的心髒沉甸甸的。
“傻瓜……以後在遇到這種事,直接和我說,我不希由他人口中得知你的行蹤。”
眼中流淌著醉人的瀲滟,他輕輕將擁了懷中,啞聲道。
“嗯……”
將頭埋在墨塵梟的頸邊,池婉乖乖點了點頭。
心裏卻有些不安。
喜歡他對的占有。
可他的占有,已經影響到了的行。
仇,必須要報。
卻不能讓墨塵梟知道。
究竟該怎麽做,才能找到兩者之間的平衡點……
相擁的人,卻各有心事。
明明彼此近在咫尺,卻又似乎離的很遙遠。
很多無法言說的,為了他們之間最大的隔閡。
“耳朵尾你能收放自如了麽?”
池婉的貓耳,墨塵梟擔憂道。
池婉點點頭,“嗯,雖然還有些不練,好歹能控制了,真不知道這些是長出來幹嘛的……半點用沒有……”
想到這的詛咒,就郁悶。
“你確定沒用?”
輕睨了一眼還環在他腰間的細長尾,墨塵梟角那抹笑容充滿了調侃的意味。
“討厭……不許揭穿。”
臉一紅,池婉捂住了他的。
“這個時候千萬別變出爪子來,我不想破相。”
輕笑一聲,墨塵梟出潤的舌尖了甜的掌心。
渾打了個冷,幾乎是在池婉松開手的一瞬間,爪子倏的一下變了出來。
磨下“……”
程言之“……”
池婉心虛地將雙手背到背後,弱弱道,“……這只是個意外……大部分時候我應該是能收放自如的,就是進狀態的時候……我就控幾不住了……”
狀態?
深深打了個冷,程言之急忙收回眼神,繼續當他的背景板。
池婉小姐果然和爺學壞了!
“能讓你,是我的榮幸,寶寶……不過,能先收起你的麽?我們到了……”
角那抹笑容越發瀲滟了幾分,襯得墨塵梟眼角那顆淚痣越發嫵,的勾魂攝魂。
“容朕緩緩……”
池婉學著墨塵梟以前的樣子將臉埋在他的肩膀深呼吸了一口氣,他上那淡淡的龍涎香讓無比安心。
“德行。”
墨塵梟失笑,蹬鼻子上臉,說的就是這類人。
“墨墨,你上的香味好特別,我第一次聞到呢……傳說龍涎香是古代皇室才能用的香料,你前世一定皇室的人,說不準還是個皇帝呢!”
本是隨心所的一句話,卻讓他渾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