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被盜,岑槐第一時間就報警,可是周圍的監控都已經被破壞,本不能調查到是誰進行的戶搶劫。
警察詢問了周圍的住戶也都是一無所獲,最終,只能讓岑槐等著他們的調查結果。
岑槐檢查了房間里的東西,門柜子都打開了,翻得七八糟,但是財務沒有任何丟失,顯然,來搶劫的人本不是圖財。
憂心忡忡的回到醫院,閆冰察覺不對,立馬詢問況。
“怎麼了?弄得這麼晚?”
要是岑槐再晚一些回來,閆冰都快懷疑出事了。
岑槐嘆了口氣,神沉重。
“冰冰姐,我們家被搶劫了。”
閆冰忽然從椅子上坐起,聲音不自覺的放大。
“你說什麼?”
“什麼東西丟了嗎?”
岑槐搖了搖頭。
“沒東西丟,只是家里被翻得七八糟的,我也報警了,但我估計警察也查不到什麼,何況我沒有任何財務上的損失。”
岑槐煩躁的將東西放到地上,沉沉的嘆了口氣。
閆冰皺著眉頭。
“既然都已經撬開你們家的鎖了,而且也把你們家翻得七八糟,肯定是有目的的,再說了,你們家也是有值錢東西的、”
閆冰坐到岑槐面前,跟分析況。
“除非,他們有什麼東西在你家,是來找東西的。”
這話讓岑槐一頭霧水。
“我跟他們素不相識,能有什麼東西在我這?”
閆冰抬手挲著下,像是偵探推理節那樣開始梳理況。
“他們只了你一戶,證明確實是有備而來,不圖財,就只能圖東西了,如果不是你的東西,或者,是鄰居的東西呢?”
閆冰無意提了一句,沉思片刻,又詢問道。
“岑槐,鄰居有沒有跟你說過,有什麼貴重的東西啊?說不定那些人找的就是那些呢?”
一語驚醒夢中人,岑槐如夢初醒。
“我想起來了,之前給過我一個項鏈,說過,里面有一些重要的東西,跟當初岑家的事有關!”
想到這,坐不住了,立馬站起,朝著門外跑。
“冰冰姐,麻煩你在幫我看一下,我去去就回!”
說完,又躁躁的跑走了。
閆冰看了看遠去的岑槐,又看了看病床上的。
“好吧,我等。”
路上,岑槐給裴京西打了電話,三言兩語說明了況,裴京西立即從公司往岑槐家趕。
下了車,岑槐直奔房間,有印象,上次把那個吊墜放到大的口袋里,一直沒有拿出來過。
在架上找到了那件服,可翻了半天本就沒有看到那個吊墜!
糟了……
岑槐慌了。
“岑槐!”
裴京西趕到,立馬跑到岑槐旁,將攬懷中,輕輕的拍著后背安。
“你沒事吧?”
岑槐搖頭。
“我沒事。”
咬著,神慌張。
“京西,鄰居之前給了我一個吊墜,說是很重要,我記得我放在這里的,但是本就沒有找到。”
岑槐失落的抱住裴京西,大顆大顆的眼淚忍不住落下。
深吸一口氣。
“會不會是那些壞人拿走了?那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如果他們拿走了,該怎麼辦。”
岑槐哭的不能自已,裴京西心疼的順著岑槐的背,輕聲的安。
“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會找人調查的,你相信我,一定會找到的。”
岑槐咬著,此刻,懦弱無助。
“我已經報警了,可是周圍什麼線索都沒有。”
像是被喪尸咬了一口,渾都喪。
裴京西拍著的背,安著凌的緒。
“相信我,我一定會調查到那些人到底是誰的,如果東西真的被他們拿走了,我也一定會完好無損的拿回來。”
裴京西的話像是擁有獨特的魔咒,安好了岑槐慌不已的心。
此時手機叮咚響了一聲,以往岑槐都是不在意的,可如今竟然鬼使神差的想看一看是什麼樣的消息提醒。
打開一看,雙眸震驚的快要掉出來了。
見岑槐臉極差,裴京西湊過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
屏幕里是關于樓家新建的一個地盤的報道,岑槐指著上面的高樓建筑又點了點報道文字當中提到過的地址。
“這個建筑是我小時候畫的,當時我還跟爸爸媽媽說,以后想要有這樣的一個大樓盤,他們可開心了,帶著我選好了地址,就是圖片的這兒。”
聞言,裴京西的臉低沉下來。
將別人曾經夢幻過的碎片化為現實,以自己的名義呈現在大眾的面前,著眾星捧月的高尚,還沒有一顧慮的將這些東西都展在世人的面前,這比殺人誅心還要難。
裴京西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樓瑤打來的。
“京西,今天我們家的新樓盤開盤,下午就舉行開樓儀式,我想邀請你參加,你有時間嗎?”
樓瑤細的聲音朝著裴京西發出了邀請。
裴京西意味深長的看了岑槐一眼,當即就答應了。
“好,我下午一定會來的。”
掛斷電話,裴京西捧著岑槐的臉,小心地親吻著他臉上的淚珠。
“我帶你去這個地方看看好不好?”
岑槐眼中閃過一詫異,同時裴京西也捕捉到了一抹驚喜。
那畢竟是過去最快樂的回憶,岑槐肯定也想去那個地方看看吧。
“真的可以嗎?”
岑槐不確定的問道,畢竟剛才的電話也聽到了。
“他們邀請我也沒有說我不能帶著朋友去啊。”
裴京西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當岑槐聽到他那麼稱呼自己的時候,臉上爬上一抹緋紅,不自然的低下了頭。
“到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要拿我尋開心了。”
裴京西握住岑槐的手,一臉認真。
“岑槐,我早就向你表過我的心意,從始至終讓我心的人只有你,不管未來遇到什麼樣的難題,我都有信心能夠和你一同面對和解決。”
“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所以請你相信我,好嗎?”
裴京西的深順著指尖滾燙著心,岑槐真切的到了這個人就存在于自己眼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