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狼一人走了很長一段上山的路,從白天走到晚上。
直到夜幕降臨,楚晚卿跟著兩只狼,在山上七拐八拐。
這一道路下來,楚晚卿覺自己都快繞暈了。
好幾次停下來,問老狼要帶去哪。
老狼二話不說,叼著的服不依不饒。
楚晚卿要不是知道老狼不會傷害,都覺得自己像是被人販子埋了一樣。
路上歇了好幾次,直到老狼帶著穿過一條漆黑的水簾,來到山里
水簾外山風呼嘯,四面風,連遮擋的東西也沒有。
楚晚卿站在水簾下,借著月觀察地形,再仰頭看了一眼天空。
一圓月、滿天繁星,似乎手可及。
判斷,這水簾,地勢很高。
兩只狼應該帶著來到了山頂。
楚晚卿正看著外面,突然服被扯了下。
回頭,看到老狼叼住的服,示意往山里走。
可再往里月照不進去,烏漆麻黑的,連個影也沒有。
楚晚卿總不能指兩只狼給點火。
只能苦的找了快木頭,和一木棒,蹲下來一通練的猛作。
很快看到了火星子。
這兩天,楚晚卿都快把鉆木取火研究出髓了。
有了火,兩狼一人立馬進了山。
楚晚卿一進去,先堆了一個火把,把照亮。
原以為著,這山是兩只狼的家。
可楚晚卿剛抬頭看一眼,就被里面的場景震驚到了。
這畫面,是如此的悉。
楚晚卿仿佛又回到了當初進黑水崖之后,在藥王谷看到的那個山。
眼下,山里面,有一個四四方方的地方。
正中間擺放著一張供桌上。
此刻的貢品還是新鮮的,香爐也燃燒著裊裊香煙。
往上看,是一張悉人的畫像。
若是以前,楚晚卿未必能一眼認出來。
可現在,知道了自己的世,腦海里也無數次回憶過原主母親的樣子。
一眼就能認得出,畫像上這位慈眉善目的古稀老者,是原主母親的祖先。
也就是日不落曾經的首領。
那個帶領著日不落人民,在這片土地上辛勤勞作的偉人。
那個看著這片土地被侵略者惦記上,被雪崩掩埋。
最終因無力回天,含恨而終的老人。
這里的一切布置,和毒霸天祭拜的山,幾乎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這里沒有正發藍的,白雪花型吊墜。
它早已幻化滴子,戴在楚晚卿的脖子上。
滴子好像也得到應,發出強烈紅。
楚晚卿摘下滴子,將它放在老人的畫像前。
滴子的紅更亮,把整個山照亮。
整個過程,兩只狼站在后默默看著,一點靜也沒發出來。
楚晚卿回頭,看了兩只狼一眼。
“這些年,是你們守護在這里嗎?”
如果是,楚晚卿確定,他們,或者是他們的祖先,一定是效忠日不落的狼。
這萬林中的野,也不像想象中那般不好對付。
老狼默默點了點頭,腦袋蹭了蹭楚晚卿的服,發出低低的嗚。
楚晚卿聽不懂呀,從來沒有在這一刻,那麼想跟流。
“等我找到學語的訣,一定跟你們好好聊聊天。”
老狼聞言,拽著楚晚卿的袖,來到祖先的畫像前。
楚晚卿不明所以,就見老狼腦袋一直朝著供桌蹭,然后仰天長嘯的模樣,發出低低的嗚聲。
楚晚卿靈一閃,走到供桌前。
晃了晃桌子,確定還算結實,嘗試著一條跪了上去。
回頭跟老狼確認。
“你是要讓我爬上去嗎?”
老狼朝著楚晚卿猛得點頭。
楚晚卿得到了肯定答案,雙手撐著墻壁,兩跪在桌上。
等直起來,都視線立馬就跟祖先的畫像持平了。
近距離觀察,祖先的音容笑貌,和原主的母親更像。
只是眉宇間睥睨萬的慈悲和超然,是原主母親沒有的。
原主母親更多的,是手握冰刃,馳騁沙場的英氣。
楚晚卿四周觀看著可能藏東西的地方,除了墻壁,沒有發現什麼。
最后,小心翼翼的移開畫像,出后面的墻壁。
下一刻,看到畫像后面,是一個暗格。
暗格里,放著一個木頭盒子。
楚晚卿將盒子拿下來,然后回到路面上。
等穩定著陸了,楚晚卿跑到火堆明亮的地方,迫不及待的打開了盒子。
如果這是祖先留下的東西,那一定對楚晚卿接下來要做的事,很有用。
盒子打開,楚晚卿被里面的東西呆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