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夸張了,這下兒侯龍濤可急了,他想站起來,可雙手本來就綁著,又有一鍬一鍬的土在往上砸,本做不到,“我…我你媽!
我可是有后臺的,你們丫那會被滅門抄家的!”
“停,停。”
“龍二”蹲到了土坑邊兒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臉煞白的男人,“呵呵,瞧你那行,你也有今天啊?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
嗯?
誰罩著你呢?
我聽聽。”
“不…不能告訴你,總之是很高層的人,通天的人!”
“你傻吧?
這時候不跪地求饒,還他媽威脅我?
告訴你,只要你的后臺不是我干爹,我今兒就要埋了你。
繼續。”
泥土又鋪頭蓋臉的飛了下來,侯龍濤可不是什麼有堅定信仰的英雄志士,決不會視死如歸的,跳橋是一會兒事兒,被活埋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兒,更何況這個世界有太多值得他留的人了,
“別埋了!
別埋了!
你們到底要我怎麼樣!
?
我照辦就是了!”
“停。
嘿嘿,我干爹說讓你死,我可不敢放你走,再說放了你,你轉頭兒不就得報復我們嗎?”
“呸,呸,”侯龍濤把里的土吐了出來,“不敢,不敢,我斗不過龍爺的,我認松了,我認松了。”
“哈哈哈,認松?
太晚了!”
“龍二”轉就走,手下人又開始填土,坑里傳來了侯龍濤聲嘶力竭的詛咒聲… 三個多小時之后,侯龍濤開著一輛破奇瑞回到了家里,剛才發生的事兒確實是有生以來最險的一次
了。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他可就忙了。
先是以東興集團的名義向希工程捐款600萬人民幣,這是自希工程設立以來,所到的最大一筆社會捐助;然后又向全國婦聯合會和全國殘疾人協會各捐款300萬元;
北京市好幾個中學的宏志班也同時得到了他的捐贈。
除了捐錢之外,侯龍濤還設立了“東星獎學金”,每年資助300名貧困的高中畢業生上大學。
與此同時,“東星高中”也在籌建中,每年招收100名家境困難的初中畢業生,能考上大學的,只要他們愿意簽訂學后先供“東星”挑選的協議,大學期間的費用也由“東星”負擔;
考不上大學的,愿意返鄉的可以返鄉,不愿意的,可以直接進“東星”的工廠接技培訓,然后上崗工作。
先進典型,各大報紙自然都要以較大的篇幅報道了,把侯龍濤的“斗”過程好兒好兒的歌頌了歌頌,說他是學歸來報效祖國的有志青年,現在就時興這個。
北京電視臺的一個訪談節目還把他請去做了個特輯。
侯龍濤倒是也會說話的,“我沒什麼好贊揚的,捐了一千萬、兩千萬,我還是開奔馳、吃海鮮。
有些下崗工人、低保戶兒,他們勒腰帶,自己吃糠咽菜,每年節省下三百塊資助失學兒。
我跟他們一比,那就是量和質的區別了,他們才是真正值得大力贊揚的。
有錢人捐款回報社會,那是責任,不捐,是應該到來自各方面的譴責的。”
上次侯龍濤的克萊斯勒被撞之后,就此就找不到了,估計是被理掉了,他干脆訂了二十五兩H2,一輛自己開,四輛作為工廠用車,余下的二十輛,一半兒送給了管局,
另一半兒送給了北京市公安局,全部車輛到位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在京郊某地的一間平房里,正有一男一在看電視,那個人突然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指著電視中正在重播的節目,
“這個人,這人我認識。”
“你認識?”
那個男的長的還行,就是從氣神兒上說略微有點兒萎瑣,“這個捐錢的?”
“不,不是認識,我見過。”
“,我說呢,你要真認識這種大款,你也就不用上班兒了,見過一面兒就這個那個的。”
“你怎麼那麼多話啊?
不見過,我還跟他吵過架呢,對著罵。”
“逗,人家是去過國的留學生兒、大老板,有份,有文化,能跟你這樣兒的吵?
