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表姨!”
玉倩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立刻歡天喜地的從里屋“飛”了出來,拉住立足未穩的馮云,“怎麼樣?
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啊?”
“當然是侯龍濤的事兒了,快給我講講,你又怎麼教訓他了。”
雖然玉倩知道對那個“負心漢”上的傷害是不能解決本問題的,但至會讓自己心里好一點點,而且確實抱有一不切實際的幻想,也許神奇的小表姨能創造“奇跡”
呢。
“你先讓我洗把臉行不行?”
馮云走進了浴室,在男人面前說得輕巧,可真到了面對自己的外甥兒的時候,還是很難直截了當的就把問題挑明的。
“喝水,喝水。”
玉倩給回到客廳里,坐在沙發上的馮云拿來一瓶兒飲料,然后挨著坐下,摟住的肩膀,突然稍稍皺起了眉頭,往后一仰,上下打量起來。
“你…你干什麼?”
馮云逃避著孩兒的目,畢竟心里“有愧”。
“你怎麼好像和走之前不一樣了?
你的氣好像特別的好啊。”
“哪兒…哪兒有啊,沒有的事兒。”
“啊!”
玉倩歡了起來,“你是不是把我的事搞定了?
他讓步了?”
“玉倩,我…”馮云拉住了孩兒的手,可又說不出話了。
“怎麼了?
到底怎麼了?”
玉倩本能的到事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妙。
“我…我有一件事兒需要你幫忙兒。”
馮云左想右想,除了直說,也沒有其它更好的法子了。
“你說吧,要我做什麼?”
“你別再找他的麻煩了。”
“什麼?”
玉倩站了起來,向后退了兩步,瞇著眼睛著小表姨,“你什麼意思?”
馮云低著頭,“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要你通知那些公安、工商的人,不要再找他的麻煩。”
“為什麼?
為什麼!
?”
“我輸了,你知道我和他的約定的。”
“不可能!”
玉倩當初在馮云告訴自己賭注的時候,本就沒想過會輸,也就沒表示異議,“你怎麼可能輸?
十個、一百個男人也不是你的對手啊!”
“我們比的又不是打架,勝負是很難說的。”
“那你以前還那麼的自…”玉倩突然間好像是恍然大悟了,臉上出現了難以置信的表,“你…你…你上他了?”
馮云沒有回答,兩抹紅暈不自覺的爬上了面龐,現在扭扭的樣子好似一個正經歷初的小姑娘兒,等于是承認了外甥兒的“指控”。
“你怎麼可以!
?”
玉倩本就不給小表姨解釋的機會,也不在乎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只知道自己被背叛了,轉沖進自己的房間,“匡”的一聲摔了一下兒門。
馮云早就料到孩兒會有這樣的反應,走過去敲了敲門,“玉倩,事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兒的,我真的盡力了,你聽我說好不好?”
玉倩沒有應聲兒,一會兒之后才把門打開,手里提拉著一個小箱子,看也不看門外的人,快步向大門走去。
“你去哪兒?”
馮云追過去拉住了箱子的提手兒。
“我搬回家住。”
“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
?
你我的男朋友,我當然不能再和你住在一起了!”
玉倩回過頭來,大聲的著,的眼里充滿了淚水,接著就開始往回奪箱子,“你放開!
放開啊!”
馮云的力氣可比孩兒大多了,向后一扯就把箱子搶了過來,甩在一邊兒,“我沒你的男朋友,你聽我說行不行?”
“去你的!”
玉倩用力把小表姨推了個趔趄,轉又要往外走,箱子也不要了。
“你發生麼瘋!
?”
馮云有點兒生氣了,一下兒竄到孩兒的前,把推倒在門邊的長沙發上,現在在侯龍濤面前是服服帖帖的,對別人可還是老脾氣,“咱們得談談。”
玉倩正在氣頭兒上,怎麼可能心平氣和的談話呢,想起,卻被對方按著,心里一急一氣,揮拳就向臉上打去。
“你要死了?”
馮云左手一揮就把孩兒的攻擊擋開了,同時舉起了右手,做勢要扇的耳。
“你打,你打,我讓你打,”玉倩不但沒躲,還把臉湊了過去,“你打啊!”
馮云本來就是一時火起才抬的手,現在看到外甥兒眼淚汪汪的盯著自己,一臉的委屈、心酸,哪兒還下得了手,“玉倩,你冷靜點兒。”
“呸呸,你真不要臉!”
玉倩發起脾氣來,可不管長輩晚輩、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騙我幫我去出氣,實際上是去漢子,你是個不要臉的賤貨!
婊子!”
“你說什麼!
?”
