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更不好意思,含帶怒咕噥道:“你別說了,好煩的。”
怕小姑娘真生氣,秦屹淮沒過一會兒代給。
男人抱著溫存一會兒,不時親親,瞧見生脖頸的疤痕,低頭,薄在那,虔誠獻上一個吻,不帶任何.。
甘棠脖子瑟一下,后背著他膛,滿滿的都是安全。
兩個人抱了十幾分鐘,甘棠開始說話,秦屹淮輕聲應著。
不多時,男人怕繼續溫存會出事,下床理。他這次多了一步,擔心萬中之一的一點可能真把弄懷孕,沒直接將東西扔了,注了水確定不會,才將東西扔進垃圾桶。
接下來兩年,估計都要這麼度過,他甘之如飴。
秦屹淮給清洗一下,將人重新抱上了床,剛上去,小姑娘就自黏過來,秦屹淮順勢摟著腰。
臉上滿是被滋潤過的紅潤,輕闔眼,學著初一靠在他膛上。
甘棠頭發被他吹干,黑發隨意披著,順得不像樣。
“我下個禮拜要去波蘭了。”吸了吸鼻尖,忽然帶了些傷。
秦屹淮心里有打算,但需要時間將事理好,沒盲目給驚喜,低“嗯”一聲,繼續道:“幾個人跟你一起,異國他鄉,有人保護你,我也好放心。”
“好。”甘棠也不想讓他擔心,忽地又想起什麼,從他上爬起來,眼睛有些亮,“我有個東西給你,你等著。”
沒等他說話,生就掀開被子從床上下去,穿好拖鞋站在地上的那一刻,有異樣傳來。
被人服侍不用走路確實爽,但也不是不能走,更何況依舊休息好一會兒。
甘棠腳步頓了一下,忽略,噔噔噔跑出去。
秦屹淮靠在床上等,不多時,就見小姑娘拿了一束花過來。
他之前見過的那束藍絨花,花朵比上次的更加致,大概是因為殘次品被收回重做了。
甘棠獻寶似的把花束送他面前:“送給你。”
秦屹淮接過,仔細瞧了一眼,問道:“怎麼想送我花?”
在上次兩人吵架后,甘棠就一直在陸陸續續扎花。
他沒有什麼特別缺的東西,錢權他都有,能買到的東西,無論花多高價錢,他當然也能買到。
仔細琢磨一番過后,還是覺得親手做一個禮送給他比較好。
這束藍漸變絨花,就是多日的果。
為什麼要送他花呢?
甘棠最開始是想道歉,現在想不出什麼原因,只是抿起小梨渦看著他,認真說道:“因為你值得。”
值得?
秦屹淮笑:“表白?”
甘棠眼珠子微轉,咕噥:“你也可以認為是這樣。”
秦屹淮抬手輕撥下花束,琢磨問道:“里面的小卡片怎麼沒有了?”
他上次還看見了來著。
甘棠微睜大眼,猶疑說:“你知道了嗎?”
“知道什麼?”秦屹淮想起小卡片上幾個清秀的字——致我親的秦先生,再無下文。
秦屹淮不由得好奇,視線在紅潤臉上掃過,嗓音清沉,“你原先想寫什麼?”
甘棠手指絞著睡帶子,臉紅道:“太麻了,我沒好意思寫。”
秦屹淮沒說話,靜看著。
心里素質哪能比得過他,頂不住他沉沉目,被套路進去,主問道:“你想看嗎?”
男人攬過腰磨著親了一下,含糊道:“想。”
甘棠回應他,嗓音溫:“那我組織語言寫給你。”
榆城這幾天溫度較低,兩個人都在里調油中度過。
天氣變幻莫測,顛簸起伏的溫度人適應不了,甘棠和林瑜收拾行李,準備去參加比賽,這天大概是榆城最冷的時候,天空出現凍雨,枝條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冰。
榆城很有這樣的低氣溫,甘棠出門時還特地帶了圍巾。
秦屹淮將送至機場,親吻下額頭,看著過安檢。
幾人坐同一乘航班過去,許萍和劉京坐一塊,甘棠跟林瑜坐一塊兒,后面還帶著甘棠的兩個保鏢。
這保鏢十分奪目,另外三人瞅了好幾眼,甘棠還有點兒不好意思。
幾人休整好,林瑜開了飛行模式,自己連了WiFi戴上耳機玩小游戲。甘棠打開小桌板,掏出一堆小卡片,默默畫些什麼。
林瑜空看了一眼,好奇問道:“你干什麼呢?要這麼多小卡片干什麼?”
邊說邊拿了一張放眼底下打量,才發覺是明信片,每一張都寫著:致我親的秦先生。
林瑜有些無語:“你這明信片有什麼用?咱們就去一個月不到,等轉了一圈兒,人都回國了,明信片還在路上。再說了,你在中國買的外國明信片,一點特沒有。”
“到了地方再買新的嘛。”甘棠寫完一張放一邊,嘟囔反駁,“主要是我想送我老公,但我不知道寫什麼,怕到時候詞窮,干脆提前準備。”
不管別人死活地秀恩,林瑜繼續無語。
甘棠沒管,寫著寫著又開始思考另一件事:“你說我要是每天都寄張明信片,它是按時卡著日子每天送一張到中國,還是一腦一次送幾張到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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