認錯了吧?”
那男的一幅不屑一顧的樣子。
“什麼有文化,就是一**,上次他在收費站費的時候見的,開車還不好兒好兒開,一個人正給他嘬呢。”
“是嗎?
你沒看錯?
肯定是他?”
男人突然來了興趣。
“我看看,肯定是他,外表斯文,心齷齪,這什麼來著,斯文敗類吧?
我忘不了當時他把那東西給我看的時候,那德行大了去了。”
“是嗎?”
男人著自己的下,好像在思考什麼,“你說他一捐就捐了一千多萬,這丫那得多有錢啊,我要是有一千萬,,一百萬就夠,那不爽死了…”不論他和那個人是什麼關系,
這也不是他此時此刻該有的反應。
“你在那兒嘟囔什麼呢?”
人瞟了他一眼,“哼,你看他那樣,真夠虛偽的,收費站的攝像機把他那丑樣兒都拍下來了,真應該給他寄到電視臺去。”
“真的!
?
攝下來了!
?
你有嗎?
有嗎?”
男的蹦到人的椅子前,單兒跪地,扶著的直搖,臉上充滿了喜悅、興,外加企盼的神,“快說啊,到底有沒有?”
“你干什麼啊?
瘋了?
有病啊?
你怎麼了?
怎麼眼里直放兒啊?”
“到底有沒有?”
“可能還有吧,本來帶子應該只保存五天,然后就再使用的,可是那天他不是跟我對罵來著嘛,我一生氣就把帶子留下了,想下了班兒就寄到公安局去,臭臭他,反正弄他個不爽,
結果真等下了班兒,我又給忘了,一直就鎖在辦公室的屜里了,要不是你今天問,我還想不起來呢。”
“太好了!
明天你就把它拿回來。”
男人開始像一個小孩兒一樣,在屋里跳來蹦去。
“你發什麼疫癥啊?”
“咱們發財了,發財了!
你懂不懂啊!
?”
“發什麼財?”
“我估計他會很樂意把那帶子從咱們這兒買回去的,一、二百萬,我想他還是不會在乎的。”
“你…你想敲詐他?”
“別說的這麼難聽啊,他不是生意人嘛,我就是和他做筆買賣。”
“萬一他要是報警,咱們會坐牢的。”
人有點兒猶豫不決。
“傻瓜,做什麼牢?
他是有錢人,現在又是出了名兒的好人、善人,他報了警,不就等于自己把自己的丑事兒曝,他不會那麼傻的。”
“這…這樣好嗎?”
“有什麼不好?
你想想,我現在沒工作,你又不喜歡你的,咱們從他那兒拿一百萬來用用,你也不用上班兒了,天天在家就行了。
他富的流油兒,一百萬對于他來說本就是九牛一。
而且你自己不也說了,他就是個斯文敗類,是時候有人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了。”
“有把握嗎?
你打算怎麼干啊?”
“放心,你把帶子給我,剩下的就不用你心了,這幾天你就上商場去逛逛,看好了想買什麼吧。”
“切,就好像錢已經到手了似的。
“哈哈哈,”男人很邪的笑了起來,“對了,再說一遍,你看見一個的正給他怎麼招呢?”
“正給他嘬呢。”
“嘿嘿,咱倆好了小兩年了,你還沒給我嘬過呢,今天來一下兒吧?”
“滾,想什麼呢你?”
人氣哼哼的把提案否決了… 香山雪場是北京第一家旱地雪場,也是全中國唯一的一家,“霸王龍”在其中擁有很大份,每年九月初,他都會帶著兒們還有十幾個手下來玩兒玩兒,
這一天,那里也就不再對外營業了。
這次他們來的比較晚,已經接近了午飯時間,干脆就直接到了西式快餐廳,卻發現里面已經坐了四十多個人,個個都是橫眉立目的,除了坐在正中間一張圓桌兒旁的七個人,也就是“東星”
的七個首腦了。
“龍哥,來的夠晚的,”侯龍濤拿起桌兒上裝著可樂的紙杯,邊吸邊說,“我們可都跟這兒坐了很久了。”
“侯龍濤,”“霸王龍”笑了起來,“你小子真是有種,明知我要你死,你還敢送上門兒來,你要是我的人就好了。”
“龍哥太抬舉我了,”侯龍濤攤開雙臂,“我這麼多兄弟跟我一起來,我怕什麼?
