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九宸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給自己謀福利的機會。
盡管是在軍營。
營帳外鎧甲錯錯，時不時有巡邏的士兵路過。
盡管楚晚卿懷孕了，夜九宸也要另辟蹊徑。
楚晚卿幾乎是報復的手，夜九宸抑著炙熱著低吼，幾乎要把楚晚卿燒化了。
后半夜，夜九宸抱著楚晚卿，恨不得將人進骨子里。
“你真是個妖。從哪學的？”
楚晚卿低笑出聲。
“話本子里。”
總不能說，是上輩子沒吃過豬，但隔著屏幕見過不豬跑。
夜九宸沒懷疑的說辭。
親的時候，楚晚卿的嫁妝里確實有一本，有關男人和人深探討的話本子。
大晉的人親的時候，都會由嬤嬤教授這些。
楚晚卿被他的呼吸熏得難，子往里挪了挪，離他遠了一點。
“你快說，耶律政為什麼會把他母后的畫像燒了？”
夜九宸一臉饜足，瞇著眼睛重新將人扣進懷里。
“那幅畫像，跟老將軍有關！”
楚晚卿腦子嗡得一下。
那可是出浴圖，什麼關系的人，才會畫那樣的圖？
“難道，爺爺和夜涼國先皇后，真的有過一段？”
這怎麼可能？
夜九宸瞇著眼睛，一雙手在楚晚卿前游走。
楚晚卿心里想著其他事，一時沒注意到。
夜九宸聲音慵懶。
“倆人到底什麼關系，只有老將軍才說得清楚。夜涼國皇帝生風流，納妃無數，后來還把先皇后的庶妹接進宮。還曾為了一個青樓子，當眾辱先皇后。先皇后對夜涼皇帝很失，多年前就提到過，想讓出皇后之位，游歷列國。
只是夜涼國皇帝惦記先皇后的作戰才能，擔心夜涼國若有難不回來，甚至更擔心為別國所用。所以寧愿將人囚在宮里，也絕不放人離開。”
楚晚卿為那樣一個人，最終被困深宮而到可惜。
自古以來，后宮就過無數人，卻也葬送過無數生命。
可是，楚晚卿的疑還是沒有解答。
“這跟爺爺什麼關系？”
夜九宸道：“先皇后最想來的地方，就是大晉。最想見的人，就是老將軍。還記得畫像浴桶上那個段字嗎？留在先皇后手里的令牌，是老將軍給的退路。老將軍這一輩子，都在等來大晉。”
楚晚卿腦子嗡嗡的，好像聽到了一場生離死別的。
還是老。
楚懷瑜已經六十多歲了，可按照耶律政的年齡，先皇后頂多四十多歲。
將近二十歲的年齡差。
楚晚卿不得不慨一句，真是老牛吃草。
雖然心里覺得，有些對不起素未謀面的。
但那個時候楚懷瑜還沒有娶妻，男未婚未嫁，真在異國他鄉有點什麼愫，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都是了不起的人，還不讓英雄惜英雄的嗎？
楚晚卿兀自慨。
“照這麼說，耶律政是想給他母后自由，幫他母后實現愿。”
夜九宸沒有說話，指端傳遞著帶溫度的。
楚晚卿這才反應過來，當即揮開了他的手。
“夜九宸，這次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在理楚家的時候，能不能都提前跟我商量下？”
只要夜九宸提前通氣，也好提前想應對策略。
夜九宸手沒下去，反而了楚晚卿一把。
楚晚卿痛呼出聲。
“你干什麼？”
夜九宸：“你就那麼不相信本王？楚家出事了，本王能有什麼好？”
楚晚卿沒法跟他講前世的事。
只能轉移話題。
“那你會支持大皇子登基嗎？”
這一世，所有的事都提前了，楚晚卿必須提前了解夜九宸的政治立場。
提到這個，夜九宸停頓了下。
“在所有的皇子里，只有大皇子和十五皇子最讓皇上滿意。最終得儲位者，要看皇上抉擇。”
楚晚卿嘆了口氣。
十五皇子尚且年，大皇子的幾率大很多。
若得皇位的人改變不了，楚家還有什麼辦法，能全而退？
大皇子一直覬覦楚家軍，不知道會不會趁這次機會，將楚家軍據為己有。
楚晚卿滿腦子胡思想，直到天快亮了，才睡過去。
借著朦朧的線，夜九宸靜靜注視著面前這張臉。
該來的躲不掉，但愿他們多給對方一些信任。
楚晚卿一覺睡到中午。
是被外面的喊殺聲驚醒的。
思雪早就等候多時了，見人醒了，連忙捧著服就湊了上去。
“平兒姐姐教我了，我伺候王妃穿服。”
楚晚卿裹著被子沒。
整個人又懶又困。
但想到這里不是王府，已經很懶了。
有趕爬起來。
楚晚卿洗漱的時候，思雪在一旁嘮嘮叨叨講外面的事。
講認床，被夜九宸趕出去之后，后半夜就沒睡好。
將軍營的小哥哥們功夫真好，竟然能跟打個平手。
最后，思雪道：“王妃，今天一早，大皇子也搬進軍營了。”
楚晚卿作一頓。
“除了他還有別人嗎？”
提到這個，思雪一臉的嫌棄。
“還帶了他的兩個側妃。他把軍營當他家后花園呢？想到誰就帶誰！”
楚晚卿疑極了。
行軍打仗還帶兩個妃子，這是打仗還是過家家？
他此行就是為了向皇上證明自己，難道就不怕那倆人鬧笑話？
楚晚卿很快穿好服，對思雪道。
“走，我們出去看看。”
剛走出營帳，楚晚卿就看到迎面走過來的人。
段逸月。
段逸月見到楚晚卿，恭敬行禮。
“參見戰王妃。戰王妃，我們好久不見了。”
楚晚卿覺得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段家人什麼時候對這麼客氣過？
還有那角的笑，一看就是另有所圖。
楚晚卿沒給好臉。
“這里是楚家軍營，誰允許你來的？”
段逸月到質疑，一副了委屈的樣子。
“我隨大皇子而來。大皇子即將出征，我為側妃，擔心他的安危，特意來隨照顧。”
楚晚卿毫不留。
“戰場不是兒戲，如果大皇子連這點苦都出不了，出門還得帶著伺候的人，那就請大皇子回府當好你的大皇子吧。”
段逸月臉刷的一下白。
可不能好心辦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