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把自己所知道的那些窮苦人家的況都告訴了孟敬言。
“我們醫藥行業的人,為的是賺錢不假,但我們上背負的是健康所系,命相托的責任。
所有的醫學院,都曾經讀過那些誓言,救死扶傷,為祖國醫藥衛生事業的發展奉獻一生,為人類心健康斗永遠!
賺錢是要的,但我們醫藥行業的人,是最該有良心的人,尤其是知道國家很多偏遠地區的人,還吃不起藥,別說是高價的特效藥,就是普通的退燒藥,止疼藥,都買不起。
有的人,一場小冒就去世了,苦的是一家人,是一個孩子的一輩子。
也有很多原本對社會對國家有奉獻的人,因為吃錯了藥,花了大價錢,嗎,買了效果不好的藥,而延誤了病……
所謂的慈善會,就一定能讓所有人的生活變好嗎?不是的,也許慈善會中間會出現問題,導致錢到不了他們的手里,也許他們拿到了錢,買的藥也不合適,最終的結果,并不是一個好的結果。
你看,這是我們調查的去年九月到十二月份,某一個省因為原本可以治愈的病卻沒有及時醫治而去世的人,這里面有一百多人是青壯年,是家里的靠山,你完全可以想象的出一個普通家庭失去了一個青壯年會是多麼大的傷痛!”
一份名單遞到孟敬言的跟前。
他翻看了下。
云初輕輕說道:“北征只希靠著他們軍人,讓我們國家的老百姓再也不必經歷戰的苦,而我希,憑借我們醫藥行業的人,讓自己的同胞能盡量減一些病痛的苦楚。”
孟敬言的確有些,可是他只是說道:“我能做的實在是有限,這樣吧,我每年捐贈一批藥出去,都是一些基礎病能用得到的藥。”
云初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孟敬言躲避了下。
陸北征察覺到不對勁,但略微一想也明白了。
這頓飯,沒有吃多久。
云初說是自己還有事,跟陸北征一起就走了。
孟敬言只能說回頭讓自己的人把捐贈的藥送到云初那邊的慈善會,讓那邊幫忙發放下去。
云初跟陸北征離開飯店,很快陸北征就問:“阿初,是不是他有什麼問題?”
云初點頭:“你猜到了?
孟敬言可能要出事了,他其實跟孟良文是一樣的人。我媽提醒過我,一定要小心孟敬言,不能因為覺得他對我有什麼心思,而避嫌不去關注他的事。我就額外關注了下。”
暗地里找人查到,孟敬言名下藥廠生產的藥,多多都是減低了藥,或者是吃了之后會反復等,總之需要病人多花錢多買藥,才能治愈。
但是這些藥,又加了一些獨特的配方,讓人有依賴,吃了這些藥,吃其他廠的藥就沒有辦法了。
這看起來是不犯法的,沒有加什麼有害的藥,只是為了多賺病人的錢。
可是……
云初眸子垂下來,心里有鬼的人才會急于離開吧。
飯店包房里,孟敬言打開云初跟陸北征夫婦送他的一幅字。
是一位書法大家寫的草書。
“明磊落”
四個字,幾乎燙傷了他的眼。
孟敬言將字合上,快速地站起來。
“去岸口,我要立馬啟程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