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青青沖過來的瞬間,慕晟、李雄都行了,但卻因為安父將安暖護在后,抬手擋住吳青青過來的手,停在了原地。
“吳青青,瘋夠了沒?真當我安金富是卵蛋。明明是你兒子自己做出的選擇,卻什麼都要賴暖暖,這十二年,是我給你的勇氣麼?”
吳青青跟安父直接撕了起來,“安金富,你本就是一個卵蛋,無需我當,你兒可真是用的一個好計啊,我就說,以前雷打不都不會棄林琛不顧,現在不看一眼,原來都是有原因的。”
“是,我兒季林琛被鬼迷了心竅跟許好上了,但你兒就沒有責任麼?不加以阻止外,還不告訴我,改了志愿以及競賽獲得冠軍。正在一步一步為自己謀私。”
“我怎麼不能怪了?安金富,你兒安暖可是發個誓的,定要替我好好監督季林琛。就是這麼監督的麼?我兒的名額,換我兒的績,都如此喪心病狂,你還不許我說?”
“就是存心陷害我兒跟我不義。我今天非得撕了,否則,難咽下這口氣。”
“安暖,你個白眼狼,白白養了你十二年,你定會遭天譴!”
啪嗒!
忍無可忍的安父,抬手還是給失心瘋的吳青青,一掌,狠狠地一掌。
季林琛瞳孔猛,“媽!”
安父眸眶都是淚,“真正該遭天譴的人是你!吳青青!”
“暖暖的確是發過誓,會幫你好好監督季林琛,可也是為了我這個父親。十二年,為了我這個父親下工,能有一個溫暖的家,甘愿犧牲自己,給你母子當牛做馬。”
“你說你養了十二年,那我呢?不也養了你兒子十二年嗎?你在外營銷人設是強人,可回到二居室,衛生、家務甚至雜七雜八的開銷,都是我們父倆在做。”
“你PUA從小以季林琛為主,甚至還給畫大餅,說林琛出息了,就功德無量,是老季家的恩人。”
“吳青青,才六歲啊,你就這麼對灌輸保姆思想,你給我畫大餅就算了,還給畫。我的暖暖,在母親未離世前,家務從未讓做過,哪怕想幫我,我都沒有讓過。”
“因為你,懂事到我喜歡你甘愿付出,只要我這個做父親的開心,就開心。也是我上掉下的啊。我對你們母子掏心掏肺,甚至有什麼還都先指著季林琛。”
“我是卵蛋,但我沒有對不起你任何一分,更別說。”
“高考改志愿,暖暖額頭上的傷,還有之前發生一些事,是,我眼瞎心盲,沒有看到,但慕氏資助,是暖暖憑借自己努力獲得,這不是來的,也不來。”
“慕總剛才說了,慕氏資助,人品第一考察,就說季林琛為許,盜刷你三萬塊錢,本就不過關,更不要說,我家是欠你家的麼?他有手有腳,暖暖還比他小個月,尚且都能懂事,季林琛呢?”
“你要撕了?真正該撕的是你!十二年,你們母子載我們父,我有說過任何一句重話麼,街坊鄰居卻都在看著,我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今天,吳青青,你在敢對暖暖說一個不字或詛咒,我就撕碎你!”
“你最該恨的人是你兒子,跟我的暖暖有什麼關系?是暖暖讓他跟許好的嗎?是暖暖他借錢的嗎?他不是年級第一麼?那腦子應該是好使的啊,憑什麼怨恨暖暖,是你兒子不,狂妄自大,競賽輸了欺瞞你,高考也未第一,而你有今天,也是你咎由自取。”
“安金富!”
“你在對我哭也沒用!”
“吳青青,十二年了,我被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是我安金富賤,覺得我們會有未來,老天懲罰我,我認,但暖暖,你沒有資格對兇,不欠你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