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笙,從今天開始,你願意留在城堡伺候池婉小姐麽?”
程言之鄭重問道。
城堡裏都是些糙漢子,在照顧池婉小姐的時候,有很多不便之。
而喬笙對死心塌地,留下照顧,再好不過。
“那、那我是墨總的人,還是池婉小姐的人?”
心髒噗通跳,喬笙小心翼翼的問道。
忠臣不恃二主,如果墨總留下自己是為了讓自己監視池婉小姐,那寧願去死。
“你照顧誰,自然就是誰的,你只需要聽從池婉小姐的吩咐就行,其他人不需要理會,哪怕是爺,也管不了你。”
知道在擔心什麽,程言之笑著解釋道。
不止是喬笙,爺還打算再選出九個人來訓練,之後放在池婉小姐邊為所用。
爺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待在邊,十人和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做。
爺已經打算訓練他的腹黑病寶寶,不再保護在羽翼下,而是在自己有限的能力下,任在天空自由翺翔。
“我願意,我願意,謝謝池婉小姐,謝謝墨總,謝謝言之大哥!”
又哭又笑,喬笙忙不疊點頭,太好了,可以正大明的留在池婉小姐邊了。
“別高興的太早,現在的你,太弱,保護不了池婉小姐,從今天開始,平時你需要待在池婉小姐邊伺候著,晚上則是需要集訓,喬笙,你吃得了這份苦麽?”
目灼灼的看向喬笙,程言之問道。
喬笙鄭重點點頭,“為了王大人,我會努力的!”
王大人?
什麽梗……
兩人有些疑,卻也沒問出來。
滿意的點點頭,三人一起走出牢房,程言之對影一說道,“小七會負責訓練,在出師之前,你還得在一旁協助盡早悉周圍的況……”
房間裏,池婉幫沒名字洗完澡,刷了牙,全的吹幹後,這才愜意的躺在地毯上,將頭枕在它暖呼呼的上看著無邪發過來的郵件。
四名害者,都是年輕,長的貌如花,是在泡吧以後遇害的,遇害地點相隔并不遠。
而四名死者有一個共同點,面部皮被整塊割去,犯人手法嫻,警方推斷很有可能是醫學工作者幹的。
池婉看著電腦裏那模糊的面部,角揚起一抹瀲滟的笑意。
“吶吶,小白,這個犯人我認識喲……警方都是大笨蛋,他們都猜錯了,對方本不是什麽醫學工作者,而是個研究人員哦。
知道剝皮手法為什麽那麽嫻麽?都是在我上練習出來的呢,最早的時候手法可差勁了。
一刀深一刀淺不說,本無法把和皮完分離,臉上的皮撕下來的時候皮都撕爛了,白瞎了我那張麗的臉蛋。”
就像在講訴別人的事一般,將發生在自己上的痛苦回憶慢慢講訴給沒名字聽,可那輕松的語氣裏飽含了多痛楚,只有自己清楚。
那是深深從裏分離出來的痛,最開始的時候簡然技不嫻,為了讓自己盡快練,都是按照古代十大酷刑的剝皮刑法進行全剝皮。
每次剝皮的時候都是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自己的背部皮分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跟,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
從生疏到練,那是用自己淋淋的皮教出來的好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