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突然間掉一大半,沈輕輕不由得哇哇大起來:「啊,你這混蛋,住手,快住手!」
一邊說,一邊手想去搶他手中的花灑。
顧祁森當然是躲,這一搶一躲的,水花也跟著濺起來,最後連的短都未能倖免。「啊啊啊,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人?」
見自己全,沈輕輕別提有多鬱悶了,右手掄起拳頭正想打他,男人卻先一步抓住的小手。
「放手!」
沈輕輕想將手出來,誰知,他越握越,無論怎麼使力,都沒有辦法掙。
「顧祁森——」
某不惱怒,見男人還在一旁低笑不語,更是氣不打一來,索用左手拆掉頭上的巾,劈頭蓋臉往他砸去。
顧祁森顯然未料到竟會來這一招,視線霎時就被遮住了。
沈輕輕則趁機掙開他的鉗制,順手撈起旁邊疊放著的大浴巾,慌忙披在上。
哼,想幫洗澡不外乎想看,才不要呢!
雖然是很喜歡他,但人家也是有原則的好不好?
哪能說看就給看的呢?
就是不給看,不給不給!
顧祁森慢悠悠將巾從臉上拿下,見已經用浴巾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深邃的眸子瞇了瞇,瀲灧幾分複雜。
知道不願意,他亦不想強迫,而是抬手未乾的頭髮,沉了沉聲,說:「我先出去,你趕把服下來,有什麼需要隨時我。」
話落,他深深睨一眼,隨後走到置架將屬於的一袋換洗服拿過來放在椅子旁,這才轉離開。
浴室的門開了又關,偌大的空間此時僅剩沈輕輕一個人,下意識咬了咬,心頭莫名沉甸甸的,有些說不出的難,至於為何會這樣,自己也說不清楚。
左腳打了石膏,沒辦法站著沖涼,不過,幸運的是,現在所坐的這張洗頭椅,倒適合坐著洗澡。
於是,很快便拿開浴巾,小心翼翼下足以擰出水的T恤和子,接著重新打開花灑,沖洗一的疲憊。
浴室外,顧祁森背靠著牆,聽著裡邊潺潺的水聲,勾了勾,無聲苦笑。
其實,拒絕也好,若不然,他真不敢保證,自己會在衝之下做出什麼事……
————
沈輕輕這個澡足足洗了半個鐘。
艱難地穿上服之後,沒辦法出去,只能著頭皮往外喊:「顧祁森——」
室一片靜謐,不見男人應答。
「顧祁森——」
沈輕輕又扯開嗓子喊了一次,結果還是一樣。
奇怪,哪去了?
該不會是生氣,走掉了吧?
這個認知讓沈輕輕心驀地一疼,不自覺攥了手心。
再等多一會兒吧,若是他再不出現,那麼,就得自力更生了……
顧祁森當然沒有走,他只是去臺接電話,那是顧冉冉打來的。
這一次,顧冉冉特地打來電話,就是為了告訴他某件事,可他聽了之後,卻久久沒有應聲。
一直等不到他表態,顧冉冉有些著急,忍不住繼續加把勁:「哥,這一次我也不想幫爺爺說話了,他老人家確實做得過分,你結婚也就算了,怎麼還能騙你說林希雅在他手上呢?偏沈輕輕也不能拿你的幸福開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