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敏?
邱意濃詫異,怎麼從來都不知道!
“我和晏州很早之前就認識,他特別討厭貓貓狗狗,一接就會咳嗽。難道,你們養狗時,他沒有抱怨?”
“……沒有。”
“……”景希著實意外。
“養狗前他說我在家無不無聊,我說有點兒,我說有條狗陪我就好了。”第二天家里就有狗了。
這麼一想,心里突然砰砰砰地跳!
陸晏州他……
是喜歡的嗎?
景希哼笑,“你繼續說,是什麼讓文依依進來了?”
“我不知道。”邱意濃心里有點,起,打開窗子,吹吹冷風,等平靜后才開口。
“自從夏夏出事后他就對我很冷淡,跟我說話也是惜字如金,直到今年他過生日,我得知他和文依依已經在一起四個月了。”
景希:“看來夏夏出事,是你倆關系變質的重要分割線。”
是啊,邱意濃也是這麼想的。
可陸晏州絕口不跟提。
而邱棟又不能說話。
所以要盡快讓父親做手。
“對了,你爸對你怎麼樣?是真的好嗎?”
“遠遠不及他對他另外一個兒一半那麼好,可是在我了無生趣的生命里,他對我好的那三天,能抵十多年。他又帶我離開了北,讓我遠離深淵,我就愿意報答他。”
“唉。”景希嘆氣,“說到底你爸對你也只有幾天的恩,其實你早就報答完了,你完全可以不管他,他有寵的兒。”
“老實說,我對他沒有父之,以前只有激,現在……我只想治好他。”
一定要知道那晚真相!
“好吧。”
“希姐,你工作有什麼難,要我幫忙嗎?”
“沒事兒,都是一些瑣碎的小事。對了,你告訴陸晏州,別讓他給我搞保鏢和助理了,我習慣了獨來獨往。”
“……好。”
景希又說,“對了,要不要我告訴你一點事?”
“什麼?”
“我回景城第一次遇到你,是在深夜的廣場,還記得吧?”
邱意濃記得,那次父親的家被陸晏州燒了,到警局,警方不管,而且告訴,那房子是陸家的。
沒有錢,沒有房,一無所有,不知道去哪兒。
在廣場前看到了文依依的跳舞宣傳,不堪負荷,暈了。
“這世上哪兒有那麼巧的事,讓我能在深夜遇到你呢?當天晚上十二點,商場的廣告欄又怎麼可能還在播放廣告?”
邱意濃:“什麼意思?”
“是晏州給我發信息,讓我去接那個廣場溜達溜達。到了我看到了暈倒的你,又看到了文依依跳舞,當時我以為晏州只是要我看到文依依的舞,讓我撈一把,現在想起來……不盡然。”
景希:“如果真是讓我帶文依依,他大可明說,不必搞這套。現在想起來,應該是要我去救你。對了,那次你倆是不是吵架吵得不可開,晏州讓我去,給你們倆雙方都來個臺階?”
“……”
“他是不是怕你跟他尋死覓活?怕你倆再無希?”
邱意濃不知道。
只是現在想起來,自從希姐出現以后,陸晏州對的迫相對來說,輕了很多。
因為和希姐聊了很多,夢里回到了北,醒來滿頭大汗。
又再次睡時,又夢到了陸晏州。
【這狗是不是沒有滿月,還在吃呀?】
【我怎麼知道,我撿的。】
【給它買瓶好嗎?】
【好你個頭,我不買!】
對他嘻嘻一笑,他瞪了一眼:【買!但是你別想我抱它,拉屎撒尿別想我管!】
【可是它就像我們的孩子,可以媽媽管孩子爸爸撒手人寰嗎?】
【那撒手不管,我怎麼教你的!】
【我錯了嘛,那爸爸可以不管自己的孩子嗎?多不好呀,媽媽多累。】
他盯著看了好一會兒,許久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