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變態,你要對我做什麼?”夏柚寧不安地掙扎著。
顧從舟地將抱在懷里,將人抱進了浴室里。
閉的空間里,開著一盞小燈,昏黃的燈讓浴室里的一切都帶著一層曖昧的濾鏡。
顧從舟不顧夏柚寧的反抗,將放進浴缸里,取下沐浴蓬蓬頭將溫水對著上沖。
水打睡,噠噠的睡黏在上,藏在布料下的優曲線一覽無余。
夏柚寧手去遮擋自己,聲音里帶著怒意,“我洗過澡了。”
“剛剛別的男人你了,必須洗干凈。”顧從舟手去扯夏柚寧的睡。
輕薄的睡被他用力一扯,立刻撕爛了一個大口子。
即使夏柚寧用手去遮擋,本擋不住外泄的春。
夏柚寧口不擇言開始罵顧從舟,“死變態,你放了我。”
“想要讓我放了你,”顧從舟的手放在的睡上,“別做夢了。”
浴室里響起嘩嘩的水聲,還有夏柚寧的咒罵聲。
顧從舟溫地在夏柚寧的額頭落下一吻,“姐姐,留點力氣等會吧。”
洗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夏柚寧的聲音都有些嘶啞了。
確認夏柚寧上都是香香的味道后,顧從舟才滿意地用浴巾將人給包住,抱著往外走去。
隔著浴巾,到顧從舟炙熱的溫,夏柚寧察覺到更深的危險即將來臨。
誰要和一個瘋子做啊!
夏柚寧渾都寫著抗拒和不愿,“顧從舟,你把我放下來!”
到了這一步,夏柚寧心里仍舊抱著一僥幸。
顧從舟加快了腳步,將人抱進臥室里。
臥室里那張床很大,對此顧從舟很滿意,“姐姐,等會也要大聲出來。我喜歡聽你的聲。”
越大聲越好。
今晚他就要再次吃掉這顆柚子。
不顧的意愿,剝掉柚子的外,品嘗里面甜的。
為了劈壞顧從舟的興致,夏柚寧故意做出各種難看的表。
甚至用手抵在自己的鼻子上,弄豬豬鼻子的樣子,“我很丑,很丑很丑。”
見這樣,顧從舟臉上沒有半點嫌棄的神,“姐姐,還記得之前你喝醉的時候嗎?”
有一晚,夏柚寧和顧從舟在家里用晚餐。
夏柚寧喝了酒,又去追劇,哭泣稀里嘩啦。
眼線都哭花了,兩行黑的順著的臉頰落,再加上哭得很夸張比現在丑多了。
那晚,他們還是做了。
差點折騰壞一張鐵床。
醒來后,顧從舟還心地給夏柚寧卸妝護。
被他這樣一提,曾經的尷尬事被夏柚寧想了起來。
那時候的確更丑。
難道顧從舟就是喜歡丑了?
在陷回憶時,顧從舟低頭吻在的上,一把扯開了礙事的浴巾。
……
這一晚,顧從舟像是有無限的力,一直折騰著夏柚寧。
夏柚寧每罵他一句,他就加重力度。
最后累的還是夏柚寧。
的嗓子嘶啞得不像話,腰都快斷了。
直到夏柚寧再也沒了力氣,顧從舟還在繼續。
品嘗柚子甜多的果,甜的彌漫在齒間。
闊別了幾個月,這種覺依舊讓他著迷。
所以直到早晨,他們仍舊在一起。
“放……開……我。”
醒來后,夏柚寧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昨晚顧從舟實在太過于瘋狂,完全不顧夏柚寧的肆意掠奪。
所以夏柚寧暫時不想見到他。
越是不想,顧從舟越是要靠近,將人抱在懷里。
“無恥!賤人!”
堅實的膛著,夏柚寧才發現顧從舟沒穿服。
而,也一樣。
就連……
“姐姐又有力氣了。”顧從舟的下著夏柚寧的腦袋,“我們再來幾次。”
變態的無恥程度嚇到了夏柚寧,往后移,“死變態! 別靠近我。”
還沒有站起來,上已經傳來一陣如車碾過的劇痛。
的皮白,很容易留下痕跡。
不用看也知道的上一定有很明顯的痕跡。
而顧從舟的上也被留下咬痕和抓痕。
因為疼痛和無力,夏柚寧本無法從床上站起來。
對此顧從舟很滿意,“乖!好好躺著,再睡一會。”
“乖你個大頭鬼!”夏柚寧用被子蒙住自己。
顧從舟隔著被子抱住,“不累的話,我們繼續。”
知道他想來真的,夏柚寧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不再說話。
見一不,連罵他的話都不說了,顧從舟起從床上坐了起來。
幾個月沒嘗到那樣的滋味,再加上被夏柚寧欺騙后的怒意,昨晚他的確有些過分。
這里只有他們兩人,夏柚寧逃不出去,顧從舟起去給做早餐。
聽見房間的門關上后,夏柚寧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不知道周羨禮怎麼樣了。
能不能逃出去?
思索著的時候,夏柚寧稍微了一下。
只是了一下而已,上便傳來一陣疼痛。
很疼。
疼得夏柚寧眼淚都出來了。
該怎麼辦?要怎樣才能逃出去?
思緒翻涌,夏柚寧用被子將自己完全包裹起來。
因為疼痛和過于勞累,裹在被子里的慢慢睡著了。
等顧從舟做好了早餐進來,看見的是蜷在床上裹蟬蛹的模樣。
整個人一團,看著可憐極了。
顧從舟想起在床上哭紅了眼的模樣。
清澈的眸子里含著淚,像是被欺負得狠了的小兔子。
哭起來的樣子,更漂亮了。
因為想看哭起來的樣子,想在上打下烙印,顧從舟折騰了一次又一次。
到底折騰得有些狠,所以還在睡。
做好的早餐先放在保溫盒里,顧從舟關上門出去買藥。
聽到關門聲和汽車發的聲音,夏柚寧慢慢從床上起來,想要出門去看看能不能逃走。
剛一坐起來,疼痛便如同水般涌來。
“王八蛋!”夏柚寧扶著墻壁慢慢走著。
每走一步都很疼,疼得冒出了生理的淚水,要停下來緩一會。
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顧從舟!
以這樣的速度走下去,別說逃出去了,就是走到客廳都要用很長的時間。
腰肢酸痛,上也像是被車碾軋過一般。
夏柚寧好后悔當初要去招惹顧從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