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她已經忘記你了(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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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這樣說了,哪里還好意思說,“我們不可能,你別對我抱有希。”

陳妙笑笑不語,“走吧,如果你也不回去繼續參加宴會的話,我們去喝一杯,我請你。”

“那我今天可太榮幸了。”

葉淮安笑著,啟了車。

這宴會,雖是給了他一張邀請函。

可他很清楚,在那些商界大佬的心里,他是沒有資格場的。

與其跟那些人寒暄客氣,還不如好好想想未來,該怎麼漂亮的殺回去。

他也想明白了,以后這樣的宴會,他也參加。

在這個利益為重的社會,只有做出漂亮的績,別人才會多看你一眼,相反,人這東西,最不值錢。

葉淮安開著車,裝神地說,“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他帶去的是居民樓里的清吧。

就在一樓帶院子的房子里,有人在輕彈吉他,淺唱民謠。

老板親自調酒,每一杯尾酒的名字都很特別。

葉淮安似乎跟這里的老板很了,進去之后,就了西裝外套,進了吧臺,很練的幫調酒。

在這樣的氛圍里,陳妙也很快放松下來。

點了一杯夢幻藍尾酒,淺喝幾口就覺得有點上頭,一種飄飄然的覺,渾都很放松。

兩人有說有笑的待了很久。

快十點了,葉淮安才送回去。

他攙扶回去,把給葉菀菀,并叮囑,“好好照顧,你今晚就跟一起睡,萬一,晚上要喝水。”

葉菀菀撓了撓耳朵,“我的天啊,哥哥,你還沒老呢,就健忘了?這話你都說了三遍了。”

“我這是怕你忘了,誰讓你這麼不靠譜。”

“那要不,你留下來照顧?”

“我倒是想。”他嘀咕一聲。

葉菀菀沒聽見,“什麼?”

葉淮安敲了下的額頭,“照顧好。”

“哎,哥,我發現你有時候吧,是太直男了,這麼好的機會,你也不懂,把妙妙姐帶到你住的地方,這單獨相的機會不就有了嗎?”哥這腦子里是半點經驗都沒有啊。

哪個男的,會舍得把自己喜歡的人送回家的啊?

“有句話說的好,的不喝醉,男的沒機會,人家妙妙姐都把機會遞到你面前了,你也不懂珍惜。”葉菀菀搖頭,“你真是沒救了。”

葉淮安抬手就給了額頭一下,狠狠的!

葉菀菀疼得吸氣,“哥!本來就不聰明了,還打我腦袋,真的會傻的!”

“就你這個腦子,跟傻子有什麼區別?你妙妙姐今天心很不好,我再趁人之危,心里該怎麼想?會覺得這個世界都沒有值得信任的人了!”

葉淮安有點生氣的教育。

父親不在,他當哥哥的,必要的時候就得教訓,“以后看什麼霸總言,什麼的不喝醉,男的沒機會,真正疼惜你的男人,永遠都不舍得占你便宜。”

葉菀菀見他真生氣了,也趕乖巧地點點頭,“好噠,我知道了。”

“每次說你就裝乖。”

“哥哥,你快走啊,我都困了。”葉菀菀趕催促他離開,再不走,今天的霸總言就要斷更了呀。

葉淮安覺得古古怪怪,神神,卻也沒說什麼。

他還要回去理工作的事。

葉淮安又叮囑了一遍,這才離開。

他一走,葉菀菀趕去抱起電腦,“還差最后三百字!”

敲著鍵盤,寫完一章,趕在12點之前,發表章節!

全勤又保住了!

葉菀菀激的抱著電腦狂跳。

陳妙出來喝水,看見跳的像個猴子,忍不住笑道,“全勤又保住了?”

“對啊。”

“葉菀菀,你能不能有點追求,全勤六塊錢,還不夠你喝杯茶。”

“那不一樣,這作家的基本職業素養,就跟你們上班打卡一樣,必須完的,你不懂。”葉菀菀把電腦放下,去給陳妙倒了杯熱水,“不能喝冰的,回頭我哥知道了,要斷了我的零花錢的。”

陳妙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水。

葉菀菀八卦的看,“妙妙姐,你今天為什麼心不好啊?”

陳妙抬眸看,“好奇?”

“嗯。”

“就不告訴你。”

葉菀菀:……

“我去睡覺了。”陳妙放下杯子,揮了揮手就回房。

躺下,卻再也睡不著。

想起他刺紅的雙眼,心里像是被刀子一下下的剮蹭。

陳妙以為,過去這麼久了,再見也不會有太多的緒波瀾的。

今天差點就破防了。

真不知道以后,再見到這個人,能不能冷靜的面對?

還有晗晗的存在,如果蔣祎洲知道是他兒,會不會奪走?

不,晗晗是的一切。

當初被顧野救了,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說話。

后來,意外得知自己懷孕了,才漸漸好轉起來。

五年,是怎麼走過來的,只有自己才清楚。

表面上總是看著已經恢復了。

可只有才知道,無數個夜晚,只要一想起那些事,的心里就像是貓抓一樣難緒就像一張網,把困在里面,只能自己去調解,去運,去工作,去創造更好的條件給晗晗。

讓自己忙的像個陀螺,永遠不會停下來。

因為,一旦停下來,就是緒的反撲。

陳妙閉上眼,眼睫,有些潤。

而此時。

葉淮安剛走到車邊,就看見蔣祎洲從一旁的車上下來。

他是在等他!

看來,他已經查到了,陳妙住在這里。

這其實也不難。

房子的名字是菀菀的,菀菀又是他妹妹。

蔣祎洲若是知道陳妙和他有關系,那很容易就查到了。

蔣祎洲上前,一手按住他的車門,阻止他上車,“你跟什麼關系?”

葉淮安眼底浮現諷刺,“蔣總不覺得這話很可笑?昨天你不也在球場?我跟顧紹說的話,你都聽見了不是嗎?”

他對外,一直都默認陳妙是他友。

雖然,他現在還沒追到人。

可當別人問起,他的態度都很明確。

蔣祎洲的下頜繃著,“你不知道跟我的關系?”

“重要嗎?”葉淮安冷下臉,“我知道,你可能跟有過去,那又怎麼樣?當初了那麼重的傷,你在哪?現在的,是我的朋友,而且,對過去發生的一切都忘了,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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