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晟剛走出育中心大門，張揚的手機就響了。
今兒有個項目，事關籃球比賽。
高考結束，各大高校，尤其是競技隊每年假期，都會舉行校與校，隊與隊的流，目的是刪選競技人才。
一個早上，慕晟看了無數的VCR，只覺得眼疼，負責比賽的聯合人，給他推薦了好些種子，慕晟都未有滿意。
給聯合人一句，出冠軍在聯系他，就帶著張揚離開。
老黎見他出來，下車，給他開車門，恭敬地問一聲，“回集團，還是下個項目？”
慕晟剛張口，聽到張揚手機響的手機信息顯示安同學。
張揚都驚了，想藏或者先看容都尷尬，于是，直接點開，反正慕總都看到了，索讓他看完整。
慕晟無意瞥見，但張揚有意讓他看，他便看，信息是張照片，看背景像在育館，因為在打籃球。
配的文字，不多，七個字，言簡意賅——幫忙查下他資料。
張揚怔了。
老黎也看到了，心說，這大高個是誰？安同學查他干麼？不對，安同學需要幫忙，聯系的不該是慕總本人嗎？
張揚也是這麼想的。
但他不敢問，抬眸看著慕晟，慕晟晲他，“找你，你找我？”
言下之意，跟他有關系麼？
張揚想懟：慕總，我跟老黎就在您的面前，您醋味都溢出來了，我還能當未見？您也別多想，估計安同學覺得，無關要人員，總是麻煩您不太好以及您忙，不想叨擾您。
反正麻煩您，您也麻煩我，不如直接麻煩我，省事，您還直接省心。
安同學可都是為您考慮。
慕晟未語，彎上車，在張揚上車時，特意拿出手機看了下。
他很確定，小狐貍沒給他發信息，看來，如張揚心說的，反正最后麻煩都是他，不如直接發給他。
嘖。
真聰明。
“今兒都做了些什麼？”
績未公布之前，都是玩兒的時候。
慕晟倒也沒讓不玩兒，這年齡，本就該好好玩兒。
張揚看了下保鏢匯報，一一讀給慕晟聽，“早上十點，給李嬸打了個電話，說要辦喜酒。”
慕晟：“……”
“中午一點，洗漱出門，呃……”張揚看了眼他們剛出來的育中心，“安同學接到李雄電話，邀請過來看比賽，安同學在育中心，李雄的幾個兄弟們的比賽正開始。安同學還跟他們約定，打贏了，請他們吃自助餐。”
慕晟：“……”
“好的麼，看完比賽還請吃飯？查李雄兄弟資料做什麼？看上人家了？還是替李雄結人家？”
張揚：“……”
慕總，您這是從哪兒得的結論啊。
看籃球比賽麼，學生時期，哪個不啊。
李同學跟安同學關系本就好，邀請看比賽，理之中，安同學請吃飯一定是，對，沒錯，一定是因為讓李同學報考京大，這幫哥們應該是大的師兄們，不爽。
慕總，要不進去看看？
但張揚只敢請示，“慕總，請您稍等，我先回復安同學，先把這人資料查了發過去。”
慕晟晲他。
張揚給老黎使眼神，老黎趕鴨子上架道，“說起籃球，我就想到讀書時期，一放學放假，場都站滿了學生，這個喊師哥加油，那個喊師哥加油，聽著就熱沸騰。”
“慕總，安同學既然在里面看同學比賽，不如我們也進去看看，回憶一下青春麼，您不是總說，要經常跟這些朝氣蓬的學子待在一起，才元氣滿滿充滿干勁麼？”
“慕總，下個項目還有點時間，回集團也是開會，我給章程打個電話，讓他把劉銘上，來都來了，咱們五個也活活？”
慕晟：“……”
“對啊，慕總，多好的機會啊，反正也是考察項目，指不定，就有合眼緣的吶？”
張揚跟老黎紛紛向慕晟投來真切的目。
慕晟剛打開平板，預備看文件，“看來我還真是很閑啊，但得力干將都這麼說了，不去活，顯得我這老板不近人？”
“回，問位置！”
語畢，慕晟推門下車，張揚跟老黎賊的擊掌，就不信他們兩個臭皮匠，還說不慕總？
不過，張揚都未來得及問，安暖在哪個區域，安暖就出來‘接’他們了。
慕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