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一居室,安父就開始收東西。
安暖這才有機會問秀姨,吳青青跟打起來,是怎麼一回事。
秀姨說,“吳青青諷刺哥,跟斷了,怎麼還穿買的服。”
安暖張大,還以為是吳青青不了,爸月底跟秀姨辦酒,發瘋了,居然還有這一幕。
“那我爸怎麼回的?”
秀姨看了眼忙碌的安父道,“說回來就把東西燒了。”
噗嗤,安暖被逗笑了。
“爸,前年鞋柜里還有一雙鞋墊,那也要燒了麼?”
安父怔了下,隨后道,“燒!我全部燒了!”
“哦,那碗柜里面,你親自給吳姨母子挑的碗筷,也要燒嗎?”
安父轉過來,瞪了安暖一眼,“又皮了是吧?暖暖,你吳姨太過分了。”
他今天真的是又被氣倒了。
五年前給他買的襯、子,他穿怎麼了?也知道是五年前買的啊。
這些年,他大大小小在上花了多錢,才回了那麼點,屈指可數東西,安父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挖苦他的。
是覺得,他還在,對念念不忘麼?
呸!——他丟不起這個人!
“吳姨過分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還真要跟過不去?回頭,有鄰居嚼舌,又會說,你在置氣。爸,俗話說,分手見人品,長在人家的臉上,人家想怎麼說就讓怎麼說。”
安父,“可也不能這麼說啊。”
這是拿刀子捅他的心啊。
安暖知道父親此時心里非常難,可在難,過去付出都收不回來。
“爸,以其這樣把自己氣壞,不如振作起來,吳姨越想看你笑話,你就讓他看唄,看到最后,誰才是那個笑話。”
安父又瞪,“暖暖,又拿爸爸開心,你爸,這輩子最大的本事,就是務實,你吳姨想要的那些,爸就算打臉充胖子,也拿不出來。”
安暖掩笑,“誰說你拿不出來吶?”
語畢,安暖去房間,把筆電跟爸上次遞給,讓拿去買筆電的卡拿出來。
把卡遞給父親,把筆電之前登錄的,銀行卡賬號讓爸看,“那,數數,你現在有多錢!”
安父有點懵,但照安暖說的做。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百萬!?六百萬!!!???”
“暖暖……”
安父心臟差點奪膛而出。
朱秀蓮脖子看了眼,跟安父一樣,默默數數,覺得眼睛花了,“哥,冷靜,冷靜,暖暖,這是哥的賬號嗎?”
安暖笑的像只喝醉的小狐貍,“秀姨,我爸記可沒差過,你不如問問他,這賬號是不是他的。”
這潑天的富貴啊。
安父整個人都抖了起來,“暖暖,這,這,這,絕對,應該,是你賬號輸錯誤了吧。爸記得,這些年,爸存的不多,就五位數,這不是五位數是七位數,還是百萬員戶啊。”
這巷子里能有六位數都是頂級的,百萬元,這別人要是知道,估計會殺上門來。
安暖被父親的反應逗樂了。
想起前世,告訴他,跟季林琛將為首富,他爸三天沒睡好。一是興;二是擔心;三覺在做夢。
苦了一輩子,沒想到晚年,真的到兒的福。
“我們家提前奔小康不好麼?”安暖調皮的對父親眨眼。
安父倒也不覺得不好,就是瘆得慌。
“暖暖,實話告訴爸爸,這筆錢哪兒來的?是慕總給的嗎?但慕總為什麼要給這麼多?暖暖,你聽爸爸說,這筆錢咱們不能要。”
“慕總賞識你,那是他有眼,當然,你也有能耐,但是,咱們做人得講原則,你還未給慕總創造任何價值,收這筆錢不好。”
“暖暖,聽爸爸的,把這筆錢還給慕總。你放心,定酒席跟老朱家擺酒的錢,爸自己會想辦法的。”
“閨,咱們不能貪。”
安暖笑的不行了。
安父還說,“你這孩子,怎麼還笑呢?妹子,快幫忙勸勸暖暖。”
安暖眼淚花都笑出來了。
深深跳到的上,很好奇,怎麼能笑這樣。
“爸,這筆錢不是慕總給我的,是我自己賺的。”
安父搖頭,“你賺的?拿什麼賺的?暖暖,爸知道,你現在很有本事,但違法紀的事,我們堅決不做。”
“爸,你別張,先聽我細說,這筆錢,我向你保證,絕對來路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