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話:文中會用到一些最基本的日常英語,稍微復雜一些的,和其他國家的語言都經用中文代替,這麼說可能有點兒不太明了,看著就知道了。
“中復”的網址被讀者指了出來,沒辦法,只好承認孤絡寡聞了。
我就猜到了,一定會有讀者提出憑玉倩家的地位,是絕不用在大廳里等著的,沒話說,看的不仔細啊,或者是沒記住我第一次對“小表姨”的描述。
“我可也是對你服服帖帖的,你不會過幾天就忘了我吧?”
侯龍濤把車停好,和玉倩向幾排矮小的簡易平房走去。
“你還算對我服服帖帖?”
孩兒轉過頭來,做出一幅驚訝的表,“剛才是誰轟我下車來著?”
“哼哼,那不是特殊況嘛。”
“哼,你以后要是再敢對我那麼冷冰冰的說話,你看我還理不理你。”
“怕你了。
昨天接你的是你親哥哥?”
“對啊。”
“你今年才二十一吧?”
“嗯。”
“那你怎麼會有個親哥哥呢?”
“怎麼不能有?”
“七八年實行的計劃生育啊。”
“切,你可真夠逗的。”
玉倩笑嘻嘻的白了男人一眼,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兩個人來到了一家沒有名字的小飯館兒門前,其實這一片都是沒有名字的小飯館兒,里面只有六張長方桌兒,其中四張合到了一起,大胖他們六個小伙子和一個人正在喝啤酒、吃煮豆,
另外兩張是空的。
“嗨嗨嗨,我這還沒到呢,你們怎麼就開吃了?”
侯龍濤拉著孩兒進了飯館兒,“這是我的朋友,張玉倩。”
“你好。”
“你好。”
“歡迎,歡迎。”
幾個男人都沒起,就坐在那兒大大咧咧的打起了招呼,只有那個的站起來了,“快來坐吧。”
“好。”
玉倩還真是大方的很,拉了把圓凳兒,找了個空檔兒就坐下了,低腰的仔沒系皮帶,T-Shirt又不夠長,加上上有點兒微微的前探,把背后的好風全展示給了男人。
侯龍濤能從孩兒子后腰的隙看進去,他本來是想看看麗的姑娘穿了條什麼樣的,可是卻發現了更的天地,玉倩穿的是一條極小的,腰低的很,是勒在瓣上的,
都能夠看到兩片的屁蛋兒向中間出的壑的最上段,決不是“不勝收”四個字可以形容的。
“喂,”玉倩扭過推了推男人的,“你怎麼回事兒啊?
老是發呆。”
“啊,”侯龍濤這才回過神兒來,拍了拍坐在孩兒邊的文龍,“靠邊兒,靠邊兒,怎麼這麼沒眼力價兒啊。”
“就不,讓我挨著坐會兒怎麼了?”
“你他媽起來吧你。”
侯龍濤雙手到文龍的腋下,把他提拉了起來,自己坐上了他的椅子。
“你干嘛非挨著我?”
玉倩那一雙靈活的黑眼珠兒盯著男人。
“我喜歡你唄。”
“自作多。”
“就是,就是,自作多。”
文龍跟著了起來。
“你丫閉。
我給你介紹一下兒。”
“不用,”孩兒趕忙制止了他,“先讓我猜猜,你跟我說了那麼多他們的事兒,看我能不能對號兒座兒。”
“行行。”
“那是大哥,那是二哥,三哥,嗯……老五,老六,老七,對不對?”
“老六和老七弄反了,”侯龍濤很高興,孩兒是隨自己的,他指了指文龍,“你沒看那小子跟我較嘛,那是文龍。”
“嘻嘻,”玉倩一脖子,吐了吐舌頭,“這位姐姐我就不知道是誰了。”
“我二嫂,黃慧。”
“二嫂好。”
“行了,趕點菜吧,”二德子吵吵了起來,“我都了。
伙計,伙計。”
“來了。”
一個小伙計跑了出來,幾個人開始點菜,都是什麼脖子、熏大餅、燉狗一類,正經的大飯館兒里沒有的菜。
玉倩明顯是沒怎麼來過這種檔次的地方,還想要菜單兒,侯龍濤攔住了,“好菜都點得差不多了。”
他轉向伙計,“再給我來一鍋羊寶就了。”
“什麼是羊寶啊?”
