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圣祖在世,也要敬重我們三分。你個年輕的小娃娃,竟然還敢手傷人!簡直無法無天!”
楚晚卿看向聲音發出的方向,是第三八卦柱下面的。
只有聲音,不張,人也不。
楚晚卿看了好一會,確定他們只是上叭叭,頓時大膽起來。
“聽了半天,你們也就皮子!嗨誰不會?有本事,你們當年怎麼不把日不落救下來?就知道在這里打馬后炮,無能!懦夫!”
“你你你……你個口無遮攔的小娃娃,你過來,老子替圣祖好好教訓教訓你!”
楚晚卿循著聲音的方向扭頭,看向右手邊第二八卦柱下的老頭。
“我口無遮攔,自有我家人教育我,關你們屁事!別不就拿圣祖說事。聽你們說的意思,圣祖那是我的祖先,我的祖先就算還在世,也一定是向著我,沒有想著你們這群外人的道理!”
此話一出,頓時另一個聲音炸了。
“你閉!我們當年跟著圣祖守護這片土地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目無尊長、狂妄自大,四哥說得對!雜就是雜,沒有半點日不落統的樣子。日不落復興,無呀!”
楚晚卿聽著這道聲音仰天長嘯,再次擊出銀針,將右側第一和第二八卦陣下的老頭同時擊倒。
剛才叨叨的,就是這倆人。
一下子擊倒了仨人,其他人只能眼睜睜看著,別說反擊了,就算是想罵人也閉上了!
空氣安靜了幾秒,唯一的人出了聲。
人果然能共人的心。
“小娃娃,先別沖。你先把針收起來,我們再好好說話。”
楚晚卿看在先前這個人說話還算好聽的份上,默默收起了銀針。
人明顯松了口氣。
“唉,這才乖嘛。你這副銀針使用得出神化,跟你圣祖祖先簡直一模一樣。要說你不是的后代,我都不信呢。”
楚晚卿聽出了明顯恭維討好的意思。
就這兩下子,初學者都會。
不過,楚晚卿不想把氣氛搞得太僵,還是借坡下驢。
“多謝前輩夸贊!晚輩沒有冒犯的意思,也很敬重各位是圣祖的朋友,只是不能接為老不尊!不管是日不落統,還是大晉楚家的統,都是我親人的。對我,都是一樣的珍貴!”
人長長的嘆了口氣。
“唉。你是不懂才這麼說。日不落統的高貴,是你想象不到的。剛才三位哥哥也不是看不起你,只是覺得惋惜!”
楚晚卿沉默,這個確實不知道。
關于日不落的很多事,都不知道。
只是在越來越多的接中,才越來越敬畏這片土地。
人繼續解釋。
“日不落是上古時期,媧娘娘泥土造人之時,用早晨第一批水混合制作而,集天地日月之華。這樣出來的人,干凈純粹,心無雜念,一心向善,赤膽忠誠。他們是造者的最高神世界,里都流淌著這世上最獨一無二干凈的。日不落純正統,從一出生就集合了天地的召喚,為人上人,擁有醫、毒、馴、占卜星宿等多種技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這世上最博學、最崇高的人。他們生來就是主宰者,屬于這片土地最高的領導者。”
楚晚卿聽著如神話一般的故事,有點出戲。
跟自己的世怎麼也聯系不起來。
“既然純正統那麼牛氣,怎麼當年沒有抵得了外敵的侵呢?他們不應該天下無敵,所向披靡嗎?”
人又重重的嘆了口氣,說話都小心謹慎起來。
“我客觀的分析,你可別不高興哈。把銀針收好了,收好了!”
楚晚卿……
兩手一攤。
“我現在什麼也沒拿,你說吧。”
人:“因為當時的首領,有一次去雪山邊防巡視,救了個外族男人回來。我們都堅決反對,讓首領將外族男死!可萬萬沒想到,首領跟那個男人竟然生出了,把那個男人藏了起來。就是那個男人利用首領,將進這里的方式傳了出去。這才導致我們整片雪山被滅,從此再無日不落呀!”
楚晚卿聽著,不由有些唏噓。
“造者雖然給這里的人賦予了很多能力,但七六與常人無異。首領有識人不清之過,但也不能全怪。既然這里已經被人盯上,有第一個人能闖進來,就一定有第二個,第三個,被侵也是早晚的事。”
人不由又是一聲嘆息。
“你說得這些,我們何嘗不知。大家憤憤不平,也不過是不甘心罷了。你都不知道,以前我們的日子,過得多自在!不像現在,每天只能困在這方寸之地,連外面的太都已經上百年沒看到過了。”
楚晚卿不知道的太多了,開口直接問。
“誰把你們困在這里的?”
人道:“是圣祖在臨死前最后一次施法,將我們困在這里!并囑咐我們潛心修行。如果沒有能擔當大任之人出現,我們絕不能出去。不能讓外界知道,我們八大護法還活著。否則,這片土地最后一點希,也就沒了。”
“八大護法?”
楚晚卿一個一個看過去,確實八個人。
七男一,這配置,有點像八仙過海。
“你們說得有緣人,難道是我?”
人道:“滴子認主,這里的石門也認。如果不是你,你本進不來。”
再一次確定了自己的份,還聽說自己要擔當大任。
楚晚卿覺有擔子重重的了下來。
對這片土地的過去,充滿了惋惜、憾、向往。
如果現在世界還有一個這樣的角落,愿意跋山涉水去看看。
可讓在外界野心虎視眈眈下重建,有些打退堂鼓!
一個王朝的滅亡,是歷史更迭,社會進步的必然。
反清復明那麼多年,不也是失敗告終嗎?
重建它做什麼呢?
讓外面那些人盯上,繼續想方設法毀掉它嗎?
讓歷史重演,讓這里的人們再遭一次家園被滅嗎?
那豈不是,更加殘忍?
只是想找回兒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