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確實有點不舒服,尤其是最近兩個月,生理期老是遲到。
一開始沒在意,以為是力太大,或者是飲食不規律導致的。
但時間一長,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那天實在忍不住了,就讓娜陪去做了檢。
但娜還沒有去拿報告,所以心里也沒底。
“為什麼突然這麼問?”到底還是有些心虛的,畢竟宮硯執想查什麼,就沒有他查不到的。
宮硯執看著的表,心里就有數了:“如果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及時跟我說。”
他說完這句話,郁昭昭就覺自己后脖頸冒冷汗。
宮硯執見不說話,也沒再追問,只是笑笑:“我也就是隨口一問,不用太在意。”
郁昭昭干笑兩聲:“其實也不是大事,就是生理期推遲了,你不用擔心。”
郁昭昭說這話的時候,心跳得很快。
總覺得宮硯執好像知道些什麼。
但他又表現得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也猜不他到底知不知道。
心里想著,檢報告應該也快出了,到時候再找娜問清楚吧。
宮硯執表面上風平浪靜,但心里卻在盤算著怎麼跟郁昭昭說檢報告的事。
這件事可大可小,主要看郁昭昭本人的態度。
如果很在意這件事,那他只能采用迂回戰,先把報告的事瞞下來,再慢慢和通。
如果并不在意,那他反而能輕松一些,直接告訴真相,然后一起面對。
郁昭昭左思右想,總覺得宮硯執有點反常。
他今天話有點,而且一直在看著。
“明天下午有課嗎?”
宮硯執忽然開口,打破了郁昭昭的思緒。
郁昭昭搖搖頭:“沒有,明天就一節課,上午十點。”
宮硯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明天上午,我來接你。”
郁昭昭愣了一下:“接我?去哪里?”
宮硯執親昵地了的臉:“陪我去參加個宴會。”
宮家作為帕塔本土最大的世家,在帕塔乃至整個東南亞都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宮硯執作為宮家的家主,自然不了各種應酬和宴會。
“沒問你的意見,給你定做了一套禮服,要不要去試試?”
宮硯執牽著的手,把往帽間帶。
帽間里,陳列著各式各樣的服。
既有傳統的中式旗袍,也有西方的禮服,還有各種休閑裝。
幾乎都是當季新款,還沒發售就被宮硯執買回來塞進郁昭昭的柜了。
整個帽間,都是高級定制,沒有一件是量產的。
他隨手從架子上拿下來一件酒紅長,設計簡約,沒有過多的修飾,只有肩頭有幾朵致的刺繡。
就是這樣簡單大氣的設計,更能凸顯出穿著者本的氣質。
宮硯執把子遞給郁昭昭:“去試試。”
郁昭昭接過子,走進試間。
這子穿起來并不麻煩,就是有些,對材要求很高,稍微有一點贅就會穿出廉價。
郁昭昭材很好,凹凸有致,該瘦的地方瘦,該有的地方有。
材高挑,又長又直,腰比例優越。
穿上這子,簡直就是量定做。
子的設計簡單,但是擺卻暗藏玄機。
擺中間有一道開叉,開叉繡著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
隨著走,花瓣微微,仿佛在盛放。
郁昭昭在鏡子前轉了一圈,擺隨著的作飄。
滿意地笑了笑,然后走出試間。
宮硯執正翻看著一本雜志,聽到靜,他抬起頭,看著郁昭昭從試間里走出來。
他眼神微暗,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郁昭昭在他面前轉了一圈,擺隨著作飄:“怎麼樣?好看嗎?”
換了一雙尖頭高跟鞋,紅底的。
這雙鞋一穿,更顯得整個人又高又瘦,氣場全開。
走到他面前,郁昭昭微微俯,雙手撐在他膝頭,眨眨眼:“宮先生,請您評價一下。”
故意拉長聲音,尾音上挑,聲音里帶著笑意。
他被的聲音蠱得耳發,他結上下滾幾下,然后手抓住的手腕,輕輕一拉:“想做什麼?”
順勢坐到他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湊近他耳邊,聲音輕飄飄的:“老公,你還沒說呢,好看嗎?”
好看,當然好看。
好看得讓他想把藏起來,誰也不讓看。
宮硯執沒說話,只是抱著,手在腰間挲。
郁昭昭被他得心難耐,忍不住了子。
雙跪坐在他側,擺隨著的作,微微上移。
他的指尖順著擺向上,微微用了點力,指尖輕輕住的。
指尖傳來細膩的,仿佛綢一般,讓他不釋手。
郁昭昭被他得,子微微抖了一下。
低下頭,鼻尖幾乎要到一起。
輕輕吻了他一下,吻完后仰頭看他,眼神帶著點勾人:“那我去換下來了?”
宮硯執手腕一,將按得更牢些。
掌心著后腰,隔著薄能到細膩的皮:“不換。”
郁昭昭挑眉,指尖在他頸側劃了道輕痕:“總不能穿著睡覺吧?”
“嗯。”他應得干脆,另一只手順著開叉往上,指尖碾過那朵牡丹刺繡,“明天宴會上,就穿這個。”
笑出聲,故意用鞋跟在他小上碾了碾:“宮先生這麼著急把我展示出去?”
“是怕別人搶。”他低頭咬住耳垂。
郁昭昭心頭一跳,抬手按住他后頸往自己這邊帶。
他呼吸頓了半秒,反客為主地加深這個吻。手卻收了規矩,只牢牢圈著的腰。
分開時兩人都有些。
郁昭昭指尖了他泛紅的耳垂:“松開,我真的要換下來了。”
他沒,反而把臉埋在頸窩蹭了蹭,聲音悶著帶點黏糊:“再抱五分鐘。”
紅底高跟鞋抬起來,鞋尖準地抵在宮硯執口。
沒用力,就那麼懸著,眼神帶著點漫不經心的挑弄。
宮硯執結滾了滾,沒躲。
忽然收力又猛地踹出去,力道不算輕,襯衫被頂得凹陷下去一塊。
他悶哼一聲,卻不是疼的。
眉眼反而松下來,帶著點縱容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