龍哥不怕嗎?”
“好奇怪的問題,人多就能把我嚇到?
這兒又不是人煙稀的地方,你要跟我打大仗,也不會找這地兒的。”
“龍哥,實話實說,你現在是殺不了我了,為保我這條命,我已經扔出去三千多萬了,社會影響有了,我是個不能失蹤的人,你說呢?”
“有這麼保險嗎?”
“霸王龍”摘下金邊兒眼睛兒吹了吹。
“不是百分之百,我也覺得我這條命不只值三千萬,但是對你來說,還是太冒險了,對吧?”
“想怎麼樣,直說吧。”
“找安靜的地兒談,上回你去初升的時候我怎麼招待你,今天就怎麼招待我吧。”
侯龍濤、大胖和武大站了起來,意思很明確。
“清影,常青,跟我來。”
“好。”
司徒清影和“龍大”同時答應了一聲兒。
“都回車上等我們吧。”
大胖回頭向“東星”剩下的人代了一聲兒,然后就要跟上主人。
“慢著!”
沈義突然喊了一句,擋在了侯龍濤前,手就往他上。
“干什麼!
?”
侯龍濤把男人的胳膊糊擼開了,“你瞎什麼?”
“你說我什麼。”
“我他媽又不是Gay,讓那小妞兒過來,順帶我也。”
“你媽!”
司徒清影自從剛才一看到侯龍濤,眼睛就沒離開過他,那眼神,就好像是要了他的皮一樣,現在被他一激,終于是忍不住了,要不是走的人太多,就要撲過去了。
沈義還是堅持把侯龍濤搜了一遍,然后又去搜另外兩個人,最后從大胖的口袋里出了一把折疊刀,“這是什麼!
?”
“你他媽傻啊?
你說這是什麼?”
“哥,太不小心了,跟這幫小王八蛋打道,不能放松的,他們不會講什麼江湖道義的。”
沈義把刀子扔到了一邊兒。
“霸王龍”贊許的沖弟弟點了點頭,“常青,你留下,老二跟我走。”
“慢著,慢著,”文龍喊了起來,“搜過了我哥哥,你們是不是也自覺點兒啊?”
“這是我的地方,我要藏家伙,你防的了嗎?”
“霸王龍”沉沉的瞥了沒大沒小的小孩兒一眼,“我說沒有,你不信嗎?”
“龍哥說沒有就沒有,他是長輩,真要是這麼咱們,說出去也不好聽啊。”
侯龍濤倒好像放心的,率先跟著對方走出了餐廳。
六個人來到了空無一人的酒吧臺球廳,一進屋兒,侯龍濤都沒等“霸王龍”轉過來,就從西服里掏出了一把手槍,一抬手,“啪”的一聲,一箭就從面前男人的后心噴了出來
。
“啊!”
中年人被子彈撞的向前沖了兩步,雙手撐住吧臺,艱難的轉過來,里也全是,“你…你…” 侯龍濤一臉微笑的走上去,左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右手的槍頂住了他的心臟部位,
“龍哥,后會有期啊。”
又是兩聲槍響,“霸王龍”的眼睛瞪的圓圓的,順著吧臺慢慢的往下出遛,癱在了地上。
早在侯龍濤開第一槍的時候,大胖就已經一掌把驚呆了的司徒清影敲暈了,然后像夾包袱一樣的把夾在了腋下。
侯龍濤把沾著的西服了下來,連槍一起扔給了沈義,“義哥,剩下的事兒你來理吧。”
他說完就跟著兩個哥哥向酒吧的后門兒走去。
“太子哥,你還是別走了。”
沈義沖著三個年輕人舉起了槍。
“**,”侯龍濤回過頭來,臉上沒有一點兒驚訝的神,“你丫真是個王八蛋。”
“嘿嘿,只能說你沒腦子,不為我哥報仇,我怎麼能服眾呢?”