“好東西,很補的,上來了你就知道了。”
“這里的東西干凈嗎?”
“以前可能有不干凈的,”文龍給玉倩倒了杯可樂,“現在都得老老實實的遵守衛生標準,再說他們給誰臟東西吃,也不敢給我們啊(地安門離德外很近)。”
“怎麼,你們很厲害嗎?”
“不厲害,”侯龍濤點上煙,“就是認識這兒的老板罷了。”
不一會兒,除了羊寶,剩下的飯菜都陸續的上來了,玉倩還真是沒吃過這些東西,當然了,脖子是吃過的,但沒吃過這種做法兒的,每樣兒都嘗了嘗,還就最喜歡吃那脖子。
“這麼喜歡吃這個?”
侯龍濤手把孩兒角上粘著的一點兒醬油掉了。
“好吃啊,待會兒把他們的廚師來問問怎麼做的,我家的廚師從來沒這麼做過。”
幾個人邊吃邊聊,很是開心,砂鍋兒羊寶也上來了。
“嘗嘗吧。”
“到底是什麼啊?”
“先嘗嘗再說嘛。”
“我不,”玉倩看到幾個男的都是一臉的壞笑,出的筷子又收了回來,“先告訴我是什麼。”
“又不是毒藥,”侯龍濤幫盛了一小碗湯,“我們還能害你是怎麼招。”
“你先吃,讓我看看。”
“行,”侯龍濤從鍋里夾起一個丸子樣子的東西放進了里,“很不錯的。”
“哼。”
玉倩舀起一個“丸子”,小心謹慎的咬了一小口,叭唧叭唧,然后把整個“丸子”都放進里嚼了。
“好吃嗎?”
“還不錯啊,這不就是砂鍋兒丸子嘛,弄得那麼神干嘛?”
“哈哈哈哈……”男人們全都笑了起來,連黃慧也忍不住抿起了。
“這到底是什麼啊?”
玉倩把剛剛夾起的第二個“丸子”放回了碗里,“濤哥哥,你告訴我吧。”
“哈哈哈……”侯龍濤笑得都快背過氣去了。
“死人。
二嫂,你告訴我嘛。”
“唉,”黃慧也不想看著這群小混蛋這麼“欺負”一個漂亮姑娘,“那是……”猶豫了一下兒,走到孩兒邊,耳語了一句,“那是羊……羊睪丸。”
“啊!
?”
玉倩驚一聲,簡直是花容失了,右手捂住自己的,起沖了出去。
“還不去看看?”
黃慧在侯龍濤的后背上重重的拍了一把。
“哎喲,追,我能不追嗎?”
侯龍濤跟著孩兒出去了,剩下的幾個人還在“哈哈”的大笑著。
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這附近的路燈也不是非常好,玉倩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兒去吐,這片兒飯館兒邊兒上有兩棵大楊樹,就扶住了其中一棵,左手按著自己的口,
開始彎腰干嘔了起來。
“吐不出來就別吐了,”侯龍濤跟了上來,輕輕拍著孩兒的后背,“很有營養的,滋補,沒壞。”
玉倩的病不是出在胃里,而是出在腦子里,又沒把手指往嗓子眼兒里,確實是吐不出來,猛的轉過來,兩只小拳用力的捶在男人的口上,“你怎麼那麼壞啊!
?
你討厭死了,討厭死了,很死你了!”
