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委屈了。”
裴京西擁住岑槐,吻著的額頭。
有裴京西的這番話,方才所遭遇的一切似乎也沒那麼難了。
拍了拍裴京西的后背。
“好啦,沒事的。”
兩人稍稍拉開了一些距離,看著他的眉眼,平他額頭上的川字。
“京西,你媽媽怎麼樣?”
裴京西臉變了變,最終,如實開口。
岑槐微嘆了口氣,在自責,如果不是,商家不會有這樣的意外出現。
或許,還需要更多的努力和時間,才能讓他們接自己。
拍了拍裴京西的手。
“京西,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但你應該在醫院里陪著你媽媽才是,本來就不喜歡我,你這樣,豈不是更討厭我了?”
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裴京西垂下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
“對不起,我當時聯系不到你,太擔心了。”
他鮮這麼孩子氣。
岑槐安道。
“沒事的,你就先照顧好你媽媽的,別的不用擔心,相信我,我沒問題的。”
的懂事,讓他心疼。
“好不好嘛”
見他半天不說話,岑槐拉著裴京西的手輕輕地搖晃,語氣嗔,似在撒。
裴京西無奈的點頭。
“好,我答應你。”
——
公司。
岑槐一如往常的投工作之中,正在看著直播數據,一直潔白的玉手摁住了大半文字。
微一蹙眉,頭頂傳來譏諷的聲音。
“喲,還在這立努力人設啊?”
是裴祺。
雙臂環,全上下都是名牌高定,簡直就是一顆行走的璀璨明星。
岑槐微不可查的蹙眉,并不想在公司和裴祺發生不快。
“商小姐,要是你找我有事,我們到外面聊吧。”
說著就要起,結果被裴祺狠狠地摁了回去。
“岑槐,好賴話你難道聽不懂麼?我說過的吧?讓你離裴京西遠一點,你當你是個什麼東西啊?他很快就會玩膩你了知道麼?識相的,就自己滾!”
毫不遮掩的表達自己的厭惡。
四周的人聽得清清楚楚,幾人不知全貌,卻在腦海中腦補了一場二爭一男的畫面。
“那的該不會是商總新看上的吧?”
“有可能,這架勢真像宮的!”
今天的事很快傳到了裴京西的耳朵里,尤其是聽到一些傳言,他臉黢黑。
他給裴祺打了一個電話。
“你今天來我公司了?”
“岑槐找你告狀了吧?”
輕嗤一聲。
裴京西面不虞。
“公司的閑話都快傳到天上去了!你知道他們議論什麼嗎?說你是我新找的人,說我喜新厭舊!”
裴祺不爽的撇了撇,小聲嘀咕。
“本來就是……”
安寧是,樓瑤也是。
樓瑤好歹是個千金,那岑槐算個什麼?
裴京西冷聲道。
“以后不準再到公司胡鬧,不然我就只能告訴你爸,讓他好好教訓教訓你了。”
“裴京西,你混蛋!你……”
怒火還沒發泄完,電話就已經被掛斷了,裴祺狠狠地看了一眼手機。
算你狠!
——
裴祺一肚子怒火找不到發泄的地方,便約了自己的小姐妹出來喝下午茶。
咖啡廳里包廂里,一直在吐槽這件事。
“我真不知道岑槐給我表哥上了什麼藥,怎麼就能讓他這麼癡迷呢?”
氣的牙。
一想到裴京西因為那個人威脅自己,更是怒不可遏。
對面的小姐妹開口道。
“那個岑槐,我好像在宴會上看到過,不過說真的,我倒是覺得很像一個人。”
神兮兮的一開口,一下子把大家的胃口吊了起來。
在眾人的追問下,才幽幽開口,說出了兩個略微久遠的名字。
“安寧。”
安寧?!
裴祺瞪大雙眼。
腦海里立馬想出了這個人的模樣,仔細一琢磨,岑槐確實與安寧幾分相像。
勾淺笑。
“什麼嘛,搞半天是替啊。”
對岑槐更不屑了。
關于安寧的話匣子打開了,大半時間都在聊這個人。
“誒,我聽說好像要回國了。”
裴祺一聽,立馬神了。
“是嗎?你怎麼知道的?”
那人晃了晃手機。
“朋友圈看到的。”
裴祺找要了安寧的聯系方式立馬添加,不過兩分鐘就添加通過。
【安寧姐,我是裴祺啊!聽說你快要回國了,大概什麼時候啊?】
很快,從安寧那里得知了確切的時間,臉上的笑意越發濃烈。
——
辦公室,裴京西的手機叮咚響了一聲。
見是裴祺發來的消息,裴京西只覺得頭大。
【裴祺:哥,你猜我打聽到了什麼?】
裴京西并不關心,這個小祖宗只要別來給他找麻煩就已經阿彌陀佛了。
見裴京西沒有回復,裴祺也并不氣餒,繼續發送消息。
【裴祺:安寧姐要回來了!到時候一起去接啊!】
安寧兩個字躍眼中,裴京西沉下眸子,依舊是沒有回復,裴祺也沒再發消息,可看著面前的文件,裴京西怎麼都靜不下心來。
——
聽說商母抱恙,從醫院回家了修養,閆冰特意挑了一個時間前去拜訪。
“伯母,聽說您生病了,我特意來看,您怎麼樣?”
閆冰將手上的燕窩給傭人,稔的坐在沙發上,詢問著商母的況。
面看,已經沒事了,且剛才來的時候還聽到約人打麻將。
商母唉聲嘆氣。
“沒什麼,冰冰啊,多謝你關心我,要是京西有你一半就好了。”
一想到裴京西,就頭疼。
閆冰笑了笑。
“伯母,京西已經是人中龍了,不知多人都羨慕呢。”
這話也真。
閆冰同商母寒暄了一句,眼見時間差不多了,便借口告辭了。
回到家,給岑槐打了一個電話。
“放心吧,他媽媽沒事,人神著呢。”
岑槐松了口氣。
“那就好。”
要是商母真因為有個三長兩短,良心難安。
閆冰無奈搖頭,忍不住調侃。
“你啊還真是夠脾氣好的,他們家都那麼說你了,你還惦記著的,要是我啊,當場掀桌,把氣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