這馮云可就沒法兒忍了,自己分明是守如玉了小三十年,哪兒能被人說什麼又是漢子,又是賤貨、婊子的,“你罵誰呢!
?”
“罵你呢,就是罵你呢!
賤貨!
婊子!”
“死丫頭,這麼沒大沒小的!
?
真是沒家教!”
馮云從孩兒的上蹦了下來,強迫跪在地上,將的一條胳膊擰到背后,往上稍稍一提就迫使把上在了沙發上,既然不舍得打上面這張臉,那就照老規矩,
打下面的那張。
“不行!
不行!
別我!”
玉倩立刻就明白小表姨想要干什麼了,雖然上次被揍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兒了,但還是心有余悸,想掙扎,可本來對方就比自己有勁兒,胳膊又被扭著,一就疼,
本就沒法兒反抗。
馮云一把就將孩兒寬松的白休閑拉到了的屁下,“啪”的一聲在了白的峰上,一下兒接一下兒,把兩瓣麗的丘都打紅了,“還罵不罵了!
?
罵不罵了!
?”
“啊…啊…啊…”玉倩放聲大哭了起來,眼淚花花的往下流,疼倒不是特別疼,只是嚇人的,從小兒到大,除了這個小表姨,別人連罵都沒罵過,更別提打了,越是稀有,就記得越牢,
這是人的天。
“還罵不罵了!
?
說話!”
“不…不罵了…饒了我吧…啊…我不…不敢罵了…” “呼…”馮云的呼息也有點兒不均勻,可不是累了,打在屁蛋兒上的“啪啪”聲和孩兒的語調兒都是那麼的悉,
跟侯龍濤在玩弄自己時候,自己發出的聲音一模一樣,有點兒走神兒了,手掌下落的速度和力度一下兒就減弱了,而且落下去就沒再抬起來,而是把手指進了深深的里,
按在勒在里面的黃T-Back小上了起來。
據科學統計,一個正常的異人產生同傾向的機率要大大大大的高于一個正常的異男人,也許是因為人的氣味兒和曲線更力吧。
玉倩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等小表姨的手指已經開始隔著在自己的小屁眼兒上輕輕的,才發覺有點兒不對了,立刻收起了眼淚,用力扭了扭屁,“干什麼!
?
你在干什麼!
?”
“啊!”
馮云被孩兒“醒”了,猛的蹦起來,向后退了好幾步,臉紅的像的蘋果一樣,“我…我…” 玉倩站起,把子提了起來,“在寬甸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對方的轉變讓起了好奇心,小表姨以前是從來不會臉紅的,更不可能“輕薄”自己的。
“你愿意聽我說了?”
馮云強迫自己收起了赧的表。
“我聽你說,但可沒答應你任何事兒。”
馮云回到沙發上坐下,把和侯龍濤一起出生死的經過講了一遍,一直到兩個人在醫院里共赴巫山之前,“我…我現在是他的人了。”
“什麼你是他的人了?
你跟他上過床了就算是他的人了?
你不是最討厭那種大男子主義了嗎?
你不是最看不起那種依附于男人的人了嗎?”
“是,我是,但我上他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他的一切缺點我都可以容忍。”
“你愿意和別的人分他?”
“愿意,不是愿意,我不在乎,我從小兒就自強、自立,我不依靠任何人,除了你媽媽和你,我對任何人都沒有,那麼多年了,玉倩,我累了。
你知道嗎,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突然覺得特別輕松,從來沒有過的輕松,就好像在我上的千斤重擔都被卸了下來一樣。”
“你是要我可憐你嗎?
你了,我怎麼辦?
你既然不為我著想,我為什麼要為你著想?”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我跟你說這些,只是要你明白我的,如果不是因為咱倆的關系,我才不會跟你費話呢。”
“我早就說了不想聽你廢話,你就直說吧,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你有沒有可能接他。”
馮云說什麼也是很疼這個外甥兒的,又已經了解到了侯龍濤的好,也知道玉倩還是他的,雖然可能不大,但還是要試一試。
“不可能,你能跟別的人分,我可不能,我的男人就只許我一個。”
玉倩自打記事兒已來,就知道自己的母親生活的不快樂,甚至是很痛苦,一直以為那是由于父親的不忠所造的,為了避免自己走上母親的老路,絕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花心,
這是出于心深的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
玉倩所不知道的是,實際上馮潔的痛苦完全是無婚姻的結果。
“那好,既然你不能接他,那就離開他好了,英語怎麼說來著,LeaveHimAlone?”
“他是我男朋友,我怎麼能LeaveHimAlone?”
“男朋友?
你們都已經分手了,還男什麼朋友?”
“怎麼分手了?
我們從來也沒正式說過分手,我們不過是在打架罷了。”
“你有過多個男朋友?