“疼,疼。”
侯龍濤沒開玩笑,薛諾、茹嫣們在撒的時候也會打他,但都是毫不加力的,這個大小姐可真是侔足了勁。
“疼死你,你個大混蛋。”
玉倩的攻勢毫沒有減弱之勢,反而更使勁兒了。
“好妹妹,”侯龍濤一下兒抓住了孩兒的雙腕,聲音很和,“別打了,好妹妹。”
“別抓著……”玉倩抬起頭,看到了男人那雙滿含意的眼睛,突然停止了嚷,臉一紅,一噘小兒,甩開他的手,轉走開了兩步。
侯龍濤立刻跟上去,從后面一把抱住了的肩頭,把臉住的面輕輕磨,“別生氣了。”
“哼。”
玉倩并沒有掙扎,只是微微的搖了搖子。
“倩妹妹,”侯龍濤扭過頭,輕輕的咬住孩兒香甜的耳垂兒,“我想你,好高興你回來了。”
“我不喜歡人耍我。”
玉倩還是一幅不高興的樣子,卻是自然的靠在男人的前了。
“你生氣的時候更漂亮了。”
侯龍濤開始順著孩兒的面頰向前親,逐漸靠近的香,同時右臂慢慢后撤,左臂緩緩前,想要以巧勁兒把轉過來,卻不至于讓離開自己的懷抱。
可玉倩就像條小泥鰍一樣,順勢就從男人手臂的隙中鉆了出去,“回去吧,別讓他們等急了。”
說完就扭嗒扭嗒的向飯館兒走去。
侯龍濤還從來沒被一個自己喜歡的孩兒這麼挑逗過呢,居然有了種新鮮的覺,趕追了上去,拉住的小手兒。
玉倩臉上出現了艷艷的笑容,卻還是一閃,躲開了男人的手。
兩個人邊逗邊回到飯館兒里,里面除了自己人外,又多了四個人,三個二十出頭兒的白人青年和一個中國人,很可能是個翻譯什麼的。
侯龍濤在剛才出去追玉倩的時候就看到這四個人在找飯館兒,沒想到選了自己這家,不過他也不在意,不管是旅游的,還是留學的老外,到北京的小館子找風味兒是再常見不過的了,
他和玉倩坐下,一群人又開始連吃帶貧,不過孩兒是說什麼也不那盆砂鍋兒羊寶了。
那個翻譯看來也沒來過這種只有“下九流”才出沒的地方,拿著本兒書寫及其潦草的菜單兒直撓頭,三個老外有點兒坐不住了,看到邊兒上那桌兒吃得津津有味兒,
便問翻譯他們吃的是什麼。
翻譯也只認識幾樣兒最常見的,其它的可就說不上來了,他來伙計,自己站到武大和二德子中間,往桌上指指點點的詢問。
大胖這一桌兒的男人全都停止了吃喝,轉頭橫眼兒盯著那個翻譯,可他卻像沒知覺一樣,繼續一邊指手劃腳,一邊回頭以英語向三個老外解釋。
“吃飯,吃飯。”
侯龍濤心很好,不打算惹麻煩,也不想這麼快就把本來面目暴給玉倩,就決定容忍翻譯極其沒有禮貌的行為。
“,假洋鬼子。”
二德子扭回頭的同時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麼?”
那個翻譯可聽到這句話了。
“我說什麼了?”
“我聽見了。”
“嘿嘿嘿,你聽見了有什麼奇怪的,我說得那麼大聲兒,就是為了讓你聽見。”
“你怎麼隨便罵人。”
“我他媽罵你怎麼了?”
二德子站了起來,手里抓著個酒瓶兒,歪著腦袋,撇盯著翻譯,一幅子樣兒。
“小流氓兒,不跟你一般見識。”
翻譯退回了自己的桌子。
三個老外雖然聽不懂說的是什麼,但看也看得出來是怎麼一回事兒,他們問了翻譯兩句,那個翻譯說是一群北京的小流氓兒,不值得payanyattention,
他們也就把注意力又轉回了食上,“你們中國人就像野蠻人一樣,連狗都吃。”
“是啊,我們窮啊,沒有國發達,有什麼就得吃什麼。”
侯龍濤、劉南和玉倩都是從國回來的,對面兒說的什麼他們都清楚,侯龍濤可有點兒不了了,后槽牙磨的“吱吱”直響。
“呼,”玉倩湊過來,往男人的臉上吹了口香氣,“你想打他們嗎?”
“嗯。”
“現在不要了吧,跟老外打架,警察一定會來的,我今天還想去別的地方玩兒玩兒呢,下此有機會再打吧。”
“呼……”侯龍濤了火兒,“都吃好了吧?