“沒有人會相信你能毫無損傷的干掉我們三個人的。”
“你忘了你是怎麼對付德外四虎的了?
你能給自己一槍,我也可以。”
“你…你怎麼知道的?”
“你都怕死,更別提你的手下了。
不知道在咱倆的這筆易中,你有沒有爭取到最大的利潤呢?
他們聽到槍聲,很快就會沖上來了,咱們還是別耽誤時間了。”
沈義又用余掃了一眼保險,然后把槍舉的更高了… 原來那天“龍二”離開地基之后,并沒有走遠,而是進了附近的一片小樹林兒,那兒停著一輛凌志300。
后車窗開了一條兒,“怎麼樣?”
“我看不像。”
“有把握嗎?”
“照我看,丫那不是不怕死的人。”
“嗯…”車里的人沉了幾秒鐘,“跟他談談條件吧。”
“龍二”回到地基里的時候,側躺在坑里的人的雙已經全被埋住了,只剩下半個子和大半個頭在外面,他高聲的罵也變了小聲的嘟囔。
“拉他上來。”
“是。”
幾個人跳下了坑里,把男人挖了出來。
侯龍濤平時那種瀟灑自如的樣子可是不復存在了,一臉都是沙子、鼻涕和眼淚,的地方還了一片,他渾直打哆嗦,一上來就腳下發,跪在了地上。
“好英雄!”
“龍二”豎起了大拇指,“哈哈哈,你現在的樣兒可大了。”
“你…你他媽耍我嗎?”
“嘿嘿嘿,先別說別的,快快快,帶太子哥去換洗換洗。”
侯龍濤被扶進了一棟已經建好了的別墅,里面的裝修也完了,可能是樣板房。
當他從浴室里走出來的時候,他換上了嶄新的西裝,又恢復了明干練的形象,只是臉還有點兒難看。
有人指引他來到客廳,“龍二”坐在大沙發上著煙,“太子哥,坐吧,咱們好兒好兒聊聊。
都出去。”
“二哥跟我演的到底是哪出兒啊?”
“來來來,喝一杯,”“龍二”起給侯龍濤倒了一杯洋酒,“太子哥,你給我個底,你覺的你有戲跟我干爹做對嗎?”
“有什麼沒戲的?”
“哼哼,你有他狠嗎?
說這種大話?
你想想,今天你就沒法兒活著回城了。”
“啪”的一聲,侯龍濤把酒杯在木制的沙發扶手兒上拍碎了,連自己的手都劃破了,他攥著一塊兒碎玻璃一躍而起,騎到了“龍二”的上,玻璃的尖端淺淺的進了他的脖子里,
“別,這就送我走,我都已經死過一次了,大不了跟你同歸于盡。”
事出突然,“龍二”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其實他都沒反應過來,再加上脖子上一疼,又是一熱,知道是出了,更是不敢輕舉妄了,“太子哥,別來,有話好兒好兒說,
我今天是來跟你談生意的。”
“什麼生意?”
“你快放開我,這樣太危險了。”
“去你**,說,不說就弄斷了你的氣管兒。”
“別別,”“龍二”看著對方眼里的殺氣,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我干爹心狠手辣,你大大的得罪了他,他一定會殺你全家的,你的親戚還有老婆們,一個也跑不了。”
“還他媽威脅我?
我先宰了你,然后再殺他全家。”
“不不,我不是威脅你,咱們可以合作,共謀大事。”
“合作?”
“對,你想想,我要是真想殺你,剛才你就真的死了。
要不是真的找你合作,我也不會讓手下都出去了。”
“哼,”侯龍濤好像是被“龍二”的話說了,把碎玻璃從他脖子里拔了出來,但卻沒有遠離,明顯還是戒心未除,“說。”
“憑良心說話,我相信你也知道自己不是我干爹的對手,就算真的拚死一搏有極微小的可能會贏,那也必將付出慘重代價,八兒也會一蹶不振的,對不對?”