有一百個了吧?
你在北京上學的時候,半個月就換個男朋友,你跟哪個正式分過手?
這次干嘛非要較這個真兒?”
“切,那些不過是小孩兒的胡鬧,怎麼能算數兒?”
“你現在也不過是在胡鬧。”
“怎麼是胡鬧?
我把什麼都給他了,”玉倩可能是想起了和侯龍濤在一起時的開心覺,臉蛋兒微紅,表略顯溫,“他是我第一個男人…” “那改天我讓他來跟你正式分手好了,”
馮云的耐心在漸漸的消逝,“咱們別扯遠了,你就說你能不能放過他吧。”
“能又怎麼樣?
不能又怎麼樣?”
“玉倩,你也該懂得適當的為別人著想了,”馮云還是盡量不把措詞過分激烈,“既然你們不和,就各走各路好了,何必死死的揪著他不放。
按說咱們是一家人,不該為了一個男人產生矛盾的,可我這輩子就只會跟他一個人好,你愿意我永遠孤孤單單的嗎?”
玉倩站起來,慢慢的走到窗前,抱著胳膊陷了沉思,對自己家里的“勢力格局”是有深刻了解的,如果小表姨真的認準了要幫侯龍濤,聽的意思,還確實就是認準了,
其實都不用自己點頭,一句話,就可以直接把自己給男人設置的障礙一筆勾銷,總之自己是很難再明著欺負人了。
“玉倩,”馮云走到孩兒的后,“我知道你對他還有,讓你做這樣的決定難的,可是…” “嘻嘻,”玉倩笑著轉過來,“我哪兒還對他有啊?
跟他過不去就是要教訓教訓他,他敢騙我,當然不能讓他那麼容易的就了,不過現在治也治了這麼久了,你也幫我揍過他了,既然你想要他,那我不再找他的麻煩就是了。”
“真…真的?”
馮云知道外甥兒的格就是喜怒無常,但像今天這種巨大的轉變還是第一次,一時讓人難以相信。
“怎麼了?
這我還能騙你?”
玉倩拉住仍舊于驚訝狀態的小表姨,“來吧,咱們去外面兒找個飯館兒,為了等你一起,我也沒吃飯呢。”
“嗯?”
馮云傻乎乎的就被孩兒拉了出去… “小倩那麼容易就答應了?”
第二天下午,馮潔和堂妹在一家飯店的咖啡廳里面了。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的,不過既然答應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看況吧。”
馮潔用手指沿著咖啡杯的邊緣劃著圈兒,“跟我說說吧。”
“我和他的事兒?”
“嗯。”
“哼哼。”
馮云把跟侯龍濤化敵為友的過程又跟姐姐說了一遍。
“你…你跟他好了?”
馮潔低著頭,臉上的表和那天約未來婿,現在是未來妹夫,出來喝早茶時的一樣。
“你想聽過程嗎?”
馮云把雙臂架在桌兒上,兩手托住下把,笑咪咪的著對方,一臉的調皮,也就是在這個對待自己像對待兒的姐姐面前才會顯出這種純真的表。
“我沒你,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
“我告訴你吧。”
馮云從堂姐對面的位置移到了的側面,探在離很近的地方,小聲兒的把自己和侯龍濤巫山云雨的過程很詳細的講了一遍。
在那期間,馮潔的眼游移不定,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呼吸也不均勻了。
“姐,他知道那天晚上是你了。”
“什麼!
?”
馮潔被這句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跳,猛的站了起來,把桌兒上的咖啡撞得“叮當叮當”直響,“他…他知道了!
?”
“坐下,坐下,”馮云拉了拉堂姐的胳膊,“你這麼張干什麼?”
“他…他…”馮潔慢慢的坐了下來,“他怎麼知道的?”
“我告訴他的。”
“你!”
馮潔的臉煞白,“你怎麼能…?”
“有什麼關系?
你有,他有意,我來牽線,你也能開心點兒嘛。”
一切男社會的世俗陳規在馮云的思想里沒有任何的地位,的行為是以自己的道德標準為準則的。
“你…你胡說什麼?
我對他可沒,你別胡說,胡說…”馮潔的頭已經低的不能再低了。
“你對他沒?
我胡說?”
馮云詭的看著姐姐,“剛才我說到他傷的時候,瞧你那個擔心的樣子,你老公出車禍住院你都沒那麼坐立不安吧?”
“哪兒有。”
馮潔的否認完全是蒼白無力的,是人就能看得出心里到底有沒有侯龍濤。
“我說姐啊,人生在世也就幾十年的事兒,既然見了喜歡的人,沒必要躲躲閃閃的,你不愿意讓玉倩知道,我能理解,兒兒的約幾次會還是可以的吧?”