吃好了就走吧,這兒有羊味兒。”
“行,走吧。”
其他人也明白他的意思。
他們就這麼離開了飯館兒,來到了停車的地方,“想去哪兒?”
“去三里屯兒坐坐吧,我聽說那兒新開了一家‘國吧’,完全是鄉村風味兒的。”
玉倩是今天的主角,的要求是不會被拒絕的。
幾個人各自上了車,向朝三里屯兒的方向開去。
“我都不知道有個‘國吧’,你的消息怎麼那麼靈通啊?”
“我兩個月之前就知道了,給田東華打電話的時候,他告訴我的,說是北京有的幾家有氣氛的酒吧之一。”
“那你不讓他帶你去?”
在第一次提到田東華的時候,侯龍濤因為有特殊目的,并沒太在意,現在他突然有點兒酸酸的覺。
“什麼意思?
你不愿意陪我去?”
“不是,當然不是了。
對了,田東華有沒有跟你提起過我?”
“沒有,他又不知道我認識你。”
“你也沒跟他提起過我?”
“沒有,我們有我們的事兒,為什麼要提起你?”
“你們有你們的事兒?
什麼事兒?”
“與你無關的事兒唄。”
“你的事兒都與我有關。”
這是侯龍濤繼把陳倩抱上床之后,第一次吃醋。
“切,又自作多。”
玉倩的笑容老是甜甜的…… “國吧”的店面還大,除了一個供樂隊表演用的舞臺外,完全是按照國的休閑吧設計的,中間有兩張“九球兒”的按子,大吧臺后面的墻上還掛
了一面巨大的國國旗。
這里雖然沒坐滿,但生意也算不錯了,而且看看那些顧客,有幾個老外,剩下的都是白領兒、大學生的樣子。
九個人找了一張靠墻的大桌子坐了下來,侯龍濤看著那面星條旗,氣兒就不打一來,他一手,“伙計。”
“MayItakeyourorder,sir?”
一個男服務員來到了桌旁。
“AreyouJapanese?”
“No,IamChinese。”
“那你跟我說什麼英語啊?”
侯龍濤真是一氣未消,二氣又起。
“It‘sourstorepolicy。
OurmanageraskedustospeakEnglishduringservicehours。”
“行了,行了,”侯龍濤也覺得沒必要和一個打工的較真兒,“去把你們老板來。”
“It’ssomethingwrong?”
“去把你們老板來。”
侯龍濤用食指點了點桌子。
“Ok,pleasewait。”
那個伙計一臉茫然的離開了。
“怎麼了?”
幾個人都不知道侯龍濤在干什麼。
“我他媽要把這兒拆了。”
“為什麼啊?”
“因為這兒的一切都讓他看著不順眼。”
玉倩笑嘻嘻的幫他回答了。
“你……”侯龍濤皺著眉瞧著巧笑嫣然的,“你心帶我來這兒的?”
“當然了,我一直也沒說要去別啊。”
“你明白我什麼意思。”
“嘻嘻,知道你看不慣什麼。”
“你們說什麼呢?”
剩下的人是真的聽不明白。
“沒什麼。”
侯龍濤早發現玉倩是個聰明伶俐的丫頭,沒想到還是個小鬼頭,知道怎麼投人所好,“玉倩,你想怎麼樣?”
“玩兒唄。”
“你肯定你玩兒的起?”
“有什麼玩兒不起的?
什麼我都玩兒的起,再說了,有理走遍天下,理在咱們這邊,看你知不知道了。”
“我還真知道。”
“幾位,”一個梳著油珵亮的背頭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我可以為你們做什麼嗎?”
“你是這兒的老板?”
“是。”
“你貴姓啊?”
“免貴,姓劉。”
他大概是聽伙計說了,這幾位不喜歡聽英語,好像還是在找碴兒,所以過來后一直用的是中文。
“請你把那面星條旗摘下來。”
因為對方說話比較客氣,侯龍濤也沒上來就發作。
“先生,我們‘國吧’,掛國國旗,是特,如果您不喜歡本店的風格,請您安靜的離開,不要影響我們正常的營業。”
劉老板說的是真客氣,但實際上是在往外轟人。
“誰準許你掛這面旗的?”
