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記得綠羅裙,處處憐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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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像激流般向前流去,當你訝于時飛逝如此之快時,卻發現好像什麼都沒留下,只剩下一的自己。

小潔和我就像嘗了果的夏娃和亞當,除了的歡娛外,要開始去面對塵世生活的挑戰;因我不喜歡使用保險套,所以每月總要戰戰兢兢好幾天,深怕一時的愉悅卻要我們付出太

沉重的代價。

往往要到小潔"那個"來了后,才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

就這樣,兩個還不是很的男玩著屬于人世界的游戲,卻怯于去負擔年人的責任,畢竟責任什麼的,對我們而言,是一件太遙遠,也太沉重的事……  小潔其實是個不錯的孩,

尤其在跟發生過關系后,似乎蛻去了,熱的把我當作唯一的,知心的男友,全心全意地待我,有時使我不心虛起來。

小潔嗎?

誠實地講,我也不知道……對,我也無法厘清是因為,使我無法離開;還是只是在上的耽逸,使我不忍舍而去?

不能否認的,對還是有一份奧妙的意在的,那種……是邊時沒有特別覺;不在時又有點空虛,好像缺了什麼,也不盡然只是上的需求。

心中曾燃起與心事,甚至暴心啞面的強烈,比的需求還強烈的,但,看到無憂無慮的幸福以及純真的心,我又不忍以此驚嚇甚至傷害到

我甚至對自己不能擺對表姊的幻想而對慚愧……一份對的愧疚使我很會哄、寵

偶爾講個小謊話來smooth我優寡斷的個的冷落及忽視……  日子就在我自認為補補的曖昧下過去了。

朋友們老早把我們當作一對,小潔我想也是如此認想定的吧!

只是我仍無法完全說服我自己去,全心全意的接

話雖如此,我們膩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長,有時蹺課上明山,或走小徑爬七星山,登頂一覽眾山小的征服

我發現我夢到表姊的次數越來越,對的容越來越模糊……但心中仍有一難以言喻的憾……  或許我欠缺的,是另一次能讓我完全對表姊死心的、澈骨澈心的傷痛吧!

寒假沒多久,我搬回家去住。

收拾行李那天,小潔來我住幫我。

紅著眼眶,默默的幫我打包,窈窕的影,我有一不舍的覺。

我安說,反正以后還會見面,我不過是搬回家住,又不是不來學校了。

而且寒假到了也要回家啊!

我不哄還好,一哄眼淚竟簌簌地流了下來,把紙箱都打了。

蒼白著臉,樣子比平常憔悴許多,最后著淚眼強對我笑說,那以后要常打電話給我啊!

,我等你啊!

凄楚的臉龐,聽哽咽的代著,心中竟痛惜起來……我也是的啊!

我們擁吻起來,比平常還強烈認真的……  爸媽利用假期到西去玩,家里只剩我跟表姊。

表姊寒假兼了一個家教,母親就是因為在家可以照顧我這個大爺,才放心的去玩的。

跟小潔剛告別,心中也沒有容納第三者的空間與準備,所以兩個人相安無事了好幾天。

白天去家教,我跟我那群死黨去到鬼混,磕磕牙,馬路,有時也去找找小潔,互訴一下衷曲。

只是我每晚要回家吃飯,那是媽規定的,由表姊做飯給我吃。

兩人在餐桌上吃飯,面對著面,倒有點家的錯覺,只是心中卻很奇異的想起了小潔的模樣。

其實我心還是暗暗激小潔的,的純,慢慢把我帶離了心中暗的角落,至在當時我是這樣認為的……  今晚我提早回家,一進門,發現表姊還沒回來。

于是我先到廚房去弄了一杯果喝,順手洗洗米,放到電子鍋去煮。

接著抱著一本雜志就窩在客廳看電視……看著看著竟睡著了。

一直到了快八點,被表姊開門聲吵醒。

表姊一臉歉然:  "對不起,有點事所以耽擱了……"  "還沒吃吧!

我馬上去煮……",表姊向廚房踱去,我注意到眼眶有點微紅……  我在客廳呆了一會兒,覺得有些不妥,于是來到廚房。

表姊圍著一條圍兜兜背對著我,低頭切著菜,我約聽到低聲飲泣的聲音……  "表姊,你還好吧!

?"

"嗯……"  "我看你不要忙了,我去外面買回來吃好了!"

"你在哭嗎?"

我走到面前,刻意把低下頭去,我約看到兩行淚痕在的臉龐上拖曳著……  "沒有啦!

只是切洋蔥被薰的……"  "我還以為誰欺負你呢了!

!"

"要是誰欺負你,我一定痛扁他。"

,我大聲的說著,好像那個壞蛋已被我踹倒在腳下。

"……"  表姊低著頭繼續切菜,我看到的淚珠一滴滴地滴落下來……  "姊!

到底怎麼啦!

?"

"沒有啦!

……",轉過去,似乎抑著什麼  "嗚……"  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我有點心慌,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惹了生氣,只是慢慢向靠去,輕拍著的肩膀。

飲泣著,全著,我哄著,就像平常對小潔那樣……  我慢慢向背后靠去,也不是存心想吃豆腐,只是小潔每次哭時我必這樣做,提供一個可以依靠及流淚的臂膀。

我倆越靠越近,我雙手環抱,慢慢的……將整個人抱了懷中……  似乎想到了什麼,了一下,好像驚訝于我的唐突。

我只是在耳邊輕輕說著:  "沒事了……都過去了……"  似乎到我的善意,不再掙扎,我輕聲安慢慢轉過來,索趴在我哭個痛快,我訝于平常對如此斂的

竟在我面前如此顯,不有些起來。

在我懷中飲泣著,似乎了無窮的委屈,我的口被的淚水逐漸浸……原來環抱的雙手竟不知如何擺放,只能笨拙地輕拍著的背,就像小時后對我的景……噎著,

到一醞釀著,在胡思想間,發現自己的眼眶竟也紅了起來……只是不知所哭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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