“你越說越離譜兒了。”
“有什麼離譜兒的?
你張家的門兒都二十多年了,得到什麼好了?
你那個老公本就是個無無義的王八蛋,你不開心了這麼多年,也該解放一下兒了。
我已經跟龍濤說過了,他對你又不是沒有覺,男歡,兩廂愿,你不要再傻下去了。”
其實馮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說明什麼,只知道姐姐現在這種空閨怨婦的生活不能再繼續了。
“好了!”
馮潔猛的把頭抬了起來,“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這件事兒了!”
“好吧好吧,不說就不說了,發什麼脾氣啊。”
馮云一看姐姐真的有點兒生氣了,也只好暫時作罷,但可沒打算就這麼算了,對方的口不應心再明顯不過了… 已經是凌晨1:00多了,躺在空的大床上,馮潔仍舊是無法睡,
妹妹的話還是在耳邊不斷的重復著。
一次,只有一次,那一次就足以讓馮潔對侯龍濤不可忘懷了,他給自己的吻里充滿了無盡的,那雙在自己上的大手是那麼的意綿綿,那是自己生命中第一次到被,
雖然知道他當時所的對象并非真的是自己,可是那種覺實在太妙了,每次回想起來,還是不會怦然心。
但是說跟侯龍濤再重溫鴛夢,馮潔是想都不敢想的,除了上次的意外,已經有六年多沒做過了,是個很傳統的人,別說背夫漢子了,甚至一直認為是年輕人的專利,
人一旦超過四十,就步了“老太婆”的行列,不應該也沒權利再想那事兒了。
馮潔的老公的心思本來就不在妻子上,不要求,正合心意,也就不答理。
雖然馮潔的時不時會向抗議,但好歹沒到了不可忍的地步,偶爾的自也就混過去了。
但是自打那晚之后,馮潔再也不可能心如止水了,每當一想起那個男人,就渾不自在,好像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呼喊他的名字。
馮潔也極力的想要強迫自己不去想侯龍濤,可邊總有人提醒自己,不是兒子就是老公,要麼就是兒。
更可怕的是,兒子和老公越是罵侯龍濤不是東西,馮潔就反而覺得侯龍濤越是個好人,因為心深最明白,自己的丈夫和兒子不是好人;兒越是說侯龍濤無無義,
就反而覺得侯龍濤越有有意,因為知道侯龍濤是真的玉倩。
今天下午馮云的話更是讓馮潔心澎湃,完全不覺得侯龍濤會對前友的母親、現任友的堂姐產生興趣是大逆不道、不合人倫的,只覺得很高興,哪怕是自己并不會做出任何的
回應。
馮潔坐了起來,今晚的天氣很好,盯著明亮的月亮,癡癡的發著愣,孤枕何止是難眠啊。
“啊…”馮潔的右手不自覺的進了自己的睡里,在蕾的上著,那里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是漉漉的了。
人閉著眼睛,雙眉鎖在一起,左手緩慢的解開了三顆睡上的扣子,“不能…不能想他,我這是怎麼了…怎麼了…”腦子里想著不可以,里卻仍舊輕聲的著,
手上的作也毫沒有遲疑。
馮潔把左手的食指放進里潤,然后用指腹住了純的頭碾轉了起來。
慢慢的,手指上的唾干了,干脆用手捧著自己滿的右,使得起的頭指向正上方。
馮潔低下螓首,一條晶瑩剔的銀從的檀口中垂了下來,落在了紅的暈上,把口水均勻的涂抹在頭上,也許有了這樣潤的覺,會有在被男人的口舌挑撥的錯覺吧。
“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來招惹我?”
兩顆亮晶晶的淚水從人閉的雙眸中滾而出,在艷的臉頰上留下兩道痕。
馮潔的子向后一倒,躺在了床上,雙繃直了,手指撥開自己的,進了泛濫的兒里,“啊…龍濤…” 沒有的婚姻是不幸的,在沒有的婚姻中找到了
心儀的對象是不幸中的萬幸,可不能與心儀的對象比翼雙飛,甚至是連互訴衷腸都不可以,那就是不幸中的不幸的了… 編者話:《金鱗》在第一百五十章之后會暫停大約一個半月,
原因已經提前說明過了,請廣大讀者諒解。
到底偵察兵能站多久,沒必要再糾纏下去了,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有一個電影《大閱兵》,說的是從各軍種中調英參加國慶五十周年的慶典,他們主要的訓練項目就拔軍姿,
好像男兵的標準是十小時,我記錯了嗎?
“五、一”是國際勞節,雖然是為了紀念國的大罷工,卻是社會主義國家才有的福利,資本主義國家可沒的過,我哪兒來的休息啊?