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揣著這些恨意,簡然變得越來越沉,越來越變態,直至遇到了無憂,心裏的變態得到發洩口,并且開始發,最終一發不可收拾。
在迷上剝皮的第二個月,有一天,簡然在剝皮的時候尤為興,甚至顧不上小心翼翼學習技,而是像發洩一般快刀斬麻將無憂上的皮給扯下來。
一邊扯,笑意盎然的說道,“吶,小賤人,知道我今天為什麽這麽高興麽,我們這麽,看你這麽痛苦的份上,我把我的高興和你一起齊分,讓你減輕一點痛苦好不好?
我把我母親給做了,知道麽,我一點都不難過,反而心都于一種無比愉悅的狀態,那可比剝你的皮刺激多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簡然的神中充斥著病態的狂熱,好似回味著那一瞬間一般興的了舌頭。
并不在乎無憂會怎麽看,更不怕會將自己的說出去,因為,每天都會被持續毒啞!
“那個神經病,早就該死了……如果不是,我何以會變這樣……
知道我是如何理的的麽?
我裝修了我的浴室……在馬桶旁邊,砌了一堵牆……
呵呵……那種臭蟲,只配長眠于那髒臭的污穢之地……”
一個連自己親母親都能下得去的手的人,已經不是用心裏變態就能形容的。
簡然,本就是個神經病。
猖狂,瘋癲,嗜,毫無人。
明明只是一個普通在普通不過的科研人員,手中卻握著無數條人命。
上天在給了一幅殘缺的的同時,還給了一顆極為聰明的頭腦作為補償。
善于反偵察,善于研究世上各種離奇的殺人案件,會點黑客技,更善于僞裝。
這也是為什麽這麽多害者死亡,可警方卻毫無頭緒的主要原因。
都說天網恢恢疏而不,不巧的是,這簡然,就是那條網之魚。
將池婉眼中的譏笑放在了心中,簡然目不斜視的洗完手,就要走出洗手間。
“吶,長的醜不是你的錯,可出來嚇人,那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長的這麽惡心,心裏沒點數麽?還做服務行業,知道因為你我要喝多酒麽?”
後,慵懶高傲的聲心緩緩響起,語氣甜糯可人,可那說出口的話,卻是惡毒到了極致。
頓住腳步,簡然緩慢的回頭,用一種讓人看不懂的眼神掃了張揚的池婉一眼,啞聲說道,“抱歉,嚇到您了……我以後會注意的。”
說完甚至不等池婉反應過來,大步邁出了洗手間。
那演技,就算是戲的都忍不住要折服。
也怪不得警方一點頭緒都沒有了。
回味著簡然最後的眼神,池婉眼中興味更甚,功拉起對方的仇恨了呢。
小心翼翼中夾雜著蝕骨的恨,那恨意當中還飽含了源源不斷的殺意,卻在一瞬間歸為平靜……
需要多麽強大的心才能撐得起這個眼神,真是越來越期待和撞産生的火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