“是又怎麼樣?”
“有了我的幫助,你就可以毫發不損的把事解決。”
“他是你干爹,對你有養育之恩,你要反他?
對你有什麼好?”
“什麼干爹不干爹的,這年頭兒,錢是親爹,誰擋我的財路,我就要誰死。”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似乎很贊“龍二”的這種說法,他退回了原來坐著的沙發,扔掉了手里的碎玻璃,“什麼財路,這麼有吸引力,能讓你鋌而走險?”
“嘿嘿,我就知道太子哥是聰明人,不會放過發大財的機會,還能是什麼,當然是這個了。”
“龍二”用右手的大拇指推住自己的一個鼻孔,另一個鼻孔用力的一吸。
“那些云南人?”
“你知道?”
“道兒上的人有不知道的嗎?”
“說的也是。”
“霸王龍不心?”
“他是老思想,現在要想玩兒大的,就得玩兒這個東西。”
“弄不好要掉腦袋的。”
“呵呵呵呵,怎麼會弄不好?
貨源和運輸都不用咱們心,咱們只管分銷,在北京,沒人管。”
“那你還要我干什麼?”
侯龍濤不客氣的拿起桌兒上的煙,點了一顆。
“我想搞這個,就得把礙事兒的人除掉,但他天生小心,出出都帶著一群人,本沒機會下手,而且他的其他手下都很衷心,我是拉不他們的;他現在要做了你,你必須先下手為強,
可你又實力不足。
他是咱們共同的敵人,又都是單獨對付不了的敵人,但如果咱們兩個來個里應外合,必定一擊功。
我干爹一直覺得你是個講江湖道義的人,照上次在‘東星初升’那樣兒再來一次,怎麼樣?”
“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說話又做不得數兒。”
“什麼意思?”
“哼,”侯龍濤的臉上出現了不屑的神,“你算老幾啊?
也配跟我談這種事?”
“你丫怎麼說話呢?
剛才還他媽嚇的尿子,現在就跩上了?”
“龍二”拍案而起,“我他媽一句話,就再把你埋了!”
“嘿,沒有我,你們也就只能做做發財夢。
我還告訴你,要麼現在就送我走,要麼就去把你老大找來見我。”
“你…你…你…”“龍二”站在那兒有點兒不知所措。
就這麼干耗了二十多秒,樓梯的拐角突然傳來了“啪啪”的拍手聲,“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東星’的太子哥,確實有見識。”
“沈義?
沒想到,沒想到。”
侯龍濤看著從樓上下來的那個矮胖子,略顯驚訝的搖了搖頭。
“沒想到是我?”
“我以為就是個元老,沒想到是他的親弟弟。”
“你怎麼看出小二不是管事兒的啊?”
“太簡單了,他上面還有一個哥哥,連二代人的首席都算不上,他有沒有膽子干這種大事兒姑且不論,就算真的掃除了障礙,怎麼招也不到他主事兒的。”
“徹,我一直在樓上通過攝像頭看著你的表現,本來我是不想出來見你的,但你還真不是白給的。”
“咱們不相干的話就別說了,直接進正題吧,事之后怎麼分兒?”
“你不想先知道怎麼手?”
“你這麼心積慮的,相信已經有了計劃,我不著急知道。”
“好,很好,怪不得我哥會很看重你呢。
事之后,利潤我和云南方面五五開。”
“那我呢?”
“你?
我幫你除了心腹大患,還不算是報酬嗎?”
“哈哈哈哈,”侯龍濤突然仰天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哎呀,義哥,你還當我是穿開的娃娃嗎?
你把低牌都給我亮了吧。”
“嘿嘿,我借你的場子發財,不讓你收點兒是說不過去啊,我哥以前的場子,一個不留,我全給你。”
侯龍濤也沒說話,站起來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