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妙搖頭,“不要。”
太麻煩了。
現在的份,是顧野當初搞定的。
雖然還陳妙,可份和以前的卻已經不一樣了,的證件也全都是新辦的。
如果要拿回那些份,還得做很多的證明,甚至可能牽扯到顧野。
總之,手續繁瑣復雜,沒這個力去做這些。
況且,不認為自己跟蔣氏還有什麼關系。
既然沒關系了,也不會要蔣氏的份。
蔣祎洲點了下頭,也沒勉強,“那你什麼時候改變主意了,跟我說,我幫你辦。”
他說得輕而易舉。
陳妙疑看他,“你明明有辦法,把這35的份拿回去,為什麼一直遲遲不手?你就這麼放心,把這麼多份放在陳璇那?不怕背地里搞什麼小作?”
這可是35啊!
一旦陳璇真的想搞事,暗地里收集小東手里的權,便有可能對蔣祎洲構威脅的。
而且,按現在蔣氏的市值,這35的份早就翻了倍。
陳璇就是指著這些,都能奢靡一輩子。
怪不得之前找人調查陳璇,說日子并不困難,每日都找人打麻將度日。
恐怕陳璇打的麻將,也不是小打小鬧的幾塊錢。
陳妙是真看不懂他了!
他好似算計的生意人,卻又好似不在意這些。
蔣祎洲淡淡道,“拿回來做什麼?萬一,你回來了,想要呢?”
“你就這麼確定,我還會回來?陳璇不是都已經認領尸了?”不解,就算是當初推下去的保鏢,應該也是親眼看見出事的。
他怎麼就確定,沒死呢?
蔣祎洲:“不知道,就一種執念吧。”
陳妙:……
不理解,也不想多問,便轉移話題道,“我什麼時候能回京城?”
“現在恐怕不行,剛才我問過老張,得等他們排除,你確實沒有參與到貸款公司催債,也跟他們毫無關系,甚至是關敏的死,和貸款公司沒關系,你才能走。”
按警方的要求,作為死者最后見到的人,陳妙的嫌疑其實最大。
因此,是不能離開海城的。
陳妙有點心煩,可蔣祎洲的角卻掛著笑意,好似很高興。
不悅,“你好像很高興?”
蔣祎洲看,“是有點。”
陳妙:……
“畢竟,能把你留下來,我就能跟你多一些時間相。”他說的很直接,目也熾烈。
陳妙一愣,趕撇開視線看窗外,上冷冷道,“蔣總,我有男朋友!”
這是提醒!
提醒他,是有男朋友的人,注意分寸。
可蔣祎洲苦一笑,“我知道,但也沒哪條規定,我不能喜歡有男朋友的人吧?”
陳妙:……
“再說了,我也沒要求你做什麼,我單方面喜歡你,也不行?”
“你別一口一個喜歡了,做人還是真誠點吧,別總把當幌子,行嗎?”心里煩躁,有些生氣的說著。
以前就是這樣。
總是這般若有若無的。
總是把喜歡這樣的字眼,掛在邊。
他到底明不明白,我喜歡你,我想你了,這些字眼是什麼意思?
在他那里,那就是隨口的一句話。
是不經意的,毫不用放在心上的幾個字。
可對于有些人而言,僅僅因為一句想你,心里就已經被徹底攪了。
就是那種沒出息的人,曾經被他簡單的幾句話哄得暈頭轉向,以為那就是。
后來才明白,那不過是人家張口就來的玩笑話,是他接近,取得信任的技巧。
陳妙很煩他這個輕浮的態度。
而蔣祎洲也愣了一下,微微擰眉,“幌子?你不相信我對你的?”
陳妙冷笑一聲,“別玷污了兩個字。”
蔣祎洲:……
他要再辯解,陳妙的手機響了。
接了電話,說著工作上的事。
蔣祎洲也沉默的開車,直到車子抵達天逸,迅速下車,不想跟他多說一句。
蔣祎洲要追上去,突然有車開過來,那人喊道,“你停在我的車位了!”
蔣祎洲這才趕挪車。
而此時,陳妙剛走到電梯,突然一側有人拿著鐵沖過來。
男人手里的鐵砸過來,陳妙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突然被人拉開。
拉開的人抬手擋住那再次揮來的鐵!
男人還要攻擊,蔣祎洲從遠趕來,吼了一嗓子,男人立即跑開!
陳妙驚魂未定的,這才發現,剛才救自己的是葉淮安。
“淮安?你怎麼在這?”
葉淮安吃痛地抓著傷的手,“我不放心,就跟菀菀要了你的地址,想過來看看。”
蔣祎洲走近,看見葉淮安,微微皺眉。
不放心?
是不放心他吧。
葉淮安果然看了一眼蔣祎洲,見他跟陳妙在一起,心里有了危機。
果然如菀菀所言,他再不過來的話,陳妙就要被蔣祎洲追走了。
“你的手怎麼樣了?”陳妙問。
葉淮安的思緒被拉回,本想說沒事,但遲疑了一下,裝出很難的樣子,“很疼。”
蔣祎洲蹙眉,“也就打了一下,不至于很疼吧。”
他說著,要上前去,“我看看。”
手都還到葉淮安的手臂呢。
葉淮安倒吸一口氣,“啊……”
蔣祎洲:……
“我還沒到你!”
陳妙瞪他,“你沒到,他慘什麼!”
“那你要問他啊。”蔣祎洲一臉冤枉。
陳妙沒理他,而是看向葉淮安,“先上樓吧,家里有藥。”
說著,攙扶葉淮安進了電梯。
進了屋,陳妙趕去拿藥箱,幫葉淮安藥。
蔣祎洲則坐在一旁沙發,板著臉,見那麼細心溫的給別的男人上藥,心里悶的像是被人揍了幾拳。
他就不信了,有那麼疼?
一個大男人,就這點承能力了?
陳妙輕輕地把葉淮安的袖卷上去,見他手臂都已經紅腫了。
給他跌打損傷的藥,又用手心幫他按,可葉淮安還是蹙著眉,很疼的樣子。
“還是很疼?”陳妙看他額頭都是冷汗。
葉淮安出一些笑來,溫看,“你幫我按一下,好多了。”
蔣祎洲看不下去。
他覺得,自己再看下去,會一口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