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骁紧绷的角,勾勒出危险的弧度,突然问:“宝宝,你说人老了,是不是就力不从心了,就像我这样?!”
宁小暖没想破。
但他自己就说出来了。
俯在他腰侧,认真给他捶腰。
还真是被猜到了。
肾虚啊?!
不假思索,抿轻轻笑说:“没事的,狄骁先生,上了年纪都这样,人没有一直年轻的。”
果然,是这个意思。
狄骁俯近一寸,想要蚕食鲸吞的眼神:“你就觉得我老了,不行了,是吧?”
他嗓音带着极度危险的侵略,从头顶重重砸下来。
宁小暖后背一凉。
怎么听着语气,又不对了?!
抬眸惊的看他:“啊?不是,我我……没说你老,现在肾虚早就越来越年轻化。”
“早不是老年人的专属病,帕蓬街街头巷尾那些墙角小广告就是这么说的......”
急的捋不直舌头,着急想要解释的话,在男人听来更像是证据确凿的狡辩。
裹着浓稠暗的嗓音,低迷危险的从头顶,风雨来。
“肾虚啊?那你别求我,我是不会停的……”
男人的尊严到挑衅,已听不进去任何苍白无力的狡辩。
他此时看起来,像只浑发晴炸的大狮子。
掌心带着滚烫的薄茧,准扣住细腕,把从侧拎起,转强势摁在书架上。
书架书页被撞的,簌簌抖落。
但没有一本书砸到头顶。
男人收起挡住书本的手腕,单手撑在脸侧,将困在书架和他的膛中间。
他蓝眸肆意眯起,目紧紧盯着嘟嘟的瓣,结干涩地滚动。
薄带着一狠劲,疯了般朝近。
宁小暖口剧烈起伏。
呼吸变得急促。
僵直的脊背,被迫紧紧贴着书架。
眼神撞进男人烧红的眼底,那要将拆吃腹的狠戾。
才恍然惊觉。
说错什么话了,又掉进男人挖好的坑里。
男人的怒火,不再只是怒火。
轻咬住下,慌忙地别开脸,避开他吻上来的:“狄骁先生,你听我解释!”
“到床上解释吧!”
话音刚落。
他想了想,又恶魔般说:“但其实今晚,我不想在床上了。”
他指腹上腮颊,膝盖分开双:“就在你书架这里,把你刻进骨子里的教养,条条框框,通通碾作你最凌乱的呼吸。”
“让这些整日,教养你克己复礼的破规矩,和你的整个房间,都记下你和我沉沦堕落的样子,好不好?”
宁小暖猛地惊惧摇头。
不好,这样很不好!
双手作着徒劳的挣扎,用力去推拒他:“狄骁先生,你别这样。”
“木屋民宿,隔音不好。”
“瓦鲁的人会听见,我妈妈、表姐也会听见,所有人都会听见的。”
因着他每次行事,都花样百出。
总喜欢把声音,弄的特别大,特别气。
越说越急,都快急哭了:“你不喜欢听我说话,我不说了好吗?”
狄骁要被气死了。
不是不说,就能解决的事。
胆子撑大了,有长进是好事。
但不是,各种挑衅。
怀疑他这个不行,那个不行,无视他边带着“人”,捧场做戏应付瓦鲁。
变人也不行。
总之他现在心很不好。
想弄——死——!
“宝宝,你爸爸捱不了几天,你想看他早死两日吗?
他低迷暗哑的声线,裹挟着明晃晃的威胁。
伴随着落地声响起,像一颗颗无的钉子钉在了宁小暖的七寸。
“爸爸......”
宁小暖惶然震住。
目呆滞,呼吸紧促,死死盯着木地板上,零零散散不断堆积起来的碎片。
全是的小白T桖,和格子。
脸不自然抱住口:“你会答应,不再对我爸爸动吗?”
狄骁听着走廊不远房间,传来的惨声。
他声音冷决绝:“不会,但我会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越是危险的环境,越是能激发这个男人,这种追求莫名刺激的病态心理。
宁小暖无法理解。
也做不到配合他刚才口中说的,在自己的房间各种疯狂。
咬牙的力道,让扑扑的腮帮子鼓起青筋,眼神愤懑盯着他。
狄骁眼尾漾出一抹危的弧度,眼底烧着团火,誓不罢休回视。
宁小暖不想和他做。
他那样对爸爸,还要和他这样那样。
何以堪?
知道力量悬殊,动起手来,自己毫无胜算。
但男人有尖锐恐惧症的弱点啊。
他若是执意要这样,也是不会再心慈手软的。
拔出藏在格子下的防小刀:“这刀很久没用,都快生锈了,狄骁先生,你要不再考虑一下?”
狄骁张狂恣肆瞥眼手里的小刀。
蓝眸微不可察收。
他眼角眉梢垂下看,全是藏不住的疯狂:“你尽管来,我不戴丝绸发带,就喜欢看你和我堕落的样子!”
“你——?病态!!疯子!!”
宁小暖急的跺脚,都快被他出有的暴躁。
狄骁没有反驳。
他不就是个暴徒!疯子!
从小到大,别人都这么骂他,也不差一个。
他低头薄扫过咬出红齿痕的瓣,用力吻上微微翘起的好看珠。
难以克制的吻,带着掠夺的撕咬。
从软的瓣,一路辗转碾吻,啃噬到脆弱的小天鹅颈。
在细的肤上,碾出大片细碎的红痕,又用舍尖温安抚。
宁小暖后尾椎骨,像炸开了麻麻的电流。
又顺着四肢百骸,蔓延至全。
呼吸不自觉紊乱。
手里握着防小刀,抖的愈发厉害。
琉璃瞳仁里水盈盈,像洇出一层雾气,的像化不开的春。
拼命躲着他。
漂亮的天鹅颈,都弓紧绷的弧度。
狄骁嗤声,细的吻,有技巧地在上游走。
他单膝半跪在地,虔诚的像个信徒,眼底却滚动着燎原暗火,沉迷地看着好看的腰肢小腹。
他轻笑吻上去:“杀了我,你也许能暂时救出爸爸,但我赌你不敢。”
“你……太欺负人了!!”
宁小暖瑟着脚,挥刀指向他口:“爸爸和你,我会毫不犹豫选择……”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