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關了燈之后沈南霧往傅初安懷里鉆。
“小七。”
傅初安單手攥住的手,勸說道,“時間不早了,睡覺。”
沈南霧嗯了一聲,手上的作卻沒停,“你睡你的。”
嗓音清脆,沒有一開玩笑的意思。
又一會過去,整個人坐在傅初安上,上服都已經。
力行證明可以。
傅初安氣息已經不穩,出去阻攔的手被拍開,沈南霧甚至補了句,“躺好,睡你的。”
“……”
上的背心被沈南霧抓著就要往上推,他手摁住,聲音沙啞得不像話,“這種事,多了,不好。”
“……哦”
沈南霧應得隨意,“我覺得爽的,心舒暢。”
“……”
最后,傅初安還是沒攔住,或者說,沒忍住。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像個笑話。
“不行。”
察覺到沈南霧的心思,沉溺在海中的傅初安瞬間清醒,手扣著的手臂把拉上來。
沈南霧正于好奇的年紀,對什麼好奇,就毫不遲疑去探索,去嘗試。
傅初安瞬間猜到要干什麼,扣著的腰,不讓胡鬧。
但懷里的人不老實,跟條泥鰍似的,很快又溜下去。
“小七……”
窗簾已經拉上,臥室里一片漆黑,視覺沒了,聽覺就格外靈敏。
沈南霧聽出他語氣的無奈,說道,“我自己愿意的。”
也許在別人看來,這有些不尊重人。
但不覺得,是心甘愿做這件事,是真的想讓傅初安舒服。
再說了,傅初安可以做,那也可以。
傅初安靠著床頭,悶哼聲斷斷續續。
到難耐,他仰著脖子閉著眼,制著深冒出來的沖。
耳邊說唾沫粘連的曖昧聲音,沈南霧不知疲倦的嘗試,像是勢必要勾出他心深最劣的一面。
他抓著被單,手背的管凸起,攥起又松開,松開又攥,息聲和悶哼聲越發的大。
到最后關頭,他作急促,瞬間拉起沈南霧,將住。
一分鐘后,所有作全部停下。
兩人互相擁吻著,高余韻過后,氣息才趨于平穩。
傅初安手開了燈,靠著在床頭,最后實在沒忍住,點了煙。
“舒服嗎?”
沈南霧原本靠在他膛,聽見點煙的靜,坐起,目直直落在他臉上。
傅初安吸了口煙,再慢慢吐出,睨了一眼,嗯了一聲。
這倒是實話,不是哄開心。
沈南霧在事上大膽,放得開,偶爾還冒出求知,想要做更多的嘗試。
他連帶著,吃了不大。
沈南霧在他臉上看到被滿足后的倦態,也沒懷疑,接了句“那就好”
突然手,想要去搶傅初安手里的煙。
腰肢被扣住,上方的人睨著,“干嘛?”
沈南霧看看他,又看看他手里的煙,語出驚人,“事后煙啊。”
表純真,說著還笑了笑,“我試試,是不是跟網上說的那樣爽。”
傅初安心有些無語,呼出一口氣,掀開被子下床,再進來時,煙已經丟了。
“洗澡。”
他俯,把床上的人撈起就往浴室帶。
沈南霧嘟囔了句“小氣”,任由他幫自己洗澡。
——
隔天,沈南霧醒來后,傅初安已經把午飯做好。
洗漱好坐在飯桌前,低聲道,“這樣吃,不胖才怪。”
前幾天稱了下重,胖了5斤。
覺得,傅初安要負主要責任。
“太瘦了。”
傅初安坐在一旁給夾菜,叮囑道,“得多吃點。”
沈南霧看了他一眼,“嫌小?”
說著還刻意了脯,志在證明自己很有料。
傅初安掃了一眼,“整天腦子里想些七八糟的。”
沈南霧撇了撇,嘟囔了好幾句。
飯后,窩在沙發里,電視開著,卻沒看。
視線一直盯著傅初安,像是要多看幾眼。
“你干嘛呢?”
他從廚房出來后,接了好幾個電話,每次都走到臺那去接,像是在躲著。
察覺到他意圖的沈南霧嘀咕道,“把我當日本人防著呢。”
傅初安掛了電話,來到沙發前坐下,讓枕著自己的大。
“要不睡會?”
他低頭,看著白皙的臉,說道,“晚上出去吃。”
“……哦”
沈南霧想了會,提醒道,“那冰箱里的菜等會下樓得丟了,不然放好幾年,你這房子別想要了。”
傅初安聽出語氣的低沉,安道,“也許一年就回來了。”
沈南霧才不信呢。
知道傅初安是在安,卻也沒再出口反駁,有些事,彼此心里清楚就好了。
說出來,除了破壞氣氛,沒有任何的作用。
晚上七點,兩人到了一地方。
沈南霧坐在副駕駛看了好一會,“以前來過。”
“嗯。”
傅初安解開安全帶,點頭,說道,“今晚會有一場煙花秀。”
沈南霧多看了他一眼,都學會整驚喜了。
傅初安選了個靠邊的一個位置,早上的時候下了雨,現在還有些薄霧。
遠山巒重疊,迷霧像雪白的巾纏繞著重山。
一眼看去,還有些好看。
因為是在山上,空氣帶著雨水沖刷過的清新。
沈南霧深深吸了一口氣,歪著腦袋看著遠山,開口道,“這地方還好的。”
傅初安看著菜單點頭,回應道,“那以后常來。”
沈南霧聽見這話,點點頭,“我記住這話了。”
飯后,沈南霧雙手放在木欄桿上,下放在手背上,遠眺著風景。
四周突然暗下來,詫異回眸,就看見了傅初安端著蛋糕從不遠走來。
他作輕,什麼時候起的,都沒察覺。
“生日還沒到呢。”
沈南霧心里是高興的,連帶著角也上揚著。
眼睛被蠟燭的照得亮晶晶的,格外好看。
“想單獨給你慶祝。”
傅初安把蛋糕放在跟前,目溫和,說道,“先許個愿。”
沈南霧也不矯,閉著眼,雙手合十,面虔誠。
在心里默念:希傅初安平安,然后,早點回來。
“許的什麼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