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跟你說好的,我第一次公演呀。”
溫櫻正在試穿的演出服,捧著墨擎淵眉頭鎖的俊臉親了好幾口:
“你別裝失憶,我今天不回來啦,你昨晚已經答應了,可不許反悔哦。”
昨晚在床上花言巧語,各種無腦夸,把墨擎淵刺激的發了狠,兩個人黏乎了幾個小時也沒分開,提什麼要求他都著氣答應了。
昨晚不挨很多炒,本參加不了這種拋頭面的表演,可憐待會還有表演,溫櫻一想到這個,渾的酸疼好像又發作了。
不過看到墨擎淵頂著滿脖子的抓痕還要去工作,心里還能解氣點。
墨擎淵掐著的下,把頭扭過來:“結束了晚上跟我視頻,我要看看你是不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酒店里。”
“知道了。”溫櫻嘟囔了一聲,忙著挑選的飾品。
他盯著被舞下襯得纖細有力的腰肢,背部薄紗下玉雪像是能夠發般,忍不住走上前手掌在的腰上,試探著朝下探:
“寶寶,還疼嗎?要不要再給你?”
被手掌的溫度灼到,溫櫻輕了一下,迅速躲開了,背部靠在梳妝臺,警惕的看向墨擎淵:“不用了,你已經給我了半夜了……”
作勢要把他推出帽間:“掙我的口糧錢去,別在這打擾我啦。”
害的樣子糯糯的,還打扮的像只純真無暇的天鵝,墨擎淵也怕再次把持不住,沒打算和多待了:“好,我要努力去掙錢養櫻崽崽了。”
在溫櫻猝不及防的小聲驚呼下,他利落的抱起的兩條,捧著抱起來托到腹部的位置,照著撲撲的小臉用力親了一口,就放下出門了。
因為有主辦方來接,所以溫櫻就沒有坐家里的車去現場。
坐上那輛掛了商業廣告的大車的時候溫櫻長長的松了口氣。
不用和莎琳那個人形監控坐在一起,只覺長在頭頂的一雙眼睛都消失了,忍不住得意忘形的哼起歌來:“自由的覺就是不一般。”
“小天鵝今天心蠻不錯嘛。”許薇薇朝著做出小貓拜拜的作:
“今天好好發揮哦親的,我的表演經歷全靠你了!!”
溫櫻好久不登臺,心里沒底,只能回作了同款拜拜貓的作,小聲說:“要是表現不好,也不要怪我,拜托。”
突然覺有一道視線打在上,抬起頭,發現前排一個戴著墨鏡、表酷酷的男人正在看著自己。
“哦,忘了介紹了。”許薇薇趕給溫櫻介紹道:
“這位是咱們這次參加活的主辦方,波戈文旅船舶集團的二公子厲緋。”
“厲你好。”原來是主辦方竟然親自來接們了,溫櫻連忙問好。
男人的角彎起,朝點問好。
晚上七點,溫櫻回歸舞團第一次公演結束,所在的舞團獲得了相當好表現,主辦方相當滿意,要了們舞團所有人的名片,期待下一次合作。
表演結束后,化妝間,溫櫻已經卸掉了厚厚的妝容,突然后傳來了一個男聲:
“你就是剛才主位的那個天鵝小姐姐嗎?”
溫櫻回頭,原來是主辦方厲二,他的手里捧了一大捧山茶花。
的笑容甜甜的:“你好,我溫櫻。”
溫櫻,好悉的名字,厲緋瞇起眼,卻回憶不起在哪里聽過。
他把那捧山茶花送給溫櫻:“本來在臺上就要進獻給你們舞團的,作為代表的你就收下吧,優秀的舞者。”
被人肯定為一個優秀舞者的溫櫻很高興,接過花:“厲,謝謝你對我們的肯定。”
厲緋的視線就沒有從溫櫻的上移開過,滿眼笑意。
還以為是妝造的原因讓人驚艷不已,原來素才是真正的純白月……
“小櫻。”許薇薇拉著溫櫻:“厲爺說今晚訂了個超大別墅開party,請了我們舞團,還有隔壁和我們一起來跳街舞的那群帥哥一起嗨皮哦,那群小哥哥超帥的。”
“啊……”溫櫻連忙搖頭:“我有點累了,可能要早點回去休息了。”
這種事墨擎淵肯定不會同意的!但如果讓他知道了自己去了,非得發瘋不可,挨揍都是輕的。
雖然說他現在改了不了,但夜晚去聚會這種事如果沒提前報備,不用想也知道后果。
“人家厲說了主要就是為謝咱們才辦的,咱們舞團好不容易出頭一下,下次擱那和人家還合作的,可不能不給厲面子!”寧汐聽見溫櫻說不去,急得不行:
“隊長,我們的主心骨,拜托了嘛,就當是我們姐妹幾個借機會好好嗨皮一下嘛,都兩年不見了。”
許薇薇在一邊溫櫻的脊梁骨:“哦~我知道了,溫櫻,你夫管嚴啊?你也太丟人了,人家都是老婆管著老公不花天酒地,怎麼到你家是反過來的?”
寧汐捂笑:“絕對是,小櫻竟然怕自己男人,現在都什麼社會了,你可真給咱們新時代大學生丟人。”
“誰是夫管嚴啊,你別瞎說!”這話扎心,溫櫻急了,的臉漲得通紅,面子然無存:“我去就是了,我可不是夫管嚴。”
這兩個家伙說的輕巧,就墨擎淵那個地獄級惡鬼,換做們做他老婆,別說反抗了,能撐過一周不神失常就不錯了。
溫櫻翻了個白眼,自己也唾罵自己,膽小鬼。
本來就提前和墨擎淵說好的今晚不回家去了,現在上也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裝置了,就連那個腳環都哄他取掉了,那麼怕他干嘛?
到時候晚上到別墅找個臥室,假裝那是酒店的房間給墨擎淵打個視頻不就行了。
溫櫻的眼珠子轉悠了一下,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生活在墨擎淵的魔爪之下,一定要學會打游擊,不然這種犯人生活還要過一輩子怎麼熬?
于是換了服洗了澡,溫櫻真的跟著許薇薇幾個去了開party的別墅。
到達目的地時,下車前,溫櫻反復檢查了自己包包和上沒有監聽設備,這才背起包包,進了別墅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