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敬言這幾年跟郭韻依舊是糾纏不斷。
郭家倒臺,郭韻無可去,沈野那邊是徹底不愿意跟有任何牽連,本想找機會針對笙笙的,沒想到被沈野針對回去幾次,也怕了。
對付云初,更是不敢,陸北征的手段是知道的。
但郭韻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所以,把孟敬言的所作所為都以私信的方式寄給陸北征了。
比如,孟敬言收集云初的所有照片在自己臥室里,刻意穿跟云初同系的服,就連孟敬言的公司產品,都刻意跟云初名下幾個公司產品有些關聯。
甚至,孟敬言跟郭韻的兒名字憶初。
接的一些采訪,都會若有若無地提起來自己心深的那個人。
還有,孟敬言拿下過市里的一些環境工程項目,特意在云初最經常路過的那些地方,種花,總之那些暗的表白,讓郭韻痛苦又崩潰。
說實話,陸北征在最初知道的時候,去看了下那些細節,還真的對的上。
孟敬言的這些行為,若是放到別的人上,也許人家都會很。
而且,陸北征覺得,其中一些地方,自己都沒有想到去做。
他晚上把這事兒告訴了云初。
云初決定好笑:“他那是自我,我才不會關注他干了什麼。他就是一個純商人,既然這麼關注我,應該知道我這些年慈善做了很多,怎麼不見他跟著做?”
更別說,也發現了孟敬言現在跟孟良文其實很多地方都像的。
但是兩人沒有集,也不想去拆穿。
孟敬言約飯,陸北征不理解:“他是真的不怕我一拳打他頭上?”
云初差點笑出來:“你要是怕控制不住,我跟你一起去吧。”
陸北征哼了一聲,翻把人在下。
“媳婦,你去了,得好好表現,最好讓他絕了這個心思。看到別的男人在你經過的路上種花,我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可是,心里頭怎麼還是不對勁兒呢。”
云初捧住他的臉親幾下:“可是我從來都沒有關注過呀,你知道的,我現在很忙,路上本沒有時間去看路邊。
倒是你給我種的花園,才是我最喜歡的。”
確實很喜歡那個花園。
陸北征滿意了,又低頭聲音魅地說:“那要不要草莓?我給你種?”
云初臉紅起來。
但兩人現在濃厚又穩定,某些地方也越發契合,時不時的研究出來新的方式……
咬咬:“我說不要,你就不種了?”
陸北征笑起來,低頭堵住的。
當然,說要是會繼續的,說不要,大約還會更猛烈些。
夫妻倆商量完,第二天就一起去跟孟敬言見面了。
孟敬言沒想到他們會一起來。
其實說起來,他跟陸北征以前還是認識的,小時候住的都不遠,也算是朋友來。
云初一進門,他就忍不住看。
心里更為苦不安。
有些人只是皮囊麗,過了年輕那會兒就逐漸枯萎,不再那麼令人驚艷。
可是有的人,不僅像是鮮花,還像是酒,時間越久,便越是醇香,得更有滋味,一顰一笑都風無限。
云初就是這樣的人,的涵讓人讀不完。
陸北征輕咳嗽一聲。
云初直接了當地說:“孟敬言,你不要一直看我,有什麼話,直接說就是了。”
陸北征淡淡地看著孟敬言。
他真是看這個孟敬言不爽。
也不知道是不是孟敬言臉上長了吸鐵石,看著就想打。
孟敬言察覺到了陸北征的敵對,只能收回目,舉起酒杯:“我要出國了,以后大約不會回來了,所以臨走之前,想見見你們,聊一聊。”
云初跟陸北征對視一眼,聽說孟敬言要走了,陸北征心里舒服多了。
孟敬言自顧自地說:“只是臨走之前,我想跟北征商量下,我現在雖然不算事大富大貴,但也有些余錢,想跟云初一起建立一家慈善會,每年我會從國外打錢回來,當作我們一起立的慈善會。”
這是他唯一能幫自己做的念想。
陸北征眉頭蹙起來,這小子想到真啊。
利用慈善會把兩人名字綁起來?
是不是將來萬一自己先走了,孟敬言立馬就要替補上?
云初倒是笑盈盈的:“孟敬言,我其實想問問你,關于慈善有什麼理解?以及你做生意,有沒有什麼自己堅持的原則?你心里有沒有自己真正熱的事?”
孟敬言愣了下,他并不是很確定,從小就被教育,一定要賺錢,才能做很多事。
至于善良,要看他心。
“云初,我出錢,為那些缺錢的人提供資金,改善生活,跟我個人的生活有什麼關系嗎?我不理解。”
云初又問:“或者這樣問,那你能理解北征一次次出生死,卻依舊踴躍向前的原因嗎?”
這就是本不會喜歡孟敬言的原因。
而孟敬言所謂的喜歡,也只是想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