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鬆,很甜?
沈輕輕的話,讓顧祁森腦海中不自覺浮現昨晚東方玨對他說的,「親自製作后空運過來的小餅乾本收到了,味道很好,就跟一樣甜!」
哼!
死丫頭,竟敢為東方玨做餅乾,而且還空運過去?
真當他死了嗎?
他都從沒吃過烤的餅乾呢,就這麼被東方玨捷足先登了?
不高興!
非常不高興!
顧祁森站在原地擰著眉,臭著臉不說話。
「喂,快過來呀,發什麼呆呢?」
沈輕輕忍不住繼續催他。
顧祁森這才大步流星往飯廳的方向走去。
這時,沈輕輕已將熱騰騰的餅乾放在了餐桌上,見他過來了,馬上拿一塊塞到他裡,笑嘻嘻道,「試一試!」
顧祁森雖然生著悶氣,卻不不忍心拒絕,一口就把餅乾吃掉。
果真如所說的,鬆鬆特別甜,但若與相比,他認為,還是更甜一些。
思及此,男人的視線不自落在那張白皙緻的小臉上。
「怎樣?好吃嗎?」
沈輕輕一臉期待問。
「好吃!」
他點點頭,半瞇著狹長的眸深深睨了幾眼,轉瞬間,聲音突然冷了幾分,「東方玨也吃過?」
「啊?你怎麼知道?」
沈輕輕訝異極了。
「哼!」
顧祁森冷哼一聲,拉開椅子坐下,冷冰冰的語氣無比的酸溜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可真有心啊,不僅幫做,還寄到國外了,嗯?」
「呃……反正舉手之勞嘛!」
沈輕輕腦袋瓜,小小聲應答。
未料到竟會這麼回答,顧祁森氣得咬牙切齒:「舉手之勞?你怎麼不舉手之勞一下,把自己也寄過去?」
「這個倒是可以考慮喔。」
敏如,當然看得出他在吃醋,心裡不甜甜的,愈發笑得眉眼彎彎,「反正我沒去過M國,去玩玩也無妨,那可是超級發達的國家呢,嘻嘻。」
「沈輕輕——」
顧祁森覺得自己快要被氣死了,「你對別的男人獻殷勤,有沒有想過我的,嗯?我才是你老公!」
「知道啦知道啦,我下次不給他寄,行了嗎?」
沈輕輕撅著小說完,趁男人還沒發飆之前立馬竄到他背後,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主在他臉上親一口,聲安他,「哎呀,剛剛是騙你的啦。我沒有給他寄過東西,那些餅乾是他來我家時搶走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哇,你別聽他講喔!」
心想,這事就和東方玨知道,鐵定是那傢伙在顧祁森面前挑撥離間了,哼哼,討厭鬼,怎麼可以這麼害?
聽這麼說,顧祁森總算稍稍釋然。
濃眉挑了挑,他沉聲問:「真的?」
「當然,比珍珠還真!不信你去查查快遞就知道啦。反正我沒給他寄!」
沈輕輕信誓旦旦保證,顧祁森這才勾笑了,「這次就算了,下次不許再跟他牽扯不清,聽到沒?」
「聽到了!」
沈輕輕扁扁,隨後,不住好奇問,「那個,東方家族是不是真的那麼神啊?那個東方玨究竟是做什麼的,覺很厲害的樣子!」
雖然直覺告訴,那個男人不會對自己不利,但他渾上下散發出來的神,卻複雜得令人看不。
沈輕輕心想,除了東方玨的叔叔是當今的M國總統之外,他本人應該不止那麼簡單吧?
「丫頭,你的好奇心用在我上就夠了,對其他男人,還是省省吧。」
顧祁森才不想給多介紹東方玨,畢竟那可是世界上僅存不多的,能讓他刮目相看的人,他的優秀不亞於自己,又對自家老婆虎視眈眈,而且更憋屈的是,他還是沈輕輕的救命恩人,怎麼想怎麼危險……
不行,以後他得把牢牢看著,不讓跟東方玨有任何接。
想到這兒,顧祁森腦海中漸漸有了對策。
沈輕輕不知道短短幾秒,男人已經死了無數個腦細胞,見他不肯東方玨的底細,只好暫時放棄追問,轉移話題:「那咱們不提他啦,再吃多幾塊餅乾好嗎?等下我還得裝一些去給堂姐呢。」
下午與沈拂曉約好一起去看閃閃和亮亮,帶上這些餅乾,那兩小子可喜歡了。
「你對你堂姐,怎麼比我還好?」
吃完東方玨的醋,顧祁森不又開始吃沈拂曉的醋了。
幸好沈拂曉是的,若是男的,就算與沈輕輕有緣關係,他還是會不舒服,他的人,眼裡心裡就必須只有他,其他男人,哼,靠邊站!
「你對你妹妹,也比我還好啊!」
沈輕輕想都不想,直接將他一軍。
顧祁森被這話噎住,俊臉微微僵了僵,好半晌才反駁,「那不一樣!」
「哪不一樣?」
沈輕輕伶牙俐齒反問,不等他回答,便認真往下說,「我堂姐是除了我外婆之外,跟我最親的人了,我們自小一起長大,一起吃飯一起睡覺,對我來說比親姐姐還親!你也有妹妹,你肯定能夠會的啦。」
「……」
的話,顧祁森沒有反駁,算是默認了。
不過,沈輕輕說完這些話,心底卻莫名泛上幾小失落。因為,他並沒有否認稍早之前所說的,在他心目中顧冉冉比重要這句話,終究,還是沒辦法為他心裡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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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點鐘左右,沈輕輕便開著那輛紅的SMART,去了市檢察院。
姐妹倆很快就出發,前往福利院。
四年前,年僅20歲的幾乎瞞著除沈輕輕之外的所有人,生下了一對雙胞胎,放在福利院養著,偶爾周末才去看看孩子。
沈拂曉極不願意這麼做,但礙於許多現實因素,實在是迫不得已,做出這樣的選擇,所幸院長以前過的恩惠,非常盡責地幫保守。
福利院距離檢察院不算太遠,半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
沈輕輕剛停好車,卻眼尖發現,前邊一輛法拉利,特別的眼。
心裡咯噔一下,倏地扭過頭看向正解開安全帶的沈拂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