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時空機回不到過去,只能想辦法面對眼下的困境。
扶著墻壁走了一會后,夏柚寧覺得靠自己是不可能走出去的,只能再扶著墻壁往回走。
在監控里看見扶墻走路時皺眉的模樣,顧從舟覺得今晚還可以折騰夏柚寧幾次。
昨晚哭得了一個淚人,像是再也承不住了。
才剛過去三個小時,就能扶著墻壁慢慢走了。
不就是欠C。
看著夏柚寧的影,顧從舟的眸幽深,踩了一腳油門加快往家里的方向趕去。
回到臥室里的時候,夏柚寧將房門給鎖上,再用被子包住自己好獲得一點安全。
就像是小時候看完恐怖片覺得害怕,躲在被子里一樣。
因為住的別墅背山面海,在一片寂靜中可以聽到幾聲清脆的鳥鳴聲。
突然,門傳來一聲響。
輕微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夏柚寧用被子將自己裹得更
顧從舟拿著藥走到床邊,“淼淼,了嗎?”
上疼得厲害,夏柚寧不想理他。
從輕輕抖的睫中,顧從舟看出夏柚寧沒有睡著,“睡著了嗎?睡著了話,我就把你了。”
聽了他的話,夏柚寧還是不說話。
明知道沒有用,還是用被子將自己裹得更了。
直到顧從舟手想將抱起來,夏柚寧才開始說話,“別我。”
說這句話的時候,夏柚寧臉上出一副十分憤怒的表。
顧從舟冷笑一聲,“你全上下,我哪里沒過?”
夏柚寧眼睛紅紅的,瞪著顧從舟。
因為剛才坐起來的作,上傳來一陣疼痛,忍不住皺了皺眉。
顧從舟手握住的腳踝,將人給拉了過來。
對于夏柚寧來說,卻像是有一條毒蛇纏上的腳腕,讓他遍生寒:
“你拉我過去干什麼?又想強迫我嗎?”
反抗的時候,夏柚寧想要抬去踹顧從舟,又因為疼痛將踹臉改了用手抓。
然而顧從舟還是輕易將抱在懷里,“別反抗了。對于我來說,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是興。”
夏柚寧不敢再隨意彈,紅著一雙眼問他,“你要干什麼?”
因為哭過,夏柚寧的眼睛紅紅的,眸子里像是盛下一泓清澈的湖水,像是水洗過的琉璃。
漂亮得讓顧從舟忍不住吻了下的額頭,“淼淼,你哭起來真的很好看。”
特別是在床上快要被他弄壞的模樣,更漂亮了。
“死變態!”夏柚寧還是忍不住罵了他。
罵了之后又馬上捂著自己的,怕顧從舟會生氣。
顧從舟的手在腰上一下一下按著,笑容溫,“是不是不舒服?”
即使他在笑,夏柚寧還是覺得害怕,“很疼很疼!所以,你不能再我了。”
“哪里疼?”顧從舟慢慢地給按。
被按的地方傳來一陣痛,夏柚寧皺了皺眉,“全都疼。”
“疼的話,”顧從舟拿出一支藥膏來,“我給你上藥。”
上雖然留下了痕跡,但是只要過段時間就能消掉。
腰上的疼藥也沒用,最重要的是,不想和顧從舟有過多的接。
夏柚寧表示拒絕。
顧從舟卻不給拒絕的機會,一把掀開裹在上的薄被子,抬起的腳腕。
屁涼涼的,小子沒有穿在上。
一瞬間,夏柚寧就明白了顧從舟要往哪里上藥,臉漲得通紅,“不疼,不用藥。”
看了一眼,顧從舟糾正的話,“都紅了。”
“不要。”夏柚寧十分抗拒,不顧的疼痛掙扎起來。
奈何的力氣比不過顧從舟,還是被顧從舟束縛住。
……
念著夏柚寧沒有吃早飯,顧從舟提早做好了午餐等夏柚寧來吃。
夏柚寧用被子將自己的包裹住,不想見顧從舟。
那樣……的地方,他居然……
恥心讓夏柚寧只想一個人待著,最好馬上逃離地球才好。
看著床上裹一團的人,顧從舟直接連人帶被子抱去了餐廳。
桌上擺放著夏柚寧吃的椒鹽蝦、烤五花、話梅排骨、魚湯,都是顧從舟親手做的。
剛剛又被顧從舟給欺負了,夏柚寧完全吃不下飯,站起將桌上的飯菜全都掃落在地上。
湯和菜灑落一地,一地狼藉。
看著被瓷片割傷的指尖,顧從舟微微皺眉,“不想吃這些?”
夏柚寧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不想和你一起吃。”
瓷片劃破了的指尖,卻像是沒有發覺一樣,只是用憤怒的目看著顧從舟。
相比于顧從舟對做的事,手指上的傷實在算不了什麼。
“不想吃?”顧從舟握著的手腕,“那我就吃你。”
他拿住夏柚寧那被瓷片割傷的手指,含在里。
指尖的很快被他干凈。
那是淼淼里的。
只要是的,都是甜的。
都是屬于他的。
顧從舟含著的手指吮吸著,一副的模樣。
“神經病啊!”夏柚寧把自己的手回來。
弄干凈了,顧從舟將夏柚寧抱到別別的房間里,拿出藥箱用紙巾拭的手指,再上一個創口。
理手指時,顧從舟的作溫細致。
看上去似乎把夏柚寧當了自己的心頭,不舍得一點傷。
可是夏柚寧知道事實不是這樣。
見過爸爸媽媽和宋庭軒父母的,也在有的家庭中長大。
真正的不是這樣的。
不會這樣病態且偏執。
理好傷口,顧從舟對夏柚寧說,“姐姐,再等一會就可以吃飯了。你得乖乖吃飯。”
溫的聲音里含著威脅的意味。
夏柚寧放了聲音,“顧爺,對不起,你可以放我離開嗎?”
“放過你?”顧從舟重復了一遍夏柚寧的話。
夏柚寧接著他的話說了下去,“你還在上學,又有自己的公司,肯定很忙。能不能就把我當路邊的一只小螞蟻,一棵小草一樣,隨手放過?”
看著眼里的祈求,顧從舟沒有半點憐惜,“要我放過你,除非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