“本店掛什麼旗子是我們經營者的自由,與任何人無關。”
“我現在是好兒好兒的跟你說,請你把它摘下來。”
“我也是在好兒好兒的跟你們說,來這兒的客人都是圖個放松,圖個好氣氛,旗子不會摘,請你們離開吧。”
劉老板的語氣依舊客氣,臉卻沉了下來,他已經確定了這幾個人沒安好心。
“你媽了的,”馬臉一拍桌子,他不知道四哥是為了什麼,但沒人敢自己的兄弟滾蛋,“讓你丫摘,你他媽就摘,別找不痛……” “馬臉。”
侯龍濤了手,示意他先不要鬧,“劉老板,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旗法》里明文規定,除了外商獨資企業,或中外合資企業,其余一切盈利實不得懸掛外國國旗,這你知道嗎?”
“哼哼,不知道,不過你一說我就知道了。”
“那就請摘下來吧。”
“不摘。”
“嗯?”
“我是國人,這里就是外商獨資的。”
這句話可就把侯龍濤對于那面星條旗的不滿全都轉移到了劉老板上,“籍華人”是了國籍的中國人對自己最常見的稱呼,多多表現出了他們對自己中國統的尊重與自豪,
只有一種中國人在國籍后稱自己是“國人”,而那種人也就是他最厭惡的了,“不管你是哪國的人,在中國的土地上就得遵守中國的法律。”
“我很守法的,只可惜中國的法律在這上面管不著我。”
“《國旗法》規定外資企業可以懸掛外國國旗,但必須同時懸掛中國國旗,而且外旗在高度和面積上都不得超過中國國旗,既然你很守法,要麼你現在就掛上一面五星紅旗,
要麼就把星條旗摘下來。”
“啊……”劉老板一時語塞,他剛才把話說滿了,“你編出條兒法律就想騙倒我嗎?
不摘。”
他們對話的聲音在不自知的況下越來越高,附近的顧客都在向這邊看,“沒事兒,沒事兒。”
劉老板趕忙安了兩句,他自知這麼下去對生意沒什麼好,“你們趕走吧,這里不歡迎你們這樣的顧客。”
“你自己不摘,我可要幫你摘了。”
“你敢!
?
我這兒是合法賣買,是法律保護的,你要是敢鬧事兒,我可要報警了。”
侯龍濤看了一眼玉倩,只見還是在甜甜的微笑,不過黑亮的眼珠兒開始向上轉,好像是在示意可以開始了。
“你還真不愧是國人,只有當法律對自己有利的時候才遵守。”
侯龍濤突然一把抓住了劉老板的領帶,猛的向下一拉,把他扥的一趔趄,摔到了桌子上,臉都在了桌面兒上。
“干什麼!
?
干什麼!
?
放開我。”
侯龍濤一手,接過了文龍遞來的折疊刀,用刀面兒拍了拍劉老板的臉頰,“你再一下兒我看看。”
剩下的六兄弟全都站了起來,把其他顧客的視線擋住了。
“有話好說。”
劉老板停止了掙扎,他本來力量就沒有對方大,沒有刀子都起不來,有了刀子更是起不來了。
“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關兩個月的門兒,等你恢復了營業,我再讓人天天來問候你,你現在乖乖的把那塊兒裹尸布給我扯下來,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不好?”
侯龍濤慢條斯理的威脅著,“我這麼跟你說,你可能覺得我是在唬你,也許我就是在唬你,你現在就可以報警,只要你有那膽子。”
他一抖胳膊,把姓劉的推開了。
劉老板退了兩步,這才開始仔細的打量面前的一群年輕人,看穿著打扮像大款,看舉止像流氓,聽說話又有點兒面兒上的味道,很可能是一幫家里有權有錢的“太子”、“公主”
。
他是從國出去的,知道最好不跟什麼人結仇兒,“John,takedowntheflag。”
“Yes,sir。”
吧臺后的調酒師和一個伙計一起把星條旗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