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今天外出。
李雄昨晚給打電話,讓到市中心育館看他打籃球。
安暖不想去,因為很忙。
忙出國的一些手續,忙讓李嬸去老朱家報信,讓他們準備辦酒。
爸不想委屈秀姨,想讓老朱家大辦特辦,恰好安暖也不想虧待秀姨,忙著看房子,忙著看酒店。
秀姨倒是建議一切從簡,說安暖留學,辦一場升學宴就行了。
跟哥都是二婚,沒必要,那麼破費,而且還想在績公布之前,賣盒飯。
能賺一分是一分。
安暖知道心疼爸的錢,但爸跟心疼。
跟老朱家約定好的,其實他們這兒,也出不來任何,但排場必須有,這是協議里的容,且不說這些,秀姨了那麼多年的委屈,必須給撐著,何況,安暖還有另外一件事,需要還秀姨清白。
辦!
必須辦!
巷子里這兒可以不擺酒,但老朱家那兒必須擺。
安家就跟爸,算上李嬸,也就一桌人,破費不了,安暖就讓秀姨專心賣自己盒飯就行,其他都給李嬸了。
李嬸自知道安父向朱秀蓮求婚,一夜未宿,直到安暖催促給老朱家打電話,都還在問,“暖暖,你爸沒賭氣吧?嬸啊是高興的,但嬸覺得會不會有詐啊。”
爸那麼喜歡吳青青,真的愿跟妹子領證?
安暖被逗笑了,“嬸,等會我給你轉點錢,你按我說的去做,等你看到錢了,你在問我,是不是有詐。”
說著安暖就開始轉賬。
“暖暖,嬸不是這個意思,嬸的意思是說……”李嬸接到安暖電話,正從公車下來,接了一個護工的工作,這時回來睡覺。
小吃店就在面前,吳青青看到,也看到了吳青青,兩人未打招呼,當沒看見,但吳青青有意顯擺,跟小吃店客人說,“我家林琛升學宴訂在慕氏四星級酒店,聽說那兒環境好,食材也好,恰好又是我家林琛資助的集團,績公布那天,林琛說了,請街坊鄰居到此一聚,現場公布績,與大家同樂。”
李嬸就算不想聽,也聽到了。
“暖暖,你爸應該也會給你辦升學宴的,吳青青這是在挑釁,已經知道了你爸跟我妹子,要領證了麼?”李嬸是擔心吳青青鬧。
當然,在巷子里不怕,可老朱家擺了酒席,那就不能鬧,不吉利。
安暖笑道,“放心吧,會知道的,就在績公布那天。”
李嬸啊了聲,“暖暖,你是要打擂臺麼?”
“不配!升學宴不是訂慕氏集團四星級酒店麼?巧了,我也想訂在那兒,季林琛不是與街坊鄰居同樂麼?大熱天的,吃席也不容易,正好訂在同一個包間,鄰居全家老小一起也好,見證下到底誰是年級第一。”
“嬸,你就按我說的去辦吧,還有,秀姨節儉,老朱家這邊出的嫁妝,可得幫我把關,他家要面子,我安家也要面子。事之后,暖暖會包個超級大的紅包,給你當謝禮,還有一些我個人贈送給秀姨的東西,暫時你都別給老莊家說,等去老朱家,秀姨跟老朱家斷了來往后,你在宣傳。”
李嬸懂。
掛了電話后,李嬸覺都不睡的,給朱大慶打電話,讓他們提前準備嫁妝,月底就來迎娶朱秀蓮。
而安暖這邊就抱著筆電開始看各大樓盤。
想置辦一個平層給父親與秀姨當婚房,但以爸跟秀姨的脾氣,肯定不會接。所以,安暖只能置辦環境好、配置好的三室兩廳當婚房。
剛準備敲定樓盤,李雄電話打來了,“安暖,下午三點,別遲到了。我哥們都說了,因為我備考,又改了志愿,今兒不去陪他們打一場的話,我就是叛徒。”
“安暖,我高中最后一場籃球賽,你都不來看嗎?田甜還未找到,你不能讓我孤軍戰啊。”
安暖真是服了,“好了,知道了,不會讓你為叛徒的,下午三點我準時到。”
安暖掛了電話,也關了筆電,因為只有兩個小時了。
需要洗漱,還需要帶上深深,而安暖不知,去看李雄